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是怕吃了那些脏东西。”筱姏渃撇撇嘴,那鱼羹闻起来甚是美味,她是真真想吃一口,但是知道林大人图谋不轨,便没敢吃,还好耍了个小聪明,能够赶紧回来吃上干净的东西。
“日后定然不会。”颜珞城拿起筷子,和筱姏渃一起吃到。颜珞城吃饭不喜说话,但筱姏渃不同,她絮絮叨叨和颜珞城说着些医馆的事情。
“今儿个上午我去医馆看了看,病情到是没什么大碍,但我到是发现了些许端倪。”
“说说看。”颜珞城放下筷子,听筱姏渃说到。
“我去照看病人时,发现那医馆的小厮拿来给病人洗漱的用具都散发着一股恶臭,特别恶心。”筱姏渃说着还用手抱了抱自己的胳膊。
“怕不是伤口感染散发的气味?”颜珞城不懂医术,只能这么询问。
“并非。”筱姏渃摇摇头,“定然不是伤口感染。”
“那是什么?”颜珞城问道。
“我暂且还不知道,但是伤口就算是溃烂流脓,也不会导致恶臭那么明显,而且我见他们洗漱所有人都用一块帕子,除了那个男孩以外,其余所有人无一幸免,全都是那一块。想是不知道我的身份,所以什么也没顾忌,和往常一样。”筱姏渃又吃了一口肉,然后继续说道:“而且,我从那屋子出来以后,看见很多人手忙脚乱的在铲水,说是跑水了,走的时候还险些没过我的鞋子,打湿了这漂亮的绣花鞋呢。”
听着筱姏渃的话,颜珞城心底的疑惑更加深了,西南虽然是多雨之地,但秋季也定然不会有水患,水又从何而来?
还有就是筱姏渃所说共用一块帕子洗漱的事情,也令人费解,堂堂医馆,想要病人迅速好起来,自然所有物件都得是干净的,防止伤口感染的啊,怎会用一块帕子?
还有那个奇怪的男孩,筱姏渃上次去,其他病人仿佛都特别听他的话,而且他得了怪病居然临危不惧,定然是一个权贵之人,那他的身份又是如何呢?
“颜珞城,我觉得明日些许会出变故。”筱姏渃见颜珞城一直不说话,说出了自己的意见。
“看来今晚,他们必然有所行动了。”颜珞城点点头,表示赞同,他也觉得,明日医馆的病人或许会有些变故。
“殷恕殷豪。”颜珞城把殷恕殷豪叫了进来。
“在。”
“今晚辛苦些,别睡了,小心盯着林大人和林夫人,我和渃儿去医馆附近盯着。”颜珞城吩咐下去。
“是。”殷恕殷豪领命,连忙退出了房间。
“渃儿,快些吃,一会咱们得去医馆前瞧瞧。”颜珞城说到。
“你心底可有数?”筱姏渃加快了扒饭的速度,鼓鼓囊囊问道。
“暂且还没有,我也没遇见过这样的事情。”颜珞城心里也没底,虽然他绝顶聪明,但是这样玄乎的事情还真心没有见过,这西南,恐怕这次真的是要大换血了。
“那你也吃些。”筱姏渃用筷子给颜珞城加了些菜,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