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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秋夕

华娇娇被拖走后,秀女院内一片寂静。望着这位不怒自威的皇帝,各自心里都有着小算盘。

离晋在人群里扫视一眼,目光便落在秋夕身上,那么一瞬又收了回来,恰巧这一切刚好落进锦绡眼里。

“若无事的话,就都回去了。”离晋道。

“是。”众人齐齐答到。无一人多言。

离晋看了看身边的锦绡,“王妃与朕一同走吧。”

两人在秀女与宫人的恭送声中出了秀女院,离晋不问,锦绡也不说什么,各自离去。

已是酉时,铃鸾殿内锦绡正露出玉臂撑着脑袋,坐在花雕木椅上吃着进贡的葡萄。春兰冬梅二人站在左右,徐徐地摇着扇子。

乐瞳自殿外进来,不同于粉色的宫装,她一直以来的橙色菊纹绣裙衬得她娇俏可爱。一进殿来,便是一脸的愉悦。

锦绡将手里晶莹剔透的葡萄放回银制刻盘里,杏眼一挑,“你们俩先下去吧。”

春兰冬梅互相交换了眼神,默默的出了殿去。乐瞳跟在她二人身后,四下查看一番,紧紧地关了门。

锦绡起身为她斟了杯清茶,又唤她过来坐下,“可有知道这人什么来历?”

乐瞳得意一笑,竟有几分与京润相似,“我特意买通了皇上宫里的几个丫鬟。那秋夕姑娘是个青楼女子,皇上微服出访悄悄带回来的。好像皇上让礼部尚书收她做了干女儿,这才入选了秀女的。”

锦绡点点头,又将那颗剥了一半的葡萄拿起来,仿佛自言自语道,“果真我猜的没错。”

“啊?王妃您早就知道了秋夕姑娘与皇上的事了?”乐瞳挣着眼睛有些诧异。

锦绡的手指放在乐瞳细嫩的脸上,拇指食指轻轻用力,一边笑着说,“与我猜的,十有八九了。”

乐瞳顺着锦绡的手将脸凑到锦绡面前,附耳听锦绡悄悄说道,“夜里你去一趟秀女院,告诉秋夕姑娘,明日千万别吹笛子。别让别人知道了。”

乐瞳慢慢直起身来,不解地看着锦绡,她家公主越来越令人费解了。她正想问个究竟,锦绡食指往朱唇上一放,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嘘,隔墙有耳。”

乐瞳点点头,虽是疑惑仍旧照着锦绡说的做。

夜里秀女院内只有明晃晃的月光撒在空地上,一排排修竹之姿映衬着四周的高阁楼台。

乐瞳蹑手蹑脚地溜近秋夕的房间,屋内的灯火还在跳动,想来秋夕与徐宝妹还未入睡。乐瞳在门口故作惊讶道,“咦,这是谁的笛子?”

秋夕下意识往自己放笛子的地方瞧去,自己的木笛完完整整的放在那,便安下心来准备上塌。

心下又思索着门外那声色似乎有些熟悉,好似陵安王妃身边的丫鬟。

“要不我去看看。”徐宝妹以为秋夕是困了才迟迟不动身的,便提议道自己瞧去。

秋夕浅浅一笑,“还是我去吧。”她将刚刚退下的衣服又穿戴好,出了门去。四下张望,正欲转身,传来一声猫叫,扭过头来,见着藏在柱子后面的乐瞳。

秋夕走了过去,秀眉微微皱起,“姑娘有何事?”

乐瞳凑到她耳边,“替王妃传话,秋夕姑娘明日别用笛子了。”

秋夕更是迷惑,眼神里的困倦一扫而光,“王妃她…为何会知道我会吹笛。”

“此事姑娘就不必过问了,乐瞳只是替王妃传话,至于姑娘听不听也是姑娘自己的事。王妃这么做,也是为了姑娘好。”

秋夕将疑虑收起,脑子里闪过那个平淡如水的女人。日间不少秀女提到,这位远道而来的王妃和她的皇后姐姐。聪明如秋夕,心里一估量,便懂了半点,道,“秋夕知道了。”

“天色不早了,姑娘早些歇息吧。”乐瞳道,话毕,出了秀女院。

秋夕望着乐瞳离开的方向征了会神,直到屋内传来徐宝妹的呼喊,她才步进房间。

徐宝妹单手支起半个身子,侧身坐起,问道,“是谁的笛子?”

秋夕看了她一眼,快速走到自己的木笛前,悄悄将木笛藏了起来,声音平和,“原是我不小心掉在外边了,有些破损。”

“那如何是好,你明日不是还得用吗?”徐宝妹有些担忧,秋夕恬恬一笑,坐到徐宝妹身边,“宫里那么多乐器,还少的了一把笛子吗。妹妹早些歇息吧。”

豆大的火苗在屋内跳闪着,墙壁上映出巨大的侧脸,秋夕弯腰低头一吹,屋内归为寂静,偶有几簇月光躲过竹影溜进室内,两人伴着月光入眠。

次日一早,锦绡与静妃都到了秀女院。高台之上,她二人巡视着底下窈窕之姿的少女们。

钱嬷嬷迈着稀碎的步子走到静妃一侧,行礼道,“参见静妃娘娘,陵安王妃。今日选拔分为琴棋书画四组,每组十八人,为三批,一批六人每位秀女有半柱香的时辰展示。”

静妃抬手扶了扶鬓间的螺纹涟金簪花,一副温柔之意,“嗯,开始吧,别让姑娘们久等了。”

“是。”钱嬷嬷屈身回道,“姑娘们,可以开始了。”

底下一群青春靓丽的女孩儿们自主的分为几块,往后面站去。一位红衣公公拂尘往臂间一甩,尖着嗓子道:“琴组第一位,杨太傅之女,杨婉清。”

人群里走出一位个子娇小的姑娘,一朵牡丹镇于鬓中,两股细发流于胸前,柳叶弯眉,一笑如孩童般天真,画像上将她画得妩媚了些。

杨婉清朝着高台了一礼,等到锦绡与静妃双双点头,她才在古琴前坐下。一双玉手自淡蓝色羽纹袖间伸出,十指置于琴弦之上,起先拨动一音,似山间第一股清泉滋润了秃疾的土地。随后琴声越发密集,仿佛打在石板地上的漂泊大雨,让人无法忽视她的动听。琴声渐渐缓和收尾,又如月亮悄悄隐入云里。

一曲毕,杨婉清直身行礼,锦绡不自觉的鼓起掌来,略带钦佩之色,“杨姑娘真是弹得一手好琴。”

杨婉清掩嘴而笑,“王妃谬赞了。各位姐妹之中,自有比婉清好的,婉清只是抛砖引玉罢了。”

“噢?如此本妃就更加期待了。”锦绡说完。接着便是第二位姑娘上场,一旁的红衣公公仍旧报着姑娘们的身份,或是王大人的女儿,或是李大人的姑娘。各自展示官宦人家的姿态,也偶有几个平民百姓来的,那普普通通的曲调和指法,确实比不上乐师教出来的高官子弟。

快到了琴组最后几人了,依旧不见秋夕的身影,乐瞳些许着急,垂首问锦绡,“王妃,秋夕姑娘这是跑了吗?”

锦绡慢悠悠地挪开茶盖,淡淡道,“她是个聪明的姑娘,自然不会在这一组里。”

一个时辰过去,琴组的秀女尽相表演完毕,杨婉清的琴音仍旧在锦绡脑海里盘旋,官宦子女确实出色,但能达到如此境地,可也得下点功夫,不知那金城第一才女陆沉梦撞上这杨婉清会是一番怎样的决斗?锦绡暗自想着,竟是邪气一笑,连她自己也未曾察觉。

“这日头也高了,姑娘们先回了吧,待到阴凉之时,再传各位。”半天无话的静妃突然宣布,看她眼里略有疲倦,想来也是这些平庸的琴技无法激起观赏之意。

“如此,锦绡便先告退了。”锦绡道,身后的三位婢女齐齐行礼,跟在她身后一同出了秀女院。

秀女院外,站着一个年龄稍小的宫女,福身道,“参见王妃,王爷在殿内候您多时了。”

“他怎么来了。”锦绡喃喃自语。

“定时王爷想王妃了呗。”春兰打趣道。

“王爷王妃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乐瞳厉声呵斥,春兰吓得缩紧脖子,一副认错的模样。

“别管她了,先回去吧。”向来护短的锦绡,全然放纵乐瞳在春兰冬梅面前威风,她就是要让静妃知道,在她面前再多眼线都无济于事。

一行四人不紧不慢地回到铃鸾殿,离华一身墨色长服伫立在殿内,这个修长的背影,锦绡已有好些日子没见了。

乐瞳适时的带走了所有殿内的宫女公公,只留他二人独处。

锦绡强忍住想要拥抱他的冲动,默然地站在他身后,“王…”

“胡闹!”离华问声回头,竟是一声厉呵。

锦绡不明所以的皱着眉头,眼里一股冰煞之气,她望着离华,一动也不动的说,“王爷到这来,就是为了训斥臣妾?”

“你可知那华府手握重兵,顾国三分之二的兵马都听从华将军的命令。你如此行事,是置我顾国安危于不顾!”离华回望着锦绡,愤怒似乎就快冲破眉梢,呼啸而出了。

锦绡死死捏住手里的丝绢,牙齿抵住下唇,有了一丝血性味,可她倔强的不肯低头,也不想示弱,“此事全然是皇上定夺,与锦绡何干?”

见她那一股子傲然之气,嘴角点点血迹,强撑的模样不禁令他心疼,只好软了语气,“本王…不是想怪罪于你。只是……”

“只是?只是若换成陆沉梦陆姑娘,王爷怕是会心疼的要命。”手里的丝绢被锦绡破出一条裂痕,她冷冷一笑,眼里只剩悲凉。

“锦绡,本王从不知你也是如此无理取闹之人。深宫之中,切莫多言,你好自为之吧。”离华拂袖而去,锦绡呆呆立在殿中,自嘲自己又多可笑,差点以为他是真的想她了。

她渐渐觉得情爱二字她命里是没有的,殊不知她眼里只装下那离开的背影。她闭上眼睛摇摇脑袋,想要赶快忘掉那个决绝的身影。

乐瞳看见锦绡的时候,她已经在地上坐了半柱香的时间了。乐瞳忙扶锦绡起来,又替她整理好衣服,锦绡破碎的模样让乐瞳一阵心疼,“王妃,您这是……”

锦绡握住乐瞳的手,摸摸乐瞳的脸,声音里都带有一丝憔悴,“乐瞳,我以后一定给你找个好人家。”

乐瞳羞红了脸,低下头,“乐瞳要伺候王妃一辈子。”

“傻孩子。”锦绡无力的扯着嘴角,又道,“扶我去休息一会儿。”

这一日下午,天气稍微转凉了些许,淡如烟的乌云覆盖在白云之上,太阳快要落了山头,给花草树木渡了一层金光。静妃召集了秀女开始棋组的展示,派人请了锦绡过来,竟是冬梅过来回话。

“启禀静妃娘娘,陵安王妃身体抱恙,这会子就不过来了。”冬梅在底下道。

静妃仍旧温柔神色,淡然一笑,好好服侍王妃,要是王妃有个三长两短,本宫拿你们试问。”

“是。”冬梅点点头,继而离开了秀女院,没多走两步,便被后来的人叫住了,一回头道,“思菁姐姐。”

思菁离冬梅一丈远的地方站着,四周张望无人,才指了指旁边的树丛,示意冬梅过去。

“眼下,铃鸾殿可有何动静?”思菁问道。

冬梅点点头,附道思菁耳边道,“昨日夜里,我瞧见乐瞳姐姐往秀女院的方向去了,我本打算跟去看看,竟是王妃又唤我,总是错过了。”

“秀女院,”思菁低头思索了会,“可今日秀女院并无不同。”

“今日没有却不知日后,说不定王妃已经秘密和哪个秀女有了牵连。”冬梅补充道,思菁赶忙捂住她的嘴,瞪大了眼睛,“你想死了吗,竟议论这些!回去好好盯着,有消息就回来通报。”

冬梅点点头,两个垂髻上下摇晃。思菁放了手瞧她一眼,一前一后的离开了树丛。

屋外云层渐渐散开,月亮已经上了山头,银辉衬得锦绡肌肤如雪。锦绡躺在铃鸾殿的紫木云雕花床上,眼前时不时飘过离华转身的画面,辗转反侧,不能入眠。

“咚、咚咚咚、咚。”屋外传来敲门声。

乐瞳直起身来望向锦绡,锦绡点头示意乐瞳开门。

屋外空无一人,守门的公公也不知去了哪里,门前却留下一封信。乐瞳将信拾起,转身入内。锦绡用火折子点亮蜡烛,火光隐隐约约的跳动。

“王妃,”乐瞳手里拿着信,却欲言又止。

锦绡伸手接过信,信封上赫赫烙着“云”字。

“王妃,您怎么会和流云公子……”乐瞳越来越不理解,她那清世寡欢的公主,怎么会和江湖之人有着联系。她自幼与公主长在一起,竟然有了她不知道的事。

锦绡拆了信,迅速读完信中内容,信纸在火舌的吞噬中逐渐化为灰烬,不留一点余地。待锦绡抬头,乐瞳依旧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竟将锦绡逗笑了。锦绡只着了一件薄薄的单衣,不免觉得有些凉意,“去给我拿件披风来,我慢慢道于你。”

乐瞳点点头,从柜子里取了件蚕丝披风来。

“还记得那次给流云公子治病吗?”锦绡问道。

“嗯嗯,记得的。”乐瞳道。

“那晚在安世居,赛伽伦告知了我不少消息。为何我嫁给了王爷而不是皇上,为何迟迟收不到温府的回信。都是因为,墨倾城嫁给了三王爷,温府落败,其实我,于顾国已经没有半点用处了。只是,我不知为何,竟然没有得到半点消息,想必是有人故意封锁。”锦绡不快不慢的讲出这番话来,她尽力隐忍住心里的伤痛,但坚毅的眼色却暴露了她的苦楚。

乐瞳担忧的看着锦绡,这般柔弱的身姿,却要承受着如此重的责任,转念一想,便道,“王妃,那个人会不会…是王爷。”

锦绡一怔,眼里又充满了孤独,她摇摇头道,“不可能。他巴不得我这王妃的位置空出来给他心爱之人呢。”

“唉。”乐瞳拉着锦绡的手,心疼的叹了口气,睫毛忽闪忽闪,“那…这跟流云公子…”

“为了给母妃报仇,宫中势力必定不行,顾国,我只是一枚棋子而已,所以必然要和江湖扯上关系。流云能被凤伏一派盯上,自然有他的实力。”锦绡话未说完,门外忽地有“嘎吱”声,锦绡与乐瞳警惕起来,二人相视一眼,锦绡问道,“门外何人?”

“王妃恕罪,小的起先出恭,不知因何事太困,竟…竟睡着了,方才才回来。不知王妃燃了灯可是有事?”外边一个小公公毕恭毕敬的回道。

“无事了。”乐瞳回道,吹熄了油灯。

天刚蒙蒙亮,秀女院的秀女们早早地起来梳妆打扮,待到辰时三刻,都在院内集合完毕。

今日乃是书组与画组展示,因着快到吉日,秀女之事尽早完工的好,又便于书画二者可同时进行,故而静妃命了个“山水”题,让书画二组的人自行作答,一个时辰之后再交上来。

锦绡陪着静妃在一旁观看,秋夕站在人群中,她不懂为何王妃要让给她提示,却又觉着这事一定不会害了自己。

毕竟她入这宫里,也是因为那个人喜欢这笛声罢了。

似乎的感受到了秋夕的注视,锦绡眉眼一动,“静妃娘娘,臣妾先去行个方便。”

锦绡留了冬梅与春兰,只带着乐瞳往后边去了,秋夕在人潮里本就不那么起眼,跟了出去,也未有人发现。

秋夕顺着锦绡的方向寻去,锦绡与乐瞳早已经在等她了。她三人觅了个隐蔽的地方,锦绡向乐瞳使了个眼色,乐瞳懂事的守在外边,只留下锦绡与秋夕二人。

秋夕清丽的眸子与锦绡的视线相交,有一瞬的安静,终是秋夕沉不住气先开了口,“不知前夜里王妃是何意?”

“秋夕姑娘也算识得大体。本妃虽到顾国不久,但也听闻连州被誉为风月之都,”锦绡话音未落,便被秋夕抢去。

“我想王妃不会不知道这话该不该说吧。”秋夕有些气恼。

“本妃自然知道,只是秋夕姑娘又知不知道皇上为何偏偏看中你的笛音了呢?”

“为何?”秋夕忙问,锦绡一脸不急的模样更让她有些生气。

“因为秋夕姑娘的笛音像极了一位故人,这长相嘛,”锦绡故意拖长了尾音,上下打量秋夕一番,“也是有三分相似的。”

秋夕眼里闪过一丝失落,她早该知道,最是无情帝王家,眼神一动,像是想到什么,又问道,“王妃为何要告诉我这些?”

“秋夕姑娘自小孝顺,家中父母年迈,幼弟卧病在床。不慎落入风尘,以艺为生,救济家中。本妃得知,实属怜悯,若秋夕姑娘能与锦绡合作,幼弟的病,不是不可以治。”锦绡抛出橄榄枝,挑眉一笑,看着秋夕。

秋夕一听能治弟弟的病,脸上多了几分激动,忙跪下道,“若是王妃能医治家弟,秋夕做牛做马也在所不辞!”

锦绡拉住秋夕的手,扶她起来,“做牛做马自是不必,只要你留在皇后身边。”

“据秋夕所知,皇后是王妃您的姐姐。”秋夕疑虑。

“其他你不必多问,只要让皇后信任你就行。”

秋夕点点头。

“王妃,春兰冬梅来寻您了。”乐瞳小声喊道。

锦绡与乐瞳先行一步,留秋夕一人怔忡。她也算风月场上摸爬滚打过的人了,察言观色最是一套,却看不透这个陵安王妃,那一股子生人勿近的疏清竟让燥热的天气多了一分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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