虽然太阳卡上的钱,够她随意挥霍个几辈子,但她天生不是米虫的命。
刘少宸揉搓着太阳的头发:“你忘了我是谁?”可以买下个国家的经济能力。
“商学院新学期的报名,我已经吩咐无心办妥,你等身体完全康复了再去也不迟,然后在慢慢思考你最想干干什么。”
刘少宸当太阳是为了他,脱离了国际盗窃组织,自然太阳的未来,他全权负责。
连太阳都不得不感叹刘少宸的办事效率,这些事他都是什么时候吩咐安排的。
“我家舅舅真的好离开,估计用不了多久我就要变成个笨拙懒散无能的大胖子了。”
什么事都不需要操心,太阳还真是不习惯。
因为太阳的称呼,刘少宸立刻黑着个脸。
“你刚才叫我什么?”失忆是太阳让他们放松警惕的手段,如今他们之间不是敌对关系,“舅舅”这个称呼让他很不舒服。
“不喜欢?少宸之类的我可叫不出来,用‘舅舅’为爱称也不行吗?”太阳强忍着笑意,最初对刘少宸的印象,以为是跟皇甫寰宇样冷漠无情,现在才了解真实的刘少宸,就像个大孩子,严重缺爱。
“爱称吗?当然好,你高兴就好。”刚才还微皱着眉头,此刻就满面春光。
“下午我们就返回市内,我可不是病患。”她的性格跟安静可没多大关系,在独岛被关在监狱五天,她已经半疯了,现在可不想在待再这人烟稀少的郊区别墅里。
无心走之前说过,太阳只是营养不足身体虚弱,只要注意饮食与睡眠,并无大碍。
刘少宸点头,从怀中拿出玉佩,重新交到太阳手中:“还给你,它就是你的了,它代表着忠诚与忠贞,是关乎我身份的唯信物,伴随了我二十九年,这是我的承诺。”
太阳双手握紧,欣然收下。刘少宸有疑妻症倾向,再说这块玉佩价值连城,以她顶级盗窃者的职业习惯,怎么可能放过。
过不了多久,组织里有新的成员代替了太阳的位置,她再想办法回去看看组织里的姐妹……与皇甫寰宇好了。
还有珍珠,无论耍什么花样,向杰献身也好,卑贱的向皇甫寰宇求情也好,定要活着,活到她们两个再见面之时。
到那时,她太阳发誓,定以最残忍最凶狠的手段,让珍珠死不瞑目,死无葬身之地。
“啊!”
珍珠发疯般的将监狱里的仅有张床掀翻,她受够了被人践踏被人无视的日子,她的只脚已经迈进了成功,现在只要从这座破监狱里走出去,得到皇甫寰宇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又有谁来了,听到动静珍珠脸不悦,腔怒火无处发泄,依然与青瓷排名在她之上,她忍了;杰跟她关系有些复杂纠葛,她也忍了。
若是其他人,敢来挖苦她,她珍珠定不会让那人见到明日的太阳。
“大姐,是我。”
名十五六岁的清秀女孩出现在珍珠眼前,对珍珠无比毕恭毕敬,眼神中充满崇拜与敬畏。
“小九?你来做什么?”现在不是吃饭时间,小九手中也没拿饭盒,“说过多少次,要小心谨慎,被人发现,不止你们,就连我都要完蛋。”
珍珠怒吼道,吓坏了小九,连忙赔罪:“大姐,小心身子,小九身份卑微,无人会注意到,小九今日来,是负责传达消息的。”珍珠被关进监狱里,情绪化是可以体谅的。
“什么消息?”珍珠不耐烦问道,她的目的已经达到,这些棋子对她来说没有任何利用价值,只要皇甫寰宇放了她,她就毫不犹豫的将名单交出。
“据死神殿传出消息,太阳并没有葬身太平洋,而是被人救走。”珍珠对她们有救命之恩,比起组织里的身份地位诱惑,她们更愿意效忠珍珠。
也许她们小团体的实力无法与组织抗衡,但她们深信,珍珠不会像皇甫寰宇般残忍绝情,抛弃她们。
“你说什么?你再说遍?”怎么可能,怎么可以。
“太阳被处置那天,曾有姐妹看到,独岛外圈有其他标志的直升飞机飞过,所以太阳……”
“呵呵,呵呵呵……”珍珠精神崩溃,苦笑连连,就连老天爷也偏袒太阳跟她作对:“我很快会从监狱里出去,你去告诉其他姐妹,想办法出岛查出太阳现在的所在地。”
“是。”小九转身准备退下。
“等下。”说起救太阳的人选,珍珠脑海中只闪过个名字:“帮我盯着个人。”
“谁?”
“刘少宸。”除了刘少宸,珍珠想不到其他人。
任何人都阻止不了她的脚步,现在的她已经停不下来了。
她会不惜任何代价。
放学,太阳命令司机将她送到傲世,她要等刘少宸下班后起回家。
“不用等我,我会坐舅舅的车回去的。”
为了太阳所谓的家的感觉,刘少宸在新村买了栋楼,有独立的花园和游泳池,养些花花草草,鸟鱼龟虫的别提多温馨舒适了。
“是。”
太阳拉门下车,呼吸着这座城市的空气,这几年她去过无数个国家无数个城市,却独独迷恋这座城市的味道。
“姐姐,我是不会轻易放弃的,活到现在我可是第次为个女人寝食难安。”
子东拦着无心的道路,异常坚决,这次无心打他,他也不会逃跑了。
“小子,骨头又痒了,姐姐现在很忙,没心情陪你玩闹。”
无心甩开子东,子东又跟了上去,与上次的胆怯不同。
太阳愣在旁,惊讶的指着子东:“那不是,上次相亲时,对无心展开攻势的学长,叫什么子东的吗?”
他怎么会在这里?他跟无心又是怎么回事?太阳捂着嘴巴,难道子东是发现了无心的真实身份来质问的吗?
不可以。
太阳仗义的冲过去,拦在两人中间,将无心护在身后:“喂,你这是在干什么?”
子东堂皇,无心拉扯着太阳的衣袖,让她不要太激动。
太阳盯着子东,又盯着无心,感觉两人之间有股奇妙的气流:“你们该不会……”咽了下口水,这个事实太阳时不知怎么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