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在准备聘礼了,过几天就去府上提亲”,他安抚似的摸摸她的头。
啊?
她反应过来,原来他刚才都是在逗她玩呢,除了恼中带羞外,心里也暖洋洋的。
他从未忘记过要娶她。
算了,看他这么上道的份上就不追究他了,不过现在就准备聘礼了,万一她爹娘不答应呢。
萧长砚看她狐狸偷腥的模样,心下一动眼神深沉,他如今这么隐忍,总得为自己讨点甜头。
“现在能亲了吗?”,他额头抵着她的,用着他那独特沙哑的嗓音蛊惑道。
她稍稍一愣,没想到他又提出这么个“要求”,脸一热。
没想到他还没死心呢。
不过小五知道一直以来都是自己庸人自扰,当下心情正好,随即把脸迎上去,眼睛一闭大大方方的回:
“亲吧”。也没什么,都不知道亲过几次了。
“……”,她这么实诚,他确实不知道说什么。
但是,狼永远是头狼,改变不了他狼吞虎咽的吃相,别指望他突然变成温顺的兔子,只会在一声不响中把你吞噬。
所以结果是:把她的嘴被亲成腊肠了。
他简直是……,跑去照镜子差点哭出来。
“你怎么亲成这个样子了?”,她看着镜中的自己腊肠似的嘴,口脂早就被蹭没了,忧愁不已。
她娘亲可是个精明的过来人,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她该怎么说?
难道说是摔跤摔的?她摇摇头,她是怎么都不会相信的,她娘亲一个刀子眼扫过来,她想想直打寒颤。
她瞪着他,萧长砚也不在这时候招她,站在那乖乖让她瞪,脸上却一片坦然,丝毫没有不适感。
他盯着她的唇,压下心中的无名火,表面淡然道:“抹些口脂就是了”。
抹口脂掩饰一下唇色倒不失为一种好办法,她灵机一动笑眯眯的看着他,半晌不说话。
熟悉的人都知道,她肯定打着什么主意,萧长砚这么聪明不可能看不出来,他看着她不假辞色。
果然。
她歪着脑袋眯眼看着他:“你帮我”,说完就让端午拿口脂进来双手递给他。
她自然不可能随身带着这东西,不过为了防止口脂吃东西时候会弄花,端午她们都会随身带着。
他学她眯眼,并不惊讶她的举动,过了几秒才脸色如常的接过来。
不一会儿。
“好了”,萧长砚瞄了一眼他的杰作后就移开视线。
万一一个控制不住,她的口脂算白抹了,他现在发现自己的自控力在稳步下降。
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小五其实是故意为之,他把她的口脂弄没了,亲手给她抹上去很公平啊。
不过她看了看勉强过关吧。
刚才他是用手抹上去的,指尖摩擦她的嘴唇,那温热的触碰来来回回弄的她心里被猫爪子轻轻抓过一样,整个过程她心绪不宁。
小五回府的时候,郑氏对于自己女儿的嘴看出些端倪,比往日鲜艳了不少。
不经意间问出“今天怎么涂这么艳丽的口脂?”。
她可是最不喜鲜艳的口脂的恶俗感,就算是出席什么喜庆的场合也是从来不肯涂的,今日是怎么了?
“我就是突然想试试”,她心虚的没敢直视她的母亲大人。
小五还真害怕她娘一个不相信直接用手把她的口脂抹去,她的腊肠嘴暴露无遗。
还好郑氏相信女儿,知道她向来是想一出做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