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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树”?(鏖战的前夕)

我脾气不算很坏,但我也不是好欺负的,伸手就要摸后背的短刃,满脑子都想要和他拼命,没想到刚站起来突然伸出一只巴掌“啪”地一声刮在我脸上,这一巴掌扇地我生痛,脸上一股灼热感,直接扇的我没了火气,还扇得我直接楞在原地,我傻站了三两秒,回头看那个扇我的人,竟然是一直我要找的二叔。

“二叔!”我看着他有点懵,叫了他一声,于此同时他身后都是之前遇到的熟人,包括唐婷九,他们每个人身子除了一个“脏”字以外还有个“乱”字!本来还以为我自己最糟糕的了,却没想到他们每个人看起来就像是路边的乞丐一样!我自己还算是比较工整的站在他们面前,不过一码归一码,我也有点急,回过神来大喝,“你扇我干嘛?”

二叔他们自从那巴掌后就定格在那里,我一大喝他们这才回过神来,二叔的演技就像是翻书本那样,苦着脸,“哎呀,侄儿啊!我还以为你出事了!”他说话有点带哭腔,说着说着脸色就变了,说要扑过来,我后退几步赶忙推开他,自己后退几步。

“行了行了,少装蒜头,一大把年纪了恶不恶心啊?好好地,哭什么?我也是个上了二十多岁的爷们,出了事我还不能自保吗?”我赶忙回应,就怕他下一秒又会扑过来。

“二大爷,人我给你带回来了,只管带,不管看好!”说话的是之前用肩膀顶我撞开墙面的辛忌,他一下又换了一副冷冰冰的语气说话,说的我多少也有点反感,内心也说不出任何滋味。

二叔嘿嘿的笑了一下,点了点头也就对他耳语几句,便回来半跩半拉着我到另一边,“你这究竟去哪了?我这都找了你有一会了!”没想到二叔听完也就翻脸了,压低声音,沉着脸边骂边说,“你个兔崽子,小毛驴都比你乖,你这一路下来差点把吴晓害了不说,还差点把自己命给搭进去了,你也想想,吴晓他上有老下有小,小的还是两岁半,怎么说我也要照顾你俩,你要是出事了,回去你要我怎么和你父母,本来不告诉他们,他们说话就沉着脸,要是赔了大侄儿又折了手下,回去后你奶奶不把我大卸八块还真不说的过去,你也知道我犯的那些事,都没有脸回去,如果我还给捅了你个大篓子,估计下去了不给你爷爷把拧我两三圈这事是真的过不去!”接着又动用那股翻书的力量用来变脸,“你听话呦,以前我扛能把你给扛过去,现在你把我扛回去还差不多,你真的要乖乖呦!”

他说的越多就越急,就差跳起来把我摁在地上讲道理,这些话我也没插嘴,也只是杵在一旁听,他这个心情我也不是不了解,毕竟论辈分,他比我大,可是抡起家庭地位他还真比不上我,我们家就像是以前的社会,全家上下就供着我这个小皇帝。我也明白,毕竟每个家子就一块心头肉,谁不想他好好地过上好日子!

我后面一问二叔二叔也是直发抖,说我被撞客了!经他这么一说我才知道之前在棺材里躺全都是假的,就连之前吴晓那一段也是假的,只不过那一段我也记不得太轻了,说是吴晓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了,其实主角不是他,而是我,总之我被撞客后吴晓在后面狂追,这一路我跑的飞快,用吴晓的话说,“陈三爷前世怕不是飞机,这跑和飞也没啥区别。”后面张哑罐出现完全是假的,他倒是照顾了我三叔那边,在这个地方他轻车路熟,在路上他们倒是见到了,而我二叔看我样子也是说不出话来,一时间在外人面前也显得没脸,第二是真的没脸,没脸我二叔就追,说追我的这一路上看得清清楚楚,我这走得姿势都不一样,全是女人走的猫步,还是飞快的那种,步子全都是现代的大部分女人无法办到的,我全办到了,猫步就算了,就连一路上,兰花指也是做得特别精致,一路猫步跑,一只手的兰花指捂脸,另一只手的兰花指在后面,时不时梳梳头发,扭扭捏捏,就连笑也是非同凡响,二叔没追成,张哑罐倒是不追,还在后面调侃我,“真美!”后面的事也不用多说,反正二叔的那只厚实的手掌是故意的,就怕我一时半会回不来。

我听完脸色也红了,这一路上我基本上懵懵懂懂,糊里糊涂干掉自己人化的血皮尸还没缓过神来,接着二叔又给我讲起后面我的情况,我当场就楞在那,有句话说得好,“喝醉了不可怕,可怕的是第二天有人帮你回忆。”

我本想问二叔陈国栋尸化的事,可是二叔说这一切都是个意外,也不知道那个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之后二叔不再理会我了,我自己一个人坐下休息,由于之前我失踪的缘故,二叔也不敢随便乱走了,大部分物资都还在,其中有一些是辛忌带下来的,在背包里拿出小型无烟炉在那吃东西,我也想起自己这一路上也没吃过多少(就算吃了东西刚刚也被辛忌一肩膀顶出来了),也不见外的吧唧了一点,也不知道是我脑子不好使了还是抽了,就跟着那三个女大学生一句没一句的聊上了,聊磕久了都觉得烦,毕竟像我这种高中没毕业,总是逃学的坏学生讲知识怎么听都觉得脑壳痛,正想着怎么脱身,不多时竟然有两个人影从一旁的黑暗中走出来,在这个地方呆久了神经早已经紧绷了,我对于这些影子多少也有点防备,而且这两个人影走起路来无声无息,等我开始警觉起来的时候,他们已经走到我身后了,我反应过来后一只手主动的往腰后的短刃伸去,却被一只不知从哪里来的强劲有力的手先一步反锁住了虎口!

我惊愕过后伸出另一只手朝我后背一扫,没想到下场还是同样,另一只伸出去的手也被一只强劲有力的手抓住,正当我想做出下一步行动的时候,一句话就把我撂科在原地,“你不是变成女人了吗?”先不说这句话给我的压力,这句话冰冷冷的语气倒是让我想起了一个人,我回头的时候张哑罐那张脸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背后,不对,或许说是他早就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我后背,我一下子有点说不出话来,他浑身白花花的腱子肌肉尤其吸引那些女生们的眼球。

之前我在这些人中看了几眼总觉得少了几个,现在正好知道少了谁,在张哑罐身边的就是之前用肩膀顶我撞墙的辛忌,他们什么时候认识的,而且看辛忌站的位置正好站在张哑罐身后,两人给我一种活脱脱的“hei社会”的节奏,一看到辛忌我也有点火,回想刚刚用肩膀顶我的那一段,不说我也来气。

我挣脱出来,同时想要站起身来的时候又先行一步被张哑罐压住天灵盖一把摁下去,张哑罐也不理我的感受,一时间就把我死死地摁在地上,他们两人的出现使得整一个气氛瞬间变了,一旁的三个女生看到他们,尤其是看到那个小鲜肉的辛忌就想凑过去,可是碍于张哑罐在场,只是脸上有些神情,但压根不敢动,张哑罐压我的那一会就感觉自己天灵盖要穿了个洞,咬着牙想要挣脱出来,也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反正就把我摁在地上,最后还是我二叔上去解了围。

他们三个走到远处像是要谈论什东西,张哑罐把我放开后就被二叔拉到另一边,他们与我的距离最近,三个人说话的音响特别的小,但在这鸦雀无声的环境下声音多少还是能传进我耳朵里。

“出不去了!”说话的是张哑罐,三个字就直接断定我们的出路,二叔听完脸色多少也有点黯淡下来。

“就没有别的办法吗?”二叔有点急切的问。

张哑罐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这个阵法用的特别合理,能进不能出,我们没有他的本事,除非他亲自下来,不然我们根本走不出。”说话的是辛忌,不止是二叔,当张哑罐听到辛忌话里的“他”的时候,脸上也有点波动。

“真的出不去了吗?”二叔再一次问起,这下子再也没有人接话了,二叔看着那两者,两者也只是摇了摇头,“还有个办法,这个办法是他告诉我的!”三个人沉默了许久最后还是辛忌打破了局面。

“是什么?”

最后说的话辛忌是明显压低自己声音,二叔听完后脸色还是不变,反而还沉重几分,对话的时候一只手受控制的一直在身上不停的摸索,到最后对话的尾声始终没从身上翻出自己想要的东西,但最后他回头看了我们一眼,才对他们说,“也只能这样了,也只能请你开条道了!”

他们散开后二叔的脸色始终没变,仍旧是愁眉苦脸,手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一支烟(估计是从唐婷九那里要来的,叼在嘴里,也不着急点,我站起来,拍了拍屁股后面的尘土,朝他走去。

“待会发生了什么事,你第一时间就带着你的小情人跑,记住了,跑到哪就算哪!”说完就从那堆背包里翻出一个稍微扁一点的背包给我,我接过手打开看了一眼,背包里有几块压缩饼干,一把匕首,一些简单的照明工具,还有一把冲锋枪和两梭子弹夹。

“你这是干啥?打发我走啊?”我开玩笑的把背包扔给他,他没有接,又把背包扔回给我,“叫你拿着就拿着,这里的人都能死,包括我,但是你不能,就算是阎王来你,我也会从他手上把你抢过来!”他说的这番话像是遇到什么大祸临头的噩耗,此话一出两人沉寂了。

我一时间也找不出话来搭,给不了他台阶下,二叔也是显得难堪,我们彼此沉寂了一段时间,最后还是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吸引了我们所有人的注意,过了一会才明白这是炸弹爆炸的声音,我扭头看向二叔,二叔朝我点了点头,爆炸声引起的不止是我的注意,就连在场的所有人一同都往爆炸声的源头看去,紧接着又是一声爆炸声,这一次的爆炸声明显没有比上一次的弱,本来以为快结束的时候又爆炸声再一次响起,不多时又是一声,一连窜震耳欲聋的爆炸声震得地动山摇,甚至还带起了四周的古建筑结构,每一次爆炸声响起都会有一些震下的泥沙和小碎石,我终于明白二叔的脸色为什么会这么重?感情他是想炸开一条路!听刚刚接连下来的爆炸声,这一次他们带下来的炸药绝对超乎我的预料,弄不好全部炸药使上了这里的古建筑就会塌下来!可是现在我想知道这条炸出来的路通往哪里?或许也就只有他们三个人知道,我看着手中的背包,再回头看了看二叔,心里在盘算着二叔的那番话。

爆炸声五次响起后就不再响起,结束后二叔的脸色算是好一点,但脸色依旧很沉,他拿起一旁的矿灯朝着爆炸声的源头走去,我看着二叔提着矿灯走出我们的范围,逐渐进入到前方的黑暗,迈进黑暗后三四步后手中矿灯的灯火就模糊起来,于此同时就闻到空气中一股淡淡的火药味,紧接着这个味就越来越浓,其中还包含着好几股化学成分的味道,这时,黑暗中的灯光突然熄灭,我看到灯光熄灭后条件反射的站起来,我担心二叔出了什么事,一手摸着后腰的短刃,一手想提起一旁的矿灯想要走去,可没走几步就被吴晓拦下了。

“陈三爷,别去,二大爷没事!”吴晓指着前面,于此同时,靠近那边的人全都往后退了好几十步,同时还用衣服捂住口鼻。

听到二叔没事后我算是放下心来,但还是有些事令我很担心,“为什么我们这里会有炸药?我记得我们下来的时候压根没带炸药啊!?”我踮起脚尖看了看前方问道。吴晓听完回头看了看后面,确定没人走出来后才对我小声的说道,“提了你都觉得他是个疯子,二大爷也不知道从哪找的那个小年轻,一个人带了整整一大袋东西,其中就有一半是炸药和比炸药还猛的黑索今!”

黑索今吴晓通过一番解释我才明白,这东西全是制作炮弹的材料,而且后面吴晓还说到他手上的那批黑索今起中还混杂着其他具有相当危险,不稳定的爆炸化学物质,这样相当危险的爆炸品他带了不少于四公斤,像这样的爆炸品要是一次性用上整出的幺蛾子不是你我能想象到的。

这时我才想起他们散开的时候,辛忌从那堆包里翻出一个相当大的黑色包袱,说不定那包袱就是装那些炸药的!

“不对,你也不认识他?”我问吴晓。

“我的人脉没有二大爷的广,而且我和他也算是第一次见面,这事你问我就相当于问一个哑炮你会不会响一样!”

经过刚刚的一番起伏,在这一片地宫里算是炸出了一个捷径,当不远处的黑烟散去这才看到二叔的身影朝我们缓缓走出来,他身上都是泥沙,整个人看上去像是刚从工地回来的苦力一样,他随手拍了拍身上的泥沙尘土摘下防毒面具,那张脸再一次的放在我面前,他的脸色没有刚刚的那么沉重,随手叫上我们收拾东西就带头走进那条被辛忌炸开的捷径。

捷径能够同时容纳三个人并排过,不知道是不是炸药下多的原因,这条捷径的温度明显要高上几度,一路上每隔几十步都会放着一个鼓鼓的白色布袋,布袋全打开了,露出里面的一大块一大块的黑色块,想不到这布袋里装的全是活性炭,一路上的化学味全被这一袋子的活性炭净化过了,尽管如此路上还残留一股化学品的味道,可是时间一久这些化学味也都被净化了,除此以外就是每隔几步就有两根头尾都有分叉的钢管支撑着顶部。

往里面走了没多久就到了开阔的地方,不远处的下面有两个人背对着我们,用膝盖想都知道那两个人是张哑罐和辛忌,此时的张哑罐手里多出一把黑细长的东西,我看了好一会才明白是我的黑刃,这个地方离地面还有一段距离,但是早已经放下了软梯,这样下去也不成问题,到地了才发现这个地方的顶端有少许光线照射下来,光线虽然不明,但足以够我们看清楚这里是怎么的一个布局,最初我以为到外面了,真好碰上外面天亮了,看了看表,的确是天亮了,可是怎么看都觉得照射下来的光线倒不像是外面的阳光,这种光线是有规律的分散开来,是我们现在所看到的白炽灯散发出来的白光,我往上看还真看到有好几颗圆圆的东西,这东西还散发着亮光,最初还以为是有什么人在顶上装了大功率,可调节的白炽灯,可二叔听完也就笑了笑,“灯泡这东西古代还没有,在古代能照明的东西也有很多,你上学的时候历史这么差,以后就不要跟我出来丢人现眼了!”

二叔让我仔细看,我这才看清楚顶上的东西并不是什么灯泡,而是一些看似圆形,但并不是很规则的圆形,只是看起来是圆形的石头,这种石头照射着淡淡的白光。

“这……这是……夜明珠?”我兴奋的几乎要喊出来了。

怎么料二叔对着我的额头就是一敲,余教授听完也是哈哈大笑,“你傻还是笨?关键时掉链子,夜明珠整个中国也没几颗,这里一排摆在上面,你家底是比秦始皇还要厚啊?”二叔气的脸红耳赤。

“我又不是你这一行,不懂很正常吗?”我不怎么服气,毕竟额头都肿起来了。

二叔拿我没办法,幸亏我不是这一行的,是这一行二叔非掐死我不可,其实上面的并非是什么夜明珠,毕竟整个中国也没几颗,家里有一颗也不会给你随便镶在顶上做装饰,这不过就是会发光的石头,这种石头是由特殊的物质构成的,发出的光线是磷光,这种石头不像夜明珠那样珍贵,毕竟人家夜明珠构成的物质和这种石头构成的物质不是一个等次的,这种石头也就白菜价,一般上市场一捞一大把。

感情我还在地下啊!只不过先不说这些,这种石头镶砌的很有规矩,隔一定的距离就镶砌一颗在顶上,一直围着边框镶砌,有点像我们现在所看到的围灯,也就是为了好看,为了照明所设计的,当然,我所看到的倒有点像博物馆里头为了表现一个展览品的美从而把灯光安插在四个角,这种石头就是靠着这种规律围成一圈,聚成一块的灯光竟然全都是对着四周映射下来的,中心出于一片黑,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这些石头镶砌成一圈的,接着调整石头,靠着石头散发出来的光线聚在一起,来表达这个地方的中心是有某个东西,可是现在这些石头映射出来的光线竟然朝着四周散开。

我眼比较尖,在这个相对于明亮的环境中,借助光线的反射下能少许看清前面的状况,我大概能看出几个轮廓,这种轮廓到有点像树杈子。

“叔,你看看前面是不是树杈子?”我问他。

二叔一愣皱着眉头,反问我,“怎么可能?这墓里头怎么会有树杈子?人造树啊?”

我见二叔不相信,忙在前面笔画两下,道,“不可能是人造树,这种树杈子生长的很自然,上面,好像还有树叶!”

二叔以为我说梦话,走上前拍了拍我脸皮,“醒醒,起来了,上学了!”

我脾气也上来了,心一急推开他,“爱信不信,你不信我可以来两发照明弹。”

二叔不信邪,往前走两步就打出两颗照明弹,两颗照明弹都往不同的方向射去,但是落下的目的地全是之前提到过的中心,照明弹一出,一股化学燃烧的气味扑鼻而来,随着就炸开,一片炽光降落,这里的空气并不流通,直至照明弹炸开后化学气味一直弥漫在这个地方。

照明弹炸开后,我总算看清楚了,眼前就是一棵树,是一颗参天大树,看到树的气势就感觉到树根是一直贯穿顶层,树身大的根本不像话,上面的树叶全都呈奇怪的扇叶状,整棵树全都是一个颜色,阴沉的灰色,没有一点活气,许多条大小不一的铁链从树上连接到地面,这些铁链仿佛是为了稳定这颗参天大树所准备的。

我们所有人除了张哑罐和辛忌外看到眼前的这番场景,都露出惊讶的脸色,他们似乎比我们早一步知道,脸上并没有太多的动作,余教授赶忙拿起相机拍摄,这发现无疑是历史上的重大突破,说不定还有着什么历史意义,可是让我感觉到奇怪的是,这颗树竟然有树叶,而且这树长得特别茂密,但是在这种空气稀薄的地方,要是真有植被那也就一个出路,“死”!那上面的树叶毫无疑问,不是人工做出来的就是固定在那里的标本,树一枯死,上面的叶子就会落下,何况年代这么久远,这棵树还能屹立在这里,而且上面的树叶不落下,这不是标本还能是什么东西?下面说不定还有什么情况会发生,为了省电,他们各自把手电都关了,只留下二叔和我的手电。

再往前走,看到的东西我就有点说不清,这棵树屹立的四周全是一些无头的干尸,里里外外有三层,或者说是三个阶级,从古军队到平民,平民到奴隶,古军队半跪着,平民双膝跪着,而奴隶这是四肢朝地,面对的地方无不都是朝着那棵树,能看得出前面,也就是那颗灰色的树下应该是有什么值得让他们敬仰的东西,这些干尸上面挂着的衣帆早已经腐朽不堪,透过里面的间隙能看到露出里面阴灰的骨头,微微的一阵阴风拂过,这群干尸好像动了一下,这样诡异的架势论谁都会被吓破了胆,朝着这边走去明显能感觉到这里的气场不一样,唐婷九吓得躲在我身后,挡在我们前面是张哑罐和辛忌,他们早一步看到眼前的这番景象,手已经朝着自己的武器摸去,我也警惕起来,一只手摸着腰后的短刃,另一只手悄悄的伸向胸前的背包中的冲锋枪握把,尚若这些干尸要是有半点举动,我第一时间就是一个扫射,我拿出塞兜里面的照片,但是照片上的树并没有这些围成一圈的干尸。

“陈劫然,那树上面绑着的,是什么东西?”唐婷九指着那颗树问道。

二叔看向我,同时调节手电,顺着她手指指向的方向照过去,这树身上围上好几圈灰色的东西,像是麻绳,下面还绑着一块小牌子,但是由于年代的原因,有些粗绳子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破损,有些绳子早已经断了,掉在地上,有些绳子还有着一丝连接,但是都快要断开了。

“树上有东西!”不知是谁说的话,我们纷纷抬头,只见头顶的扇状树叶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个青色的东西。

“编钟?”余教授看出来,于此同时就咔嚓的拍下几张照片。

正想上前一步,一声“嗡”紧接着一道白光闪过,那树上的编钟突然落下,哐当的一声掉落在地,本来紧张的气氛一下子加重了很多,张哑罐看到编钟落地后,扭头看向身后,我条件反射的也跟着他扭转过头,但是身后除了刚刚我们走出的口子外就是直落的石壁,我回头看向他,他的头还没有扭过去,眼睛四处寻找什么,可是终究无果,编钟落地后碎成一地,本来编钟被风化的差不多,现在又突然掉在地上,直接碎成七七八八。

余教授看到编钟落地后想要进一步查看,可没走几步就被辛忌拦在面前,“先不要过去......”,话音未落,就突然听到有人叫了我一声,“陈三爷!”背后的话声刚落于此同时,一声枪响,脑袋掠过一阵风,直接打在那些干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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