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为自己找借口了,你也就这么点儿水平就是了。”
弦龙也不想和她吵:“快出去。”
隍安依旧不怕死地说到:“华东现在的状况你应该最了解,资金周转不灵你就绑架我?伪君子。”
“呵,”弦龙也简直受不了这个女人了,“随你怎么想,我要威胁武清和没错,但不必要非得是你。你哪来的自信?我告诉你,你只是碰巧离我近我才会选你。”
“你什么意思?”
“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如果我不赶时间,现在站在这里的也可以是辛颐。而且比你更具威慑力。”
隍安的拳头不断地攥紧,关节捏得发白。
“辛颐还比不上你?她比你有教养,比你好伺候,若是我要钱,有她可以同时控制大唐和你哥,你能给我什么?我告诉过你,没有你哥你真的什么都不是,可你把它当耳帮风。”
隍安突然觉得自尊心受挫,哪个女人都受不了被这样比来比去,尤其像隍安这样自从被武清和从孤儿院领来就一直倍受赞扬的姑娘。
从来没有人敢跟她这样说话,还说两次!
“我是没有我哥我就活不下去,但是你呢,你和我不一样么,把你父亲的公司搞的竟然需要大唐集团给你用双子星计划注资来当这个侮辱性这么强的亚洲首富!”
“呵,”弦龙也讽刺地笑了一声,“随你怎么想。”
“找借口!”
隍安觉得他被自己噎住,有种获胜的心理,很想笑。
不过如此的泛泛之辈。
每天都那么努力还是把公司整成那样。
真是没用。
亏了竟然把正清生的那么聪明。
“出去!”弦龙也又重复了一遍。
真的受够这样莽撞的女人了。
武断,一点判断能力也没有。
我竟然就以胎记认定她就是安平。
真是从小到大做过最错误的判断。
隍安手撑在钢琴上,一脸挑衅地看着他:“如果我说不呢。”
弦龙也想。
爱走不走。
本就这样无所谓的事情,就当开演唱会。
有什么好争的。
弦龙也手还没抬起来,哗啦一声,隍安撑着的那一边,钢琴上支撑的柱子一下子断了,震动了钢琴的弦,发出的声音巨大。
隍安吓了一跳:“对……对不……。”
“滚!”弦龙也突的一下起来,大吼一声,甩了隍安一个耳光。
隍安话还没说完,就被弦龙也一个巴掌打到地上,右半边的脸火辣辣地疼。
这一巴掌打得很重,声音很响,隍安在地上躺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朝地上吐了一口血水。
Sion闻声赶来,看见弦龙也拿起床脚放电视的桌上放的卡钉扳,凶恶得一点余地不留。
Sion脑海里猛的撞击曾经血色连天的画面,穿着鞋,踩上床,两只手死命地抓着弦龙也握凶器的手:“武小姐,快走!”
隍安还没坐起来,Sion就被一下子推到一边,胳膊上也被锋利的卡钉扳给划开一道深深的血痕。
弦龙也一刻也没停留,一只手相当有力气把隍安的脖子压在地上,另一只握着凶器的手,准确地朝隍安的心脏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