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男人被志玲姐姐搔首弄姿的给撩拨得邪火焚身,忍不住想要化身为狼的扑上去大干一场,却猛然发现志玲姐姐猛然变成了惨不忍睹的凤姐,而且还不为你张腿,心中的失落与恼怒可想而知。
这个时候,夜天凌就是这样的心情,他觉得自己被杀马特给调戏了。
被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调戏,夜天凌求之不得,因为那无疑是一种享受,但被这样一个属于基因突变失败的新品种调戏,夜天凌直觉难受,忍不住暴走了,毫无风度的释放出了自己绝命毒舌的技能。
口角之争,夜天凌占据了上风,忍不住有些自鸣得意起来:哼,就你这小样也想调戏老子,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既然你想要自取其辱,老子何乐而不为之呢?
只不过,夜天凌的得意仅仅持续了一瞬间而已!
乐极生悲这事并不常见,但夜天凌却有幸亲身体会,当把杀马特贬得哑口无言的时候,这厮忍不住有些得意忘形,直接忘记了压制体内那如巨龙发狂般横冲直撞的真气,结果可想而知,无疑是悲催加苦逼!
突然,夜天凌本是随船摇晃的身子毫无征兆的猛然一颤,俊朗的的脸庞快若闪电的浮现出了一抹诡异的潮红。
紧随其后,夜天凌身子一软,直接瘫倒在驾驶位上,仰头一口鲜血自嘴中喷出,妖艳刺目的血滴犹如凋零的花瓣滴滴散漫开来。
海风吹拂,无数血滴跌落在浪花翻滚的海面,却依旧有点点随风飘荡,沾染在了杀马特的身上。
“我艹!”夜天凌半依半靠的瘫在方向盘上,有些无语的低骂了出来。
杀马特正在忿忿不平,思考着回到岸上如何来收拾这个毫无半点身为保镖觉悟的混蛋,却不料脸上突然传来点点温热,恍惚中猛然醒悟过来。
阴谋诡计被打搅,杀马特习惯性的想要发飙,不过抬眼却看见夜天凌好似烂泥一般的瘫软在驾驶位上,身前更是遗留大片猩红的血渍,整个人忍不住为之一愣,即将脱口的骂语硬生生的被吞了回去。
少许的愣神之后,杀马特猛然回过神来,也不顾冲锋艇的疯狂颠簸,趔趄着脚步走了过去。
“怎么回事?你受伤了?没事吧?”望着身前那眼神萎靡,脸上煞白的夜天凌,杀马特有些手足无措,亦有一丝诧异。
这厮不是很厉害么?凭借一己之力就跟撂翻十数个全副武装的大汉,更能一拳将那个蛮牛给轰飞,现在怎么吐血倒地么?就算是晕船都没有这样夸张吧?
胡思乱想中,杀马特忍不住有些失神,也就忘记了伸手去搀扶夜天凌。
“你吐这么多血来试试?”看着杀马特这个时候还在失神,而不是伸手相助,夜天凌的苍白的脸上泛起一抹恼怒,夹枪带棒的反唇相讥。
奶奶个腿的,就算你是雇主,老子是你的临时保镖,但老子却是因为你才这样的,现在已经成了这个样子,就算你的手再娇贵,但你******伸手扶老子一下会死啊?
“你凶什么凶?你吐血又不是老娘造成的,你用得着摆这么一副苦大仇深的嘴脸么?搞得好像是老娘招你惹你了?”对于夜天凌的态度,杀马特也是立马来了脾气,张嘴就吼了出来。
夜天凌的脾气不好,杀马特也不遑多让,两人都是半径八两,谁也好不到哪里去,都是属疯狗的,只要逮住机会都会忍不住狠狠咬上对方一口。
而夜天凌在也是在杀马特的咆哮中有些错愕,正欲开口反击,但却幡然醒悟,貌似这货说得有理,自己的吐血虽然是因为她的原因,但自己却是收了钱的,而她却并没有义务来看自己的脸色。
杀马特并不知道夜天凌的心理,此时的她正处于气头上,张嘴就又是一通喝骂:“不就是一点点血么?你一个大老爷们居然对着老娘一个女孩子咆哮,你还算个男人么?也不怕把脸丢到你十八祖宗面前!”
闻言,因为心中有愧而准备偃旗息鼓的夜天凌再次来了脾气,正欲张口反击,但杀马特却并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不依不饶的再次吼了出来。
“亏你还是一个男人,吐两口血就成这样子,那你要是像我们这些女人一样,每个月都要不间断的流上几天血,那还不得愤世嫉俗的直接抹脖子啊?”杀马特气呼呼的吼道。
闻言,夜天凌忍不住抽了,白眼一个劲的猛翻,就跟羊癫疯发作了似的。
你们女人流血那是例假好不好,那是女性所特有的生理现象,老子的吐血是因为身受重伤之故,两者有可比性么?
再说了,就你这德行,哪里有半点女人的样子?恐怕你这辈子都无法体会到女人例假所特有的滋味吧?
夜天凌本想反唇相讥,不过最终还是没有说话。
在夜天凌看来,自己好歹也是一个集柔情与铁血为一身,融英俊与优雅为一体,幽默与成熟相结合的少年才俊,如果和这么一个不男不女,似人像妖的玩意儿争嘴,那不是显得自己很没档次么?
夜天凌闭口不言不仅仅是因为怕与杀马特纠缠而降低自己的档次,最重要的是他必须尽快将体内动荡不安如群兽奔腾的真气给压制下去,否则后患无穷。
没有再理会杀马特,夜天凌挣扎着爬了起来,双手掌握在方向盘上,将已经偏航的游艇给扳回航线上,同时暗中调息体内横冲直撞的内气。
良久之后,夜天凌才是将狂暴凶戾的内气给压制下去,伸手缓缓从兜中掏出一颗香烟点燃,抬眼望着一望无际的海面,心中却是沉重一片。
夜天凌也不敢确定美人蛇是不是真的被自己给震慑住了,不会再派人来围追堵截!
想到这里,夜天凌眼中的凝重就越渐浓郁起来,如果美人蛇真的不顾一切的追击的话,自己肯定是难逃一劫,因为此时的他俨然已经伤上加伤。
夜天凌的身上本来就是重伤未愈,而在与蛮牛强强对决中,他也并不是如表面上那般毫发无损,而是同样受到了重伤。
正如美人蛇所知那般,蛮牛的一拳足有千斤力道,夜天凌就算再强也不过是血肉之躯,重伤未愈的情况下怎么可能对决而安然无恙么?
在与蛮牛对决之时,千斤之力涌入体内的时候,夜天凌立马以身体为媒介,将所有的狂暴之力给引到了地面上。
纵然,夜天凌卸下了大半的力道,但作为过渡之用的身体还是承受了小部分的力道,而那一点力道就不是重伤未愈的他所能承受的!
当时,夜天凌就忍不住喉咙一甜,欲要喷血,但他却强行咽了回去,因为他知道自己一旦露出了马脚,结果就不堪设想。
夜天凌不仅要强忍着体内的暴烈气息如发狂的犀牛般横冲直撞,承受着那骨断筋裂般的剧痛,还要一拳立威。
蛮牛以力著称,要想立威震慑当场的话,以力破力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别无选择的情况下,夜天凌强忍着气息翻涌的痛苦与心中淤血的憋闷,直接打出了自己不为人知的底牌——波纹劲!
波纹劲,一种类似于太极的武技,不过却不仅仅是以柔克刚,亦可以做到以力破力。
波纹劲,一共分为九重,境界没提升一重就如同增加一重狂狼的冲击,出拳之力可谓是呈几何倍数的增长。
可以这样说,一重波纹劲就有百斤之力,第二重就有将近千斤,如今夜天凌的第三重尚未娴熟,但也足有数千斤之力,蛮牛又怎么可能抵挡?
蛮牛无法抵挡波纹劲的第三重,吐血倒飞,但夜天凌自身也不好受,本就气血翻涌的他无疑是雪上加霜,体内很多细小的经脉都在那一拳中寸寸碎裂。
饶是如此,夜天凌也只能咬牙坚持着,不让自己露出一点端倪!
前路不明,夜天凌心生凝重,但同时又对实力的渴望达到了极致。
赤义军中排名中上的蛮牛就有这样的实力,那像美人蛇又将恐怖到什么程度?亦有那些长老,执事,甚至那个神秘莫测的司令呢?
夜天凌一向都与赤义军井水不犯河水,但谁知道今天过后会不会还是如此?所以,他必须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将自己的实力给提升起来。
可是,提升实力又怎么可能简单?别的不说,就说这玄奥强大的波纹劲!
相比于太极,波纹劲的确更为恐怖,但同时也对身体有着绝对的要求,就像如今夜天凌的身体俨然经过了数年的锤炼,结果却依旧无法承受波纹劲所带来的负荷。
据老头而言,如果能够将身体淬炼到堪比精钢的程度,那么打出波纹劲的以力破力就蕴含着排山倒海之力,真正可以做到神挡杀神,佛挡株佛了!
不过,要达到堪比精钢的程度,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肉身再强,终究不过是血肉之躯,又怎么可能与精钢相提并论呢?
这无疑是老寡妇半夜梦雀雀儿——根本就不可能!
夜天凌陷入沉思中,杀马特却是毫不客气的直接伸手,一把抓向了夜天凌置于身前的哈德门。
“走开!”夜天凌适时回过神来,抬手一把打在了杀马特的手背上,直让这货痛得龇牙咧嘴。
“我草,你有没有这么小气,不就一颗哈德门么?多大回事啊?”杀马特揉着生痛的手背,张牙舞爪的对着夜天凌吼了出来:“你就不能大方的给老娘一颗压压惊么?”
“换做别人可以,但是你却不行!”夜天凌翻了翻白眼。
“为什么?”杀马特咆哮出口。
“因为烟是男人的专属,你抽什么抽?”夜天凌很是文绉绉的吐出一句话来。
“切!”杀马特不屑的哼了出来,反唇相讥道:“男人可以抽烟,难道女人就不可以?难道你没有听说过女人如烟么?喜欢抽烟的女人的心中都有属于自己的故事么?”
“可是……你是一个女人么?”夜天凌不失时机的打击出口,更眯眼上下打量了杀马特一圈,其意不甚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