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三年前了阮连惜,你以为你是初恋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罗素然掀开被子,下床,站了起来。
身高略占优势的罗素然高了阮连惜半个头,居高临下的对视阮连惜。
“不是说,初恋都是朱砂痣都是“床前明月光”吗?”
阮连惜也极其不确定的抬头,吞吞吐吐的问罗素然。
罗素然闻言,“噗嗤”的笑了。
“不不不阮连惜,你是饭粘子,你是蚊子血。”
阮连惜聪明,未必不会不懂,只是她一直在告诉自己,和林淮晚还有机会。
只是三年前,她奋不顾身的离开林淮晚去勾搭林否,靠着林否给她的钱付着昂贵的治疗费用,买着名牌包包名牌衣服和名牌鞋子。
她还清楚的记得林淮晚看到她和林否走在一起,质疑的拽着她的手问她。
“阮连惜你什么意思?”
阮连惜看了一眼林否,怕他不高兴,着急的将林淮晚的手拂开。
“你想要一个解释?”
“是。”林淮晚坚定的看着阮连惜。
“解释?”阮连惜顿了顿,内心编纂好要回答林淮晚的话,“那就是……有钱真好。”
林淮晚听了眉头微蹙起,张口想说一些什么,终究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阮连惜看了这样的林淮晚,还继续补了一刀。
“林淮晚,我不想一直没有钱你知道吗?”
林淮晚看着阮连惜,宛若昔日与自己粘在一起的可爱的人突然死了,这个爱人不过是沿用了那副躯壳,陌生,无比的陌生。
“我不知道。”
阮连惜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尔后,她淡淡的回答道:“我跟你在一起,没有跟林否在一起快乐。”
“因为钱?”
“是,因为钱。”
“你这样,让我觉得无比的恶心。”
阮连惜听到林淮晚这样说,大惊失色。
随后,非常淡定的说:“抱歉。”
刚说完,就拉着林否走,走了百米远后,林否被阮连惜拽的手发麻,不露痕迹的将手抽离了出来,头微微往林淮晚的方向看去。
“你不跟他解释一下?”
“不用了。”阮连惜摇摇头。
“啧啧啧,也对,你有什么理由跟他解释?”林否赞成的微微颔首,不顾阮连惜停在原地,迈步走向自己的车。
阮连惜呆滞了许久,也迈步走向林否的车。
思绪突然被罗素然给拉了回来。
“怎么?想到过往了?”
“想到了林淮晚来找我的那天。”
罗素然听了,顿悟,“那一天啊?我记得林淮晚在“不敢忘”酒吧里喝醉酒了,提了好多空瓶子去砸林否和你睡的那个公寓的玻璃窗。”
阮连惜也想起来了,苦笑道:“第二天,我和林否就被房东大妈赶了出去。”
“那天我也在楼下。”罗素然突然说,“砸得最准的那个就是我砸的。”
“林淮晚当时醉的眼花缭乱砸不中窗户玻璃,不砸中又不肯走,我就帮他砸了几个,听到你的尖叫声,真他妈爽。”
阮连惜听到往事也不再介意,笑了,“那他走了吗?”
“走了,我说砸中了,他说爽。就被我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