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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仙家的喜事

各种质地的红色装饰缀满了素来素净的天庭,由白色与透明色铺就的天庭地面上也映衬并见证着这浩浩荡荡的喜事。这场婚礼竟让肃静的地方变得活泼起来,因败仗而显得郁闷不乐的神仙们又变得生气勃勃。天南地北送来的贺礼堆得天庭的南北天门难以出入,只好请人来打理那琳琅满目的贺礼。这次的贺礼对于天庭的内藏之物增添也是助益多多的,从海里的各类宝石宝珠,再到各类难寻的神兵巧器,最重要的是这次送来了不少灵丹妙药,这些东西都有利于刚有损的仙界恢复它原有甚至超过过往的战斗实力,以便于接下来必定会发生的战役。

局势的势头越来越难以让人琢磨,六界之中风雨动荡,一阵大风似有将起之势。

往来的宾客出游般背上了平日里的必需品,看来是打算在天庭呆上几天了,他们闭上眼睛都知道这次天庭如此重视这场婚礼一定会给予他们很高的礼遇,美味佳肴、如云锦服、高雅表演等等都是他们这些地下和长年仙游在外的人所神往的热闹。

这次作东的天庭内部也井然有序的展开所有计划,贺礼被纷纷列入单子上并归类在了合适的区部,日后并定会排上用场。与之同时,侍女和仙将们,一群群马不停蹄的接待来客和侦察天庭的安全。谁也不想要这场几乎可以比喻为“甘露”般的喜事受到任何打扰。

作为这次婚礼主角的君念珠倒是没有做出任何的反抗,因为哪怕她平日里再任性也明白这场婚礼并不单单只是父君为了她私人的幸福,更是关乎到其他层面的利益关系,而作为公主的责任就是保卫这一方土地,与这里的正义之士们同进同退。况且,作为对手殷琛墨确实很棘手,但是这并不代表着他作为盟友会扮演一个糟糕的角色,他过往里对那个女魔头的痴情也被君念珠有意无意细数在了心里,正是这一份执着让她心生动容。

她一直以来都对殷琛墨这个人充满了好奇心,而这份好奇心里面多少是夹杂着一些爱慕的。内心里面感情的波动被她表面上的抵触所掩盖着,但从现在开始她没有必要藏了。从过去的角度来讲,她确实碍于身份对于与殷琛墨之间的感情流露是遮风蔽月的,因为对这个家伙的行径实在是很危险。现在好了,他与父君、与仙界达成了共识,虽然君念珠并不知道她九重天上的父亲是如何说服这个多重身份的危险分子归顺于他的。不过,他的父亲也是一个极为神秘的人,其实哪怕作为他的宝贝女儿对于他的了解也是冰山一角罢了,但是她心里明白像父亲那样的人做出什么伟大的事情都应该不会令她惊讶的,他是那样一个接近神的存在啊。

北海送来的珠粉被研制成了细腻的妆粉,并被君念珠亲自涂在了清秀的面目之上,让平日里看起来清秀且洁净的她变得多了一份成熟妩媚的风韵。这时候的她像是一只雪白的小鹿身上装点了星星点点的花纹,看上去更加的讨人喜爱了。一众她的私人侍女再旁边用双手盛放着不同图腾的花纹的饰品还有磨成的五颜六色的珠粉,她们调笑并戏弄着她们可爱的公主君念珠,君念珠和她们一唱一和,大婚前的气氛在她私人寝宫的厅堂里异常的和谐温暖。

而殷琛墨那边,也是进行得并不让人为难。他对于这件事的态度,依然是个面瘫。他对于那些前来为他试婚衣和饰物的人都统统不拒绝但也没有更多的表示了。一切在他眼里是那样的平常,他并没有作为一个即将步入新婚燕尔的人所散发出来的喜悦,一切在他身上都显得是那样的淡漠。确实,这个人是十分古怪的,不是很疯癫就是很淡漠,连对于自己的婚事都那样的态度寡淡,真让人捉摸不清,真正能让这个人着魔的东西究竟是哪些。

大婚那日,数百天庭的乐师奏起乐器的同时,从各地赶来的乐仙,就像是游子琴那样的琴仙,也纷纷加入了这次盛大的乐会。当然了,那些专研符咒之术的神仙都都纷纷送上了用自己法术凝成的符咒图作为对这二位新人的祝福,并且用他们的符咒做好了层层严密的结界,并且植入了自己的精神力量去确保这次婚礼的顺利进行。画师们也都情不自禁的拿起画笔,记录下这场旷世难遇的盛大之事,之后留予后人遐想这段佳话。天上的仙女们随性的结圈跳舞,看似杂乱随意的舞步实则有着一定的群体轨迹。

......

大家对于这场婚礼几乎都很尽兴,这场喜事凝聚了众人美好的祝愿,更是一次正义之士们精神力量的凝聚。

那些暗处涌动的力量,难道真的对这件事毫无作为吗?

妖界的人并没有出动任何的探查兵卒去造访天庭,这次仙界的戒备实在是十分森严,若不是邀约而来参加喜宴的客人是没有办法参与并知道天庭里面发生的事情的。所有的愉悦畅快之声宛如被一个巨大的立方体给包裹着了,在这个整图宛如棋盘一样的天庭里面发生的雀跃欢歌也仅限于这个立方体里面的人所享受和知晓。

这次,不管外面的乌云如何密布,都不能阻止这桩美事进行下去。

屹立亿万年不倒的仙界,可是尔等鼠辈九流可侵犯的。

整个大婚的进行都被一个意料之中的人全程注目着,樊樱婳不顾展鸿胤的劝阻依然跑到了天庭的结界外观着一切的发生,不过这次来,她只是呆呆的看着什么也没有做。她宛如一个旁观者,并没有出手阻止发生的意思,她的眼睛里多了一份其他的色彩,是复杂的,与她过去眼睛里面的纯净相去甚远。

是的,那次突如其来且巨大的伤害激引了她心里面的一直藏着的一个灵魂,也同时重创了她原本单纯的人格,一切都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这个时候,她甚至算不上是过去那个完完整整的樊樱婳。

她——是一个灵魂被狠狠撕碎过的人。

这场婚礼再盛大也都不可能将她再撕碎一次。

然后,婚礼就那样格外顺利的进行了,甚至顺利到超乎人们的想象,因为一点乱子都没有发生。没有妖魔的侵扰,没有旧情人的出手制止,没有反对的声音。樊樱婳之前在仙界的朋友们虽然心里有过担忧,担忧他们站在对立阵营里面的朋友这时候心里会如同刀绞,也担心樊樱婳会做出什么事情来。由势头来看,他们的顾虑都十分多余的,因为樊樱婳和她现在相关的人从婚礼头到婚礼尾都没有现身。总之,虽然他们替樊樱婳也有诸多不甘,但是事已至此,也没有后头的余地的,不如祝福殷琛墨吧,只愿天下能够换得一片安宁。

这桩美事吸引来了各类仙兽神鸟的围观,它们也被这盛大的景象给震惊到了。飘在空气当中漫天飞舞的、来自五颜六色的神鸟的彩色羽毛伴随着神仙法术所施展开的星星点点的光芒,一同旋绽。好一派陆离的星火在仙界这个常年冰冷的宫殿中画出。

大婚的二人身着如朝霞般一样血红的衣裳,衣裳上面绣着一对龙凤。这对龙凤是祝福,同时更说明了他们这二位如同人中龙凤的结合,更是未来将要翱翔于六界的仙侣!就这样,那俊朗冷肃的玉面郎君手携着如鹿般纯洁可爱的仙界公主往前一步一步的踱去,他们步履缓慢如此,不禁让人联想到了昔日里那缓慢爬过天罚道的腐烂人鱼......他们都是如此的缓慢,缓慢得让这些情景变得深刻入每个人的脑子里。

君念珠满怀笑容,神情得意,她拉着殷琛墨的手时,头扬得比平日里更加的高了,像是在宣告:“这个厉害的家伙被本公主给收了!”

在场的所有人的笑脸盈盈,夸赞着这天造地设的一对,即使是这新为人夫的殷琛墨仍然面未露任何喜悦的神情,就好像这场婚礼并不是属于他的,不过他并不拒绝这一切的发生似的。不过也难怪,说不定人家私底下和公主两天天黏黏打得火热呢,只是在台面上显示出他惯有的表情罢了。

仙界外仍然有人用一双复杂的眸子注视着,仍然目不转睛的注视着。

在月老和其他见证官的协助之下,他们走过了所有繁琐的礼仪,到了最后宣誓表忠贞的时刻了。只听一道雪亮且不露其他情绪痕迹的声音荡漾在指天楼的宫羽之中:

“轩辕琛墨愿与君念珠相爱相助,友爱天下苍生,直到肉身碾碎成尘。”

如歌谣般欢悦的另一道声音相和其后:

“君念珠愿与轩辕琛墨相爱相助,友爱天下苍生,直到肉身碾碎成尘。”

一切都如同一曲绝响,美满充盈。

新婚那日晚上,殷琛墨早早的躺在了婚房之内,他侧着身子,一个人不知道是在思索些什么,房间里面放满了喜事的装饰品和贺礼。他衣冠整洁严肃,大婚时一丝不苟的装束丝毫没变。这里的棉被和红帐都铺张得十分规整,看上去除了他之外并没有人来过这里。殷琛墨侧着身子斜躺在红帐之内,乌发垂落,不管身后之事,只是静思。

咚咚——

一个起伏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那脚步来得沉稳而缓慢,像是一种小心翼翼的试探。

接着那脚步声穿进了婚房里。

几秒钟后,那脚步声停住了,应是静止了动作。房屋内没有传出任何动静,一片静默。

后过了几分钟,一把紫电清霜被床内侧着身子的人反手一插,便植入了这个不速之客的上半身躯壳里,这一剑来得十分干净肯定。床内侧那沉思之人启齿,对于自己的出手回应道:“不需要你进来,我昨日说得难道不够清楚么?你以为我不敢杀你不成?”他的声线如严冬一月霜雪般刮过,冷沁透凉。

待到那不速之客的声音立即传入床内侧之人的耳后,只听见一个不太熟悉的女声十分沉闷的痛哼了一声——那不是今日红装新人的声音。出手刺剑的人也惊楞住了,甚至发出了些许声音。

怎么会是她?!

“屋外大婚的局面依然够红火了,轩辕公子怎么又急着添红入内房啊?新接的娘子都舍得杀啊,也忒薄情了些。”现在她说话的与其凉飕飕如秋风,声线也不如过去般稚嫩甜悦,甚至可以说这个人的声音对于殷琛墨而言是相当陌生的。在同样一张脸庞上的同一张嘴,突然间吐露出的声音所产生的反差是令人感到错愕的。

这和这个人的突然出现一样令人感到错愕。

与此同时,令人惊异的是她如同脱胎换骨般的躯体。

前不久她还被数箭和灼热的煤炭戳得脓血覆盖的烂鱼。这就不难理解,为什么仙界的人如此恨她入骨了,并且连帝君都对她的存在施加难得的关注。她的自愈能力,简直超乎常人所能想象。这样的存在,对谁来说都是一个祸患。

殷琛墨无奈的深呼了一口气,然后语气略显柔和并夹杂着他少有的尖酸,道:“那,魔界的圣女跑到天界的公主婚房里面来,是想取而代之么?”

“是的,就让这里今日,这屋,面前这个人,仙魔混淆不好么?”说完,她哼哼的笑了起来,没笑几秒钟便是被还没从身体里拔出来的剑引起的阵痛说终止,“你打算一直这样?”她望着正植入身体里那把剑质问殷琛墨道。

殷琛墨没有说话,她便是明白他的想法。

毕竟曾经她也熟悉过眼前这个最陌生的人。

“你那我定在这,怕我跑啦?”她笑了笑,妩媚宛如旁有百花瞬生。

殷琛墨将身子一侧一反,又迅速的抬手关帐、拉棉被,他人如同一条宽大的红色毯子高高拱立后压低,将她隐于这毯中,唯有那清冽的剑光始终直在床榻之上,洞穿了船板和毯下之人。剑柄抵着红毯使得毯子无法垂平,平日里那剑出鞘之时是那样的决绝而冷漠,而今日这把仄夜剑却撑起了一片刺痛的温馨。

显然,这温馨是短暂的,只是一次对于旧事的补偿和临时的休战。

明日,仍是两派有别的死敌,不过这样的时刻谁还有心思会去想那些纷扰之事呢,哪怕是片刻也应当好好珍惜。

“这圣女没打声招呼就给乱跑出去了,生怕没人知道她这个祸害还没死似的。”展鸿羽在大殿上对着四大将领和他哥哥嚷嚷着,“哥哥,我看她还是放不下那个人啊,不然的话那个人大婚她跑出去凑什么热闹。你给人家造金屋修水秀的,说不定你心爱的人却把这里一直当牢笼,这里跑出去就忘恩负义的再也不回来了呢。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的好圣女,行事向来不顾他人得失和感受,也从不为魔界忧虑。”她的抱怨和不满喷溢而出。

“鸿羽,不得无礼。”魔君的语气里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

一阵通报的高声从一众门厅侍卫的嘴边响起:“是圣女回来了!”

只见一个仆仆的霞色身影以飞快的脚步大步迈了进来,那展鸿羽接着继续嚷嚷着:“你看看她,一天穿得这么红,今日回来穿得更红了。”

展鸿胤抬起手臂,示意让妹妹停止自己的疯言疯语不要让回来的圣女听到,以免激起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回来的樊樱婳并没有想在大殿里停留的意思,她之所以行经这里是为了告诉他们她回来了,不用担心她这个圣女伤好后会四处乱窜给魔界添什么乱子,顺便她将带回来的东西一并往大殿上拖出。就在眨眼之间,她袖袍一扫,便七七八八的多了许多闪着光彩的器皿和其他物件,然后她脚步不停的往大殿后方穿行,没有要在这停留的意思,只听见后方她的声音响起说道:“魔族就该做魔族的行当,不用谢。”

在大殿里站着的人看着地上的东西惊到下巴直往地上放。

天啊,这些奇珍异宝都是百年难遇的宝贝啊,这无论对于修为、法术还是其他方面都有着不可思议的补益作用,这些东西一般人遇到一件只要是他们都会拼了命都想要掠夺过来,而这次樊樱婳带回来的起码有十箱之多。这些玩意儿都是那些神仙平日里舍不得拿出来的珍稀之物,竟然被圣女一次短出就给劫了个遍。

魔界复苏的圣女自从折回魔界后,便安心呆在魔界,足不出户,一直黏在魔君的身边,把魔君百年前建造的宫羽和青山都漫游了好一遍。这荒芜的魔界自从百年前魔君移植来各类奇珍异草以来,这里也变得充满了人界的生机,虽然这些植物都很特殊,大多数都属于不需要过多光照就能活下来的顽强物种,因为那魔界赤月的光芒的确不能够给与普通植物足够的太阳光去生息。

百年前的小苗变成了苍天大树,薄窄的草坪已经绵延魔界千里。事物的变更虽然缓慢,但是在时间的沉淀之下,它便发挥着不可忽视的变化,以至于恍惚间回头便会感叹万物生长的奇妙。

但是在这里翩游的魔君和圣女,他们的身姿又是那样的仪态衣着如旧,仿佛时光从来没有伤害过他们。过往的情感并没有随着长久的不相见而有丝毫的变化,这或许便是宿命中的缘分——重逢后如昨的真挚情感。他们的对话之间依然充斥着旁人没有的“带着些许刻薄的玩笑”。魔君还是那个魔君,虽然他的气焰曾被洪水般扑腾而来的对手所打压过,也在炼狱里尝过那无计可施的寂寞滋味,以及炼狱里随时袭来并且难以抵御的怪兽的恐惧。而那个圣女,也依然是那个圣女,残存的气息附着在濒死的幼婴,并且给了她生的第二次机会,她一路上不断遇险、被谎言包围,最后在深渊里回到她原本的生命里面。

展鸿胤一直自信于自己对她的熟悉,哪怕是在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究竟是谁的时候。

但是在中间那段他们没有聚在一起并肩的时光之中,所发生的一切就真的如黄沙堕江了吗?那也是真真切切的人生啊。

魔界那最雅致的高楼之中,在赤月之下,那个绯红的身影将一番深刻的话细细讲来。她做了个决定。

“你回来之后,变得对我好到有些不真实,我开始怀疑你真的是我认识的那个昭音了吗?”他戏谑的说道。

“你不是看我活过来的吗?身上的鳞鳞片片、根根利箭可是魔君亲手拔出来的。这天底下有几人能瞒过你的眼睛,有几人敢瞒过你的眼睛,堂堂魔君如此没有自信,竟然问出这样一番话来,别人听到会发笑的。”

“你难道不习惯我对你好?你这么喜欢当跟屁虫啊,换我调换一下位置你反倒还得了便宜不习惯了。”

“我当然知道司昭音就是我认识的那个司昭音,只有她会这样谈吐——小嘴里老是带着利刃。“展鸿胤大笑。

“承让承让,魔君那张嘴跟令狐公子若能拼上一拼,想必也是出精彩绝伦的好戏码。”

说到令狐,樊樱婳又不由自主的引出了些许浅浅的思绪。令狐公子的间谍身份已经在仙界广为人知了,虽然大家都很不愿意接受他们最诚挚的盟友竟然是最痛恨敌人之一的心腹帮手,但是却又无可奈何。原来一个人竟然可以那样伪装自己的心思,将自己乔装成一个悠哉乐哉的乔公子,实际上内心里不知道每天都在为妖界在盘算一些什么阴谋诡计。他行事的出发点是那样的富有心机,让人胆寒心惊。对于令狐公子的这一桩子事情,真是令人失望透顶了。

展鸿胤看出来樊樱婳被思绪突然打搅,一手揽过她言道:“那我一定用嘴把他杀百个来回,绝对不放过,省得他再来欺人,欺骗我魔界的圣女殿下。“

樊樱婳用手蹭了蹭展鸿胤那张天花乱坠的嘴,然后微微摇了摇头:”你啊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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