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都看见了，那为什么装作没看见不说。”崔芸姑反问。
“我……”文里被崔芸姑问得一窒，“我原以为这两天这个情况就消失了。”
“看来师父的水平也……”崔芸姑话说一半，但是那眼神不言而喻。
“咳咳，我又没有怪你的意思，物尽其用总是好的。”
“那是自然，我买这些就花了好多钱。”
“这个果子你取了个什么名字，是怎么卖的？”文里问道。
“我也没有想到什么好名字，就叫大嘴酥了，等师父想出解决的办法，那就不是大嘴了，是樱桃小嘴，到时候取名字也不迟。”崔芸姑小小给了文里一个台阶下。
“这名字……很潦草啊。”文里想着。
“那我们之前那个还叫潦草酥呢。”崔芸姑说道。
“那个名字起得有些仓促了。”
“我觉得挺好的。”
“好在哪里？”那是文里的心口只作，若说起来，那个果子只是嘲讽崔芸姑的一个笑话，只不过这个笑话的做法有些精致而复杂了。
“好卖就行。”崔芸姑随意地说道。
“好卖就行，好卖就行……很有道理。”言者无心，听者有意，文里说道，“那叫大笑酥如何？”
“大笑酥？师父这个名字起得不错，不过好像没有那么读得顺。”崔芸姑说道。
文里觉得，崔芸姑大抵对于纯粹的商务，是有些敏感的，他反复念了两次，好像是没有大嘴酥来得顺口，这个涉及到音韵原理，崔芸姑不懂，但是她的体会达到了那个深度。
“那要不就用大笑酥好了。”文里自己说了两遍，觉得还是大嘴酥更上口。
“师父我们再想一想吧，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草率。”崔芸姑却不依不饶。
“你就当我没说不就好了。”对于这个失败的果子，讨论来讨论去，总归是让文里更多的是挫败感。
“师父，你看叫开口笑如何？”崔芸姑一拍大腿说道。
“这名字不错。”文里眼前一亮，虽然大嘴酥名字比较顺口，但是太过俗气，文里是内心中排斥的。
“又有了嘴，又有了笑，等于这个名字是我跟师父起的名字的融合。”崔芸姑说道。
“是你想到的好。”文里说道。
“难得听师父夸我。”崔芸姑的笑意又上了脸，“不过这名字却不是我想到的。”
“不是你想到的？”文里四处看看，不明白崔芸姑话的意思。
“这是我经常听对门的老娘们讲的，她说开口笑的话，用她们家的口脂更显得牙白。”崔芸姑解释道，“也难得她们在我们对门还有点用处。”
“原来是这个样子，你怎么不提几个开口笑给她们，好让她们给你宣传一番。”文里提议。
“这个主意不错。”崔芸姑一听，眼睛都亮了，不过旋即又有些丧气，“不过我们街坊的关系处得不好，这怕是难。”
文里想起芸姑素来讨厌对门，大概对于两家的关系有了些猜测。“上门，人家总不好意思冷着脸吧。”
“还是算了。”崔芸姑意兴阑珊地摆着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