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诺大的王府一直都是如此冷清的吗?
这两天她基本上把这里摸了个透,管叔也带她参观了各个地方,虽然很大但府里的主子和下人加起来不过就是那些人。
所以她想知道:“管叔,王府一直都是这么……冷清吗?”,从来不会有一个多余的人出现。
她望着四处静悄悄的环境,不由的问道。
他却似乎有点惊讶她会这么问,成国公府算人丁兴旺的世家大族,与其相比这里自然很冷清。
也难怪她会如此问。
管执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王爷喜欢清静”。
他有时清静的让人害怕,该冷静的时候他比任何人都冷静,作为下人从未见过他失控的样子。
唯一一次是在容妃娘娘忌日那天,他沉默的可怕。
小五静默不语,仿佛在想着什么,整个人陷入沉默之中。
他喜欢清静她一直知道,以前的华清殿除了杨炎也就几个打扫得太监宫女。
整个宫殿就属她最吵闹。
难怪她刚去的那几天他想着法子整她来着,原来是嫌她太聒噪了。
直到管叔走后,她也一直在想办法帮他克服这种“不跟你接触”的性子。
她心疼他,萧长砚总不能一辈子都是这样子,那就太辛苦了。
小五没想到他今天回来这么早。
她想接过他身上脱下来的衣服,对他说:“给我吧”,她想当个贤妻娘母。
她娘成婚前嘱咐她最多的就是“你要做好王妃的本分,切莫娇纵任性”。
她自认为可以做的很好。
萧长砚幽深的看了她一眼,意思颇为意味深长的。
他这是什么意思,看不起她?
哼,他不需要她刚好落得轻松,又不是她故意不守王妃本分的。
她准备赌气的转身就走,然后就被某人狠狠拉住,然后只听到他富有磁性的嗓音:
“帮本王洗澡,嗯?”。
被困在怀里的小五被他喷出得气息烧红了脸,想到前天两人赤裸相对他帮他清洗身子。
脸颊顿时红成了猪肝色。
于是咽咽口水,清清嗓子道:“你又不是小孩子,自己不会洗澡啊”。
她说这话明显底气不足,眼神飘忽不定。
结果自然是她“帮”他洗澡,她这一帮啊简直是全方位的,不仅是洗澡,还包括给他解决需要。
“我不行了,好累啊”,可怜兮兮的声音从净房传来。
外面的人听到顿时变得面红耳赤,可是只能目不斜视,充耳不闻。
一会儿又飘出来:“好了没?”。
本来她进去是帮忙的,最后反而是萧长砚抱着挂着泪痕的她出来,她的身上全都湿透了。
小姑娘嘴唇发红,面色疲惫,但眼里狠狠的瞪着他。
“都是你,我的手酸的都不能动了”,她试图去抬起自己的胳膊,显然是徒劳。
她是脑子发热才会答应这种荒唐事,还不是看在他这么可怜的份上才从了的。
没想到她是个大尾巴狼。
萧长砚薄唇贴在她的额头上,声音沙哑道:“是本王过分了”。
他前天不过堪堪吃到过一次肉,但顾忌着她的身子不敢太过放肆。
他这样她也理解,毕竟是旱了二十多年的男人,更何况她对他最容易心软。
“下次不许这样了”,她转脸迷迷糊糊送闭眼上一个香吻,然后又道:
“明天我们还要回去看咱爹娘,早点叫我起床”。
“好”。
她没看到他此时的目光眷念如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