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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9章 晓以大义大丈夫,丹心一片在江湖(四)

李吟风依声遁迹,只见东侧正门处站着一位精神矍铄,威风凛凛的老者,紧守住唯一的门户,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似乎从他仇怒爆射出血丝的眼神中看出恨意,生怕院子中的二人逃离了他的掌控,叫他颜面尽失,名声扫地。

李吟风不禁苦笑,接二连三被人误会,先是被南宫紫滢当作小贼,此刻门口站着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一别多年的南宫博望,正置自己焦灼一件事的关键时刻,他贸然现身出来,竟将一切打断,还把自己当作是与人幽会的姘头,由此可见南宫紫滢定是背着家人偷偷跑回来,竟被狡狯多疑的父亲所察觉,一路上悄不做声地尾随其后,定是气愤女儿的不守妇道。

南宫紫滢一听是父亲的声音,脸上虽有几丝紧张与惶惑,连忙转身挡在李吟风身前,呼叱道:“你快走,这里由我挡着……”

李吟风皱眉道:“走?我一生光明磊落,对得起天地良心,此刻只身离开,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何况我与你清清白白,为何要走?”

南宫紫滢没想事到万分紧急,他还是这般执拗,又气又急地道:“你……你难道忘了当年我爹爹如何加害你的吗?侥幸捡条命活着,全当是我弥补当年之错,你还是快走吧?你老家遭临厄难,千万不能在这里滞留……”

“今日老夫非将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孽畜千刀万剐不可,居然还想躲在女人背后一辈子做粉面小生?若老夫容留你活着走出去,岂不是被天下人耻笑?”南宫博望双目圆睁,面露勃怒,气得浑身战栗,恨不得冲上来将眼前这个人挫骨扬灰,以正视听,保住自己南宫家的名声。

李吟风挺胸直立原地,一动不动,在他心里绝不会存有一遇危难舍人先去的念头,自己若是要依仗南宫紫滢保全性命,自己将无颜立于天地间,更妄称侠义之名,摇首拒绝道:“我一走了之岂不是令南宫小姐身败名裂,本没有花前月下之嫌,你我处世做人皆清清白白,为何要受这等屈辱,我一个男子汉大丈夫更不能容许小姐的清白蒙受玷污。”

南宫博望愈听愈气,眼前这个偷情的小贼居然不怕自己抓个正着,还想呆在原处认亲不成,存心要令南宫一家难堪不成?对于别人倒也罢了,连自己心爱的女儿也背着自己做出这等家族怡羞的丑事,叫他怎生忍耐得下去,对于南宫紫滢过于宠溺,所有的气怒都只得向这个面堂黝黑、粗犷、丑陋的小贼讨还,简直就是对自己莫大的****,别人都说偷奸养汉,倒贴小白脸,眼前这个人既丑陋,肤色黝黑,真不知女儿看上此人哪一点了?这样不堪入流之辈也看得上眼,无疑是对自己侮辱。愈想愈气恨,暴喝道:“留你活在世间就是对我南宫一家莫大的****,无论如何也休要你逃了去,否则老夫一生的名声都被你这两个不守世道之人败坏了不可。”说话的同时双手早已朝李吟风拍去,这一掌正是南宫家震动江湖的绝技——摧心掌,一上来就要立取对方性命,绝不手下留情。

南宫紫滢忐忑焦灼,没想李吟风多年不见还是那样愚钝不化,自己为他性命安危设想,反而他为自己担忧,倒也热心至诚,不过更招人误会,引来怀疑,他若在自己的掩护下先行而去,南宫博望念在父女之情顶多也就是责打一番,将整件事以大化小,如李吟风执意要向南宫博望“解释”什么,只会更增他心头忿怒,恨不得亲手将眼前这个败坏自己门庭声威的小姘头。情势紧急,容不得半丝犹豫,南宫紫滢转身展开双臂挡在李吟风身前,两眼含着怜悯之色,激动地乞求道:“爹爹,这一切都是滢儿不好,要打要骂就由女儿一人承担,恳求您放过他一马……”

南宫博望气得牙痒痒,刚起杀意被南宫紫滢这一闹狠不下心来,又是气急又是失望地喝道:“你给我让开,都什么时候了,还对这个小贼念念不忘,若是被天下英雄听闻,岂不落为笑柄?今日老夫非将他剥皮抽筋,以泄心头之恨!”

南宫博望目眵神裂地看着女儿,叫他欲罢不能,气得胸膛起伏不定,呼呼地急喘道:“枉老夫一生宠你,爱你,视你为我南宫家的千金宝贝,生怕你受到一丝伤害,谁想……哎!都怪做爹娘的太宠溺你,竟然已为人妇,为何要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简直太令为父失望,你让开,否则老夫……”

南宫紫滢也忍不住流下感激的热泪,神情漪澜地感激道:“女儿不忠不孝,深知爹爹最是疼我爱我,但今日无论如何也要任性一次,还望爹爹您原谅……”

南宫博望双目怒睁,脸上肌肉不住地抽搐,右手举起一掌奇快地打在她脸上,就连李吟风这样身负绝学的武林高手也未能看清他如何出手。只听到清脆的一声响,“啪!”南宫紫滢白皙俏丽的左颊上顿然现出五根红印,这一掌打得着实不轻,但她不避不掩,直挺挺地站在原地欣然承受着,这是从小到大第一次受到父亲的责打,虽心痛如裂,但更多的是释然。

李吟风欲上前阻止也是晚了一步,但见南宫博望毫不讲理,亦是大怒,呵斥道:“她最是敬您,爱您,甚至不敢对您有半丝违拗,想不到您迂腐不化,不可理喻!”

南宫博望本这一掌打下去于心不忍,懊悔不已,谁知李吟风“拔刀相助”反激得他心中怒气愈演愈盛,脸上刚有几丝惭愧的松懈,一下子又换回了暴怒,对斥起来:“小王八蛋还敢在此张狂,你损折我女儿名声不够,还想将她置入万劫不复之境,今日非将你挫骨扬灰不可……这也难泄老夫这口恶气,说!你姓甚名谁,老夫从不杀无名鼠辈,胆敢在我南宫家作对是何人指使,还是有人背后撑腰?”

南宫紫滢所受的委屈又一次被李吟风无情地拒绝,一听双方性格暴躁,对自己的安危丝毫不顾,为了不让父亲激起旧恨,正过脸来喊道:“爹爹若要杀了此人解恨,不如也将女儿也一并杀了,既已败坏南宫家清誉,令爹爹您颜面无光,我也罪不可恕,要杀要剐全无怨言!”

南宫博望气得全身直发抖,面对女儿,这一掌迟迟不敢打下去,心里犹豫不决,自己从未打骂过她,在自己心目中女儿从来就是乖巧听话,不敢对长辈的教诲有半丝违拗,想不到今日为了一个面貌丑陋、不相干的外人公然与自己作对,换作是谁都难气消,刚才气怒之下狠狠打了一耳光,真令自己痛心不已,既后悔又失望地责备道:“滢儿,你真要令为父陷入不忠不义,成为天下人的笑柄?你都是有家室的人了,难道还想让为父替你操心么?”

南宫紫滢被严父教训一番,所受的皮肉之痛不足为虑,真正痛彻心扉是看到迟暮老人为自己伤心绝望,但自己不能退让半步,否则会受到良心谴责、一生愧疚难安。“爹……请恕女儿不孝,令您失望,可惜此人……无论如何也不能伤他一丝毫发,只因我们一家实在亏欠他太多太多……”

南宫博望惊怒地斥道:“这是什么道理?与我南宫家大小姐勾勾搭搭,竟然还要老夫原谅他……本末倒置,颠倒黑白,此人欠我南宫家就是下辈子也偿还不清……”

李吟风实在不忍见他们一家人为自己存有耿介误会,就算将所有罪责都揽在一人身上也要保全南宫紫滢的声誉,无滞于物,心鉴如镜地道:“伯父说得极是,是我李吟风欠你们太多太多,此生也偿还不完,怎能让所有的过错都由南宫小姐一人承担,我却远远地躲在后面,哪像一个男子汉大丈夫,您若气恨不过,就由我一人承担便是,千万不能为难她!”

南宫紫滢绞尽脑汁地掩饰他的真实身份,不曾想李吟风居然不领情也就罢了,竟然不知轻重地自道名讳,之前所受的一切屈辱都终究徒劳白费,怨叹紧张,惊状莫名地看着他。

南宫博望一听李吟风自道家门,犹如听到近十年来最大的奇闻,先是目瞪口呆,随即惊惶地再三确定道:“你说什么……你是李吟风?”

李吟风理直气壮地道:“不错,我就是李吟风,十年之前被伯父您一家好心搭救,所幸才捡回一条命的李吟风!”

南宫博望对这个人无时不刻都心生恐惧,十年前他下落不明,无论怎么搜寻此人下落均是无功而返,没想到今日他竟然毫发无损地站在自己面前,容貌今非昔比,不由定睛细细地打量了他一番,就像是在端详珍稀怪物一样,日思夜想着此人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无迹可寻,生怕他有朝一日得悉一切回来找自己报仇雪恨,害得这十年来每日如炙如焚,寝食难安,双眼睁得老大,吃吃地问道:“你……你……居然没死,今日回来可是……找老夫一家报仇的?”

李吟风憨直地一笑,随性以对道:“伯父还在跟小子开玩笑?我当年深受您一家大恩还未得报,怎会以怨报德?今日本想报恩,谁知道……先是被南宫小姐误会成入室行窃的小贼,刚以叙旧事,不想伯父一来全然把我们当做是花前月下的不轨勾当,还来不及解释,您就勃然大怒了。”

南宫博望难以置信地呆看着他,仍旧不肯相信地道:“当年老夫财迷心窍,不惜****你,令你吃了不少苦头,你会不计前嫌?少在老夫面前装模作样,既是来一雪前耻,废话少说,你以为老夫好哄骗还是好欺负?”说着又是摆开架势,半信半疑地准备来个了断。

李吟风慌乱地摆摆手,自己愈是解释,南宫博望愈是不信,原本不善言辞的他只会将整件事愈加严重,着急地向身边的南宫紫滢求助道:“南宫小姐就请你向你爹爹解释清楚,我真没有恶意。”

南宫博望冷哼道:“老夫当年可是折磨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会好心不计较?真以为自己是普度众生的活菩萨不成?再说清溪县都已经传遍了,整个刘李村都已经传得沸沸扬扬,惶惶不可终日,老夫可不是什么三岁小孩子,岂会着了你的道?”

李吟风诧异地问道:“您说什……么?清溪县刘李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昨日才到江南,一路奔波,路经此地,绝没有滞留,看到当年这里熟悉,这才暂借贵地歇歇脚,刚一下马就与南宫小姐相遇,我却是不知到底什么事令伯父如此紧张,如是有得罪无礼之处还望您不要介怀,大人不计小人过!”

南宫博望面露愁容,这十年来每一想起此人就像是心头的难以拔除的毒芒,生怕他会回来报复自己,没想到真碰面了,他竟不挂念过往之事,反而口口声声说要报恩,叫自己怎能不错愕惊讶,怔色之即再三端详他的面色神情,看不出半丝怨恨,还冲着自己傻傻的笑,这才确定他居然对自家之事一无所知,不由宽心,但还是不敢掉以轻心,毕竟有件事压在心底,叫谁也不好受。

南宫紫滢见李吟风相安无事,自己的爹爹气怒暴躁也变得平静,心里悬挂的巨石这才放下,变得欣然开朗起来,正欲在之间翰旋,不料南宫博望脸色大变,趁着李吟风戒心松懈之时突施毒手,就像死神悄然降临至李吟风头上。惊骇之下不由失声脱口呼救,但终究还是不及父亲迅捷如雷的身法。

“臭小子,今日无论如何也要陪老夫走一趟,有位老朋友着急见你,休怪老夫无礼了。”南宫博望距离李吟风不过三步之遥,加上面无表情,毫无预示,就连最亲近的女儿也丝毫不察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李吟风满怀欣喜,热诚至切,本以为相逢一笑泯恩仇,走上前去准备好好叙叙旧,对于南宫博望老奸巨猾的心计毫无防备,就在自己疏忽之时,突然施展毒手,令自己措手不及,心随意动,体内两股至纯至烈的真气犹如自行预示周遭一切不利的因素,自行触动,李吟风早已不是十年前那个颟顸愚钝的傻小子,一察觉身陷危急即刻反应,就算李吟风再迟钝在神功护体之下也截然换了个人似的。

不动兵刃,激起体内那股不甘示弱的任气,大有来得正好的自信傲气,电光火石之间,李吟风已对自己身负两大神功运用自若,既然对方是长辈,出于尊敬不敢无礼冒犯,自然没有去拔背负的“昆吾石”宝刀,凝掌成抓,以快御快,与南宫博望切磋较量了不知多少招。

“虎煞神掌”与“摧心掌”之间的较量,只闻“噼噼啪啪”声响,盈久不绝,南宫紫滢只见这一老一少相距三尺,各自站在原地静若恒岳,就像一具雕塑,面神凝重,纹丝不动,两眼陡放精光,不敢眨一下眼皮,两人之间掌影闪烁晃动,难以用肉眼看清,似乎谁也不敢大意。

南宫紫滢心急如焚,不知该相助哪一方才好,更猜不到父亲为何一下变得反复无常,为了缓解两家的恩怨,在旁不住地劝解道:“别打了,你们都各退一步,握手言和,从此还是朋友。何必闹得跟生死大仇一样不死不休?”

李吟风在这等紧要关头亦能应变自如,居然还有心思说笑,“南宫小姐你也看见了,非我一人说罢手就能罢手,一切都是你爹爹不肯,我自是自保反击罢了。你且远离一些,免得被我二人所激溅出的真力伤到,到时候真叫我无暇照顾你的安危了。”

“谁跟这样绝情绝义的畜生当朋友,再说了,老夫也是迫不得已,这其中的厉害你是不知道,今日他非跟老夫走一趟不可,否则就是打断他的筋骨,废了他的手脚也要将其拿住。”说话激越,手上的动作却是愈来愈快,似乎存有深仇大恨,非将李吟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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