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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文轩轶事

若轻安见到眼前的场景,虽说平静,但也着实吃了一惊。昨日听他准确讲出自己名姓之时便已有预感,但还是没想到这个男人竟执著至此。

就在这静谧的清晨,庭中还无人走动,积雪无人清扫,她轻推开门,首先看到的便是门框倚靠着的人。仍是昨日的白色装束,手中抱着缠上白布的长剑。眼神虚阖上,仰面朝天,神情平静,但嘴角的一抹惬意却无意中泄露了他的心情。

听到了开门声,男子仍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带着一丝愉悦的语气道:“早安,小安安。”

若轻安心中极快闪过一丝别扭和不快,但表面却不动声色:“公子如何知晓我的住处?”

“怎么,你的住处在这昆仑还成了秘密不成?”男子将身子正过来正视着面前的人。她的样貌还是与从前一般出挑,他自信在他见过的女人里,没有谁容貌比她更加精致。只是,这关系却……

“公子还是不要离得太近,虽无人得见,但终归男女有别。”若轻安自然地将双臂抱在胸前,恢复从前的冷若冰霜。

疏烟见到她的小动作,虽不动声色,但眼底的失望与疑惑却蔓延开来。为什么,昨日看起来还正常些,今日却拒人于千里之外。

转念一想,此刻的她不记得自己,或许有这种反应也十分正常。况且,昨日若不是自己捣乱,她也不会被迫与自己亲近罢。于是那失望转瞬即逝,他的眼神再次泛起了微光。

“若是这样讲,轻安你为我拔毒,亲自照料我三个日夜,这也算是男女有别吗?”

若轻安一怔,望着这个眼神略微轻挑的人。说的……也没错。

“况且……也不知昨日是谁,对我讲与我早已是过命的交情哦,今日怎么就翻脸不认人了。这可令人好生伤心啊。”

若轻安吸气,却欲言又止,此刻也觉得是自己理亏。抱起的手臂渐渐放下,面色也缓和了下来。只是不知为何,总有一种不甘心的感觉,仿佛有种“唯独不想说不过这个人”的情绪。

疏烟见状,又偷挪了步子,缩短与若轻安的距离。“这就对了嘛。”

“但不知若小姐接下来可是有什么打算么。”

若轻安沉默,旋即挑挑眉:“疏公子既能探得我的住处,想必了解我每日作息也并非难事罢。既然如此,何来不知一说?”

哈哈,小安安,还是这么内敛啊,又开始生闷气了。

“你若这样讲,的确不错。昨晚那位清儿姑娘倒是讲得十分细致。”说着,疏烟竟绕过若轻安直接进入她的屋子。果真与从前并无二致。素白,淡蓝,浅灰,她好像永远都是这样淡淡的,漠不关心的,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

若轻安自是有些恼,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如今却让一个不知身份非亲非故的男人随意进了自己闺房,成何体统。她转过身来正欲发作,但见到男人取下了她的裘衣,正要为她披上,顿时不知该气还是该怎样。

还是第一次有人令她如此无奈。

“天色尚早,无人为我的小安安添衣,我只好亲力亲为喽。”男人仿佛看穿了若轻安的窘境,但却突然萌生了逗弄她的想法,便步步走近,无视她抗拒的眼神,便要将狐裘加于她身。

“不必了!我……自己来就好,何须劳烦公子。”若轻安眼神中闪现出少有的错愕,但也只是一瞬间,下一秒,她顺势接过裘衣披上,并转过身去背对疏烟,掩饰表情的慌乱。

疏烟也不强迫她回应,只是摸摸鼻翼,从容走上前,小心而迅速握上女子的皓腕,不给女子反应机会,就将她带到门外。

风雪早已停歇,元日悬于晴空的边缘,但昆仑本身的高寒却仍不容忽视。若轻安裹着狐裘,仍被清晨的寒风激得一颤。

疏烟没有讲话,也没有将头偏向她,只是眼神向那方向一瞥,而后带她沿着走廊走着。但此刻若轻安却觉暖流突然自腕部传导至全身。她知晓为何,却没有讲出来。原本她想甩开,只是这人力气出奇的大,自己也挣扎无果。两人就这样静默着。

但望向身前牵着她的人,她却在一瞬间恍惚了。

仿佛很久很久以前,有谁也曾这样牵着她的手,奔跑在长廊中,长发蹁跹,仙袂飘飘。

那里没有极寒,没有冰雪,阳光在香甜的桃花中跃动,映在两人侧颊,那人回头笑唤她名字,眼中揉碎的是眸光点点。

是遥远记忆的碎片?还是梦里出现的场景,抑或是其他什么?那个人的背影……

回过神来,若轻安发现面前人握住的手不知何时松开了,而他正满脸堆笑地望着自己,带着一种疑问但戏谑的眼神。

“我都不知道,自己居然生得如此风流倜傥,让小安安你盯了这么久。”

就算隔着这张满脸笑褶的脸,若轻安也能感受到疏烟内心的狂喜。

真是……不争气!不过,就算……就算自己一时失礼,也不至于如此借题发挥罢。

真是个不正经的家伙。

但不知为何她竟对这个男人厌恶不起来。难道就是因为这一丝丝的熟悉感?

“好了,不逗你了。再不走,可就误了你的时辰了。”男人及时化解尴尬,并再次牵起若轻安的手,明显加快了速度。若轻安见状,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将心底的感受一抹而去,跟上了前人的脚步。

两人很顺利地来到楼阁前,眼前出现了若轻安意料之内的“文轩阁”的牌匾,这令若轻安略有些惊讶。

就算清儿那丫头昨晚告诉他自己会来这里,他也不应如此熟门熟路。况且……这条小路是自己无意中发现的,当年她用了近七天的时间才计算出通往文轩阁最近的路线,他竟只用一晚,便得出结论。当真……

“怎么了?不进吗?”疏烟问道,却仿佛熟门熟路地走向大门,为若轻安开门。

若轻安正想回话,却突然眼神向一方瞥去。疏烟同样感觉到了什么,一个闪身极快地躲藏,不知所踪。

来人有十个,全部都是身着深色劲装的男人。若轻安不免松了一口气。她知道,是今日时辰稍晚了些,这文轩阁的守卫都已经就位了。

十人也同时见到了若轻安,但都习以为常地向她点头,若轻安回礼,以示敬意,随后不紧不慢地回身向阁中走去。

“哎头儿,算起来,若小姐好像有三天都没有来文轩阁了,她以前可从来没这样过。”“是啊是啊。我好像还听说,她是为了什么人才没来的。”“昨天晚上我可是听山高水长四位护法中的山护法与长护法两人两个人在吵哦,好像又有什么中原又有什么男人的,真是不得了啊……”

十人中看起来年龄最长的终于开了口:“怎么,就为了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就忘了职责了?我看你们都忘了上次的教训了是吧?”

一句话,所有人都立刻闭上了嘴,仿佛被戳到了痛处,面面相觑过后,都灰溜溜地回到各自把守的地方,甚至几人之间连眼神交流都甚少。仿佛这是个怎样禁忌的话题。

此时有四个脚夫肩挑一辇从旁经过。辇中之人轻启帷帘,深深地向楼阁望了一眼,无人看清那人略带狠戾的眼神,步辇便渐渐远去。

疏烟望着阁外景象,若有所思,旋即从方才躲藏的二楼跃入,落在一层中心

“轻安,轻安?怎的如此出神?”疏烟望着方才突然凝视外面的若轻安,有些摸不着头脑。她好像心中装了许多许多事,比八年前多得多,多到他已经有些快猜不透了。

“没事。”听到对方叫了两遍,她才反应过来。疏烟见她黛眉微蹙,似有心事,但又旋即恢复正常,也就不再多问。只是,这种感觉却在若轻安的心中种下了一个令她隐隐不安的念想。

错觉么。刚才一瞬间,的确有一道不善的目光投向这里,但又很快消失了。

“喂,小安安,这样不回我的话可是很失礼的啊。”疏烟歪着头将手臂搭在她肩上,故作亲昵。若轻安尚未回神,没有防备,肩膀一下坠下,疏烟见状立刻提身,并顺势将她也带起来,两人正对了个面,相距不到三寸。

双方表情此刻皆是木讷了。而若轻安更多的是惊慌失措。她从未允许过谁如此近身,就算是凡叔与黎光,更别提搂抱亲昵。此刻她像个孩子般手足无措,嘴里不知在嘟哝什么,更是忘记了生这罪魁祸首的气。而俯视她的人某一瞬间终于意识到尴尬,急急抽身,却见女子仍呆在原地。

“小安安这是吓傻了,还是气傻了?怎的一点反应都没有。”疏烟好笑地问道。面前女子一直未有回音,直到她渐渐恢复平静,眼神中已不再残留感情。

“无妨,倒害公子担心了。”一句话听不出任何波澜。

似乎她又回到了先前与自己若即若离的状态,并且缓步向前走去,有意与疏烟拉开一段距离。

“只是……方才公子失礼之举,算是与轻安扯平了。先前之事,互不相欠。”

在听至“互不相欠”四字时,疏烟还是发现了语气些微的上扬。果然她并未是真正生气,只是因为此时而不知所措,所以有意让自己冷静一下。

话说回来,方才那个动作,就连自己现在回想起来都有些惊诧。为什么那一瞬间的感觉如此真实。曾经八年前与她要多亲密便有多亲密,现在,在她与自己素不相识的前提下,无心之举,心中居然还会有如此明显的悸动。

该说这家伙的魅力还是如此之大么。

“咳咳。”疏烟轻咳两声,缓解尴尬,原本未想好怎样接下这话茬,若轻安却道:“疏公子唇干舌燥,轻安这便去为公子泡茶。公子想看,随处看罢。只是莫再如方才一般大意。”

他伸手挽留,面前人却根本没看见,只身踏上台阶。半空中的手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便只好举起扶额。

啊啊,居然又是如此。真受不了这种若即若离的感觉。

“又想让我从头再来?我可不想再用三年时间去让她完全接受。哇你瞧瞧她那副冷脸,也就我这好脾气能受得了。从前连她哥都拿她没办法。”

“还有,真不知道这八年她都经历了这什么,怎么就跑到昆仑顶这鬼地方来了?忘了其他也就罢了,居然连你……连你疏公子我都敢忘,你可真行。”

“疏公子?”

疏烟始料未及,机械地将头偏向声音源头。自己手舞足蹈的窘境被楼上的她一览无余。女子手中捧着茶壶,却仿佛是专门在此看戏一样。

“公子这般手舞足蹈,精神错乱,以轻安拙见,怕是前些日的伤势加重,外加昏迷许久,又患上失心疯了罢。不如去王药婆那儿讨个方子。”疏烟抬头望着,女子嘴角噙着一丝笑意,却分明是皮笑肉不笑。那双桃花眼俯视着自己,虽清澈无暇,却分明又含着嗔怒。

不会还在生刚才那一下的闷气吧?

疏烟许是受到感染,语气也变得不正经起来,寻着若轻安便上了楼梯:“你连脉都未曾把过,便知我有疾在身?”

“轻者为疾,重者为病。公子这番,怕是大病,可得好好治治。”若轻安转向楼梯口,一本正经道。

“唉——”疏烟闻后轻叹,拍住额头,拧紧眉头。“古人讲的真不错。这自古红颜……多祸水啊。旧伤尚未痊愈,你居然又要为我乱开方子,真是最毒妇人心啊。”

若轻安却并不为之所动,继续板着脸道:“是不是红颜祸水,是不是最毒妇人另说,公子方才不是讲到,轻安的脾气,只有公子方能受得住么。那公子不妨继续受着。”

“我——”疏烟想接此话,却因无从反驳反被噎住,不禁觉得好气又好笑,只好作罢。算了,她好不容易能抛开那些沉重心思,不如遂她之意。况且,她们之间,也好久没有这样斗嘴了。

“好好,你继续,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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