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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鏖战犹酣(贰)尸军蜕皮

这个人摔落在地上后没有半点生机,离得最近的吴晓扶起那个人,当他把脸露在我们眼前的时候我们所有人几乎倒吸了一口凉气,很难想象,这家伙前一秒还威风凛凛,后一秒就飞出去不省人事了!本来我们看到辛忌这种情况都开始盘算怎么替他料理后事了,回头看了一眼二叔,他的脸色早已经惨白,双眼紧闭,唐婷九简单的翻了一下他的眼皮,看到的是眼珠子往上翻的情况,不用想都知道他想的和我们是一个意思。

我看着地上躺着的辛忌右眼角一直再跳,当我意识到哪里不对劲的时候为时已晚,一只冰冷的手突然拽着我的后衣领往后一扯,我失去平衡后便一路往后拖,只是一眨眼的时间,我已经被往后拖了六七步,我反应过来后的第一反应就是想挣脱开,可无论我用尽了什么办法这一只手总是无法摆脱。

我顺势调整好身体转过身去,想看看拽我衣领的是谁,看到的却是一副古盔甲,这幅古盔甲浑身上下都冒着丝丝的阴寒,身高接近一米八的我在他面前显得矮小,最重要的是,这副看似没有任何生气的盔甲如今却抓着我的后衣领一直往后拖,任凭我怎么使方法,盔甲脚步一直不停反倒加快了,古盔甲我之前就提到过了,自阴风把“树叶”吹起后就看到了,那时候还不知道从哪冒出来,当时还以为光线暗,再加上那些无头跪尸的干扰,也没怎么注意到这树底下还有这东西,可是这东西一出现我就浑身难受,一方面感觉这些躯壳好像看着我,另一方面就感觉他们“动”了,现在我也不用考虑这些问题了,但是我还是好奇那棵“树”的“树”上“树”下都有些什么,一时间,“树”上冒出个编钟,一时间“树”下又突然出现几副盔甲,还以为这些不过是墓主人生前的陪葬品,可是我终究还是太天真了,这时我脑海里出现了一个假设,如果这个假设没错,那一切都说的过去。

一声枪声在我背后响起,随之就能感觉到有东西是擦着我的头皮过去的,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又是一连阵的枪声,下一秒就听到二叔的大嗓子,“打准点啊!你以前不是总吹你在部队得过什么射击冠军的吗?现在打这么大的东西都打不住?大侄儿,别怕我马上就想办法救你!”

与其靠你我早没命了,我心里直骂,找准时机脚步一错,双手往前一伸,后腰一缩,身上的两件衣服就像剥玉米一样从我身上脱掉,虽说光着膀子有点冷,被人看在眼里会很尬,但也好过一路连拖带拽强,我脱身后飞快的朝二叔那边跑,没跑出几步身后两米多高的盔甲就察觉到不对劲,已经开始迈腿追在我背后,扔掉了手上的衣服,从身后亮出一把金色的大刀片子,吴晓手上夹的冲锋枪早已经切换了连射,看到我脱身后也没想,随即调整身体对着我身后一阵扫射,一梭子的弹夹打完又换上一梭,子弹就像雨水一样擦过我的身体全打在身后,子弹打在盔甲上根本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你瞅准点!实在不行给我来!”我对着他吼,此时的盔甲早已经赶上我的速度,也就差两三步的距离,它就能实打实的接触我身体,本来还想趁此它还没追上来的机会着绕着跑,跑到哪就算哪,可是也就几个字的功夫,这家伙就快要咬我屁股了!

吴晓此时还眯着眼架枪瞄准,心里应该还盘算要不要开这枪?我与他们的距离开始越来越近,现在兜圈子绕个道是不可能的,后面这家伙速度开始越来越快,一整副重似千斤的身体动起来灵活的吓人,至于我为什么这么说,后面的描述就不会过分了,一开始我还占优势,它出于自身的原因,一开始动的还不太利索,发现我挣脱出来后,就开始追我,每一个迈出的步子落地后就跟重锤砸地没什么区别,不仅会发出巨响,就连地面也会随着有轻微的震动,可到后面步子适应过来后,每一步就跟踩风似的,不仅不会发出巨响,就连走起路来就好比跑,以至于啥时候快要咬我屁股都没发觉。

就在我离他们还有两三步的时候,吴晓突然站起身,枪口一下子对准我,我条件发射的一歪头,就感觉到头皮一阵发麻,他这是要开枪的节奏啊!子弹就似雨水那样打出,震耳欲聋的枪声不仅把我耳朵整鸣了,就连魂也震走了一半,我呆呆的看着吴晓,看着吴晓背后的人,吴晓开完枪后脸上的表情不太对劲,张嘴对我说了什么,可是耳朵一阵鸣,根本听不到任何的声音,思路也不是很清楚,别说东南西北了,就连自己父母姓啥叫啥都忘了,吴晓见我不动,枪一扔,抓着我的膀子把我往前一拉,我跟着往前走了几步,脚步还没落背后就起一阵阴风,接着吴晓又把我一阵连拖带拽,后背的阴风猛起,我这时才回过神,转头朝后看,一副大盔甲不知道啥时候站在我后头,手里的大刀片子此时正扬起,看样子是要落下的节奏,当时的我能回过神来已经算不错了,看着大刀片子扬起来就是要往下落的节奏也不躲闪,等到落下时为时已晚,这把大刀片子一扬起一落下都会带一阵风,刀身厚重锋利,这一刀下去要是不躲闪准会被砍成两半,而且还是从头到脚直落的那种,大刀片子一落下想要躲闪为时已晚,本来以为我会被砍成两半,没想到这时会有一只手悄无声息的伸出来,揪住我背后的白肉把我往后一扯!

这一扯,简直是要命,这只手的力度完全出乎我的预料,光是揪住我身上的那一块地方就下了不少料,甚至有种入木三分的刺痛,被揪住的那块肉连同整个身子往后一扯,一时间感觉那处地方要连同整个后背要被硬生生撕下来,顿时一阵火辣辣的麻痛从我背后传开,痛的眼泪直流,手往后一摸,一块面积不小的白肉凸起,还是那种手指一掂就能痛半天,我这下子算是彻底回过神来了,思路也变得清晰,但是一想起揪我肉的人火气有点上来了,当我朝后背一看,行了,这个人化作灰我也认识。

不用说都知道是辛忌,前一阵子还装死,后一阵子就已经生龙活虎的站在我身后揪我的白肉!我自打有股气上不来,他也不客气,上前一步两只手就搭在我身上一顿摸索,我赶紧警惕起来,心想这家伙难不成是个gay?可看他从我身上得手的东西我才知道他全程竟然是奔着这东西来的!

那把短刃我一直视为珍宝,用起来顺手不说,砍什么东西就像是削泥一样,根本不使力,可如今他却从我身上摸出来了,还没等我说话,他就抢先一步,“用一下!”话一出,下一秒跳起来踩着我的肩膀助力跃起,直达那副盔甲的头顶。

自从那一刀一落空后那副盔甲就开始拽那把镶在地下的大刀片子,此时的大刀片子早已经深入到地下三分之二了,只留下刀柄连同一小截刀身,辛忌借助我的身体跃到他头顶后双脚牢牢的踩在盔甲的双肩,这副盔甲感应到自己双肩有东西,也不去拽那把深入地下的大刀片子,而去想办法把肩上的辛忌弄下来,出于两边的肩甲宽大的原因,两只手始终勾不到踩在上面的辛忌,辛忌见此也不留情,两只脚牢牢的夹住盔甲的头盔,腰间连同上身猛地发力,身子一百八十度的转到后面,连带下身和脚下夹住的头盔,本来还以为这东西这么简单就一了百了,可是没想到,这招对于这东西来说根本不管用,盔甲猛地朝后一倒,站在上面的辛忌招架不住这一招,摔在地上翻滚了两下,而盔甲就像没任何事一样站直身,两只粗糙大手废了一番周折才把扭过去的头盔扭正过来,辛忌那一边摔得也不清,但他也跟无事人一样站起来,除了脸上有点擦伤外其他别无大碍,我们所有人看得眼都呆了,长这么大还真没看过这一出戏。

此时的盔甲早已经把注意力转到辛忌身上,一转身也没见使多少力,就拽出那把深入地下的大刀片子,大刀片子一拽出来整副盔甲也就变了个样,原本暗金色的盔甲逐渐逐渐变红,接着又转变为赤红,就像是刚从在火炉里走出的样子,整副盔甲变成一片赤红后就连外观也变得狰狞,本来面无表情的一副面具此时变化成一张诡异的狂笑脸,那张笑脸在我们每个人心中挥之不去,笑脸的出现只是一个开始,盔甲突然缩水,原本笨重的盔甲躯壳突然朝里收缩,随着盔甲躯壳的收缩,体型也变得精小魁梧,说是精小魁梧,不过就是两米多的身高缩水到一米九,即便是一米九,在我们眼前也是显得如此高大,盔甲躯壳的渐渐收缩成型后轮廓有点像人的身形,但是却比人的身形还要魁梧,看上去更加的强壮,此时的盔甲看上去有点像一个浑身通红魁梧的笑脸男,凡是与那副盔甲离得近都能够感觉到这副盔甲附近的温度都是奇冷无比,对于盔甲的大幅度变化,辛忌这边也不慌阵脚,不过多少也能吃一惊,看他的样子应该也是算到会有这么一出戏要上,心里自然有分寸的,此时他的脸上没有一丝的怠慢,冷酷的表情里带有足以震彻一切的坚定,足以塞上当今许多人。

辛忌随之摆出迎战的姿态,那副盔甲比划了一下手里的大刀片子,两者之间的恶战算是真正的打响了,阴风又一次肆起。

常言道,一出戏上,戏好戏坏也是由戏中人决定,先是盔甲躯壳举着大刀片子朝着辛忌冲过来,盔甲躯壳大幅度变化后行动没有一丝阻碍,原本活动一下关节就能听到金属之间的碰撞、摩擦声,现在这个情形看来,盔甲躯壳的活动没有一丝阻碍,反倒是更加敏捷,就连速度也是远远大幅度提高。

辛忌一个错步,也是一溜烟的功夫,就来到了盔甲躯壳的左侧,盔甲躯壳自从那一次蜕皮后身体的各项机能也得到了提高,他一来到它的左侧它也跟着反应过来,大刀片子一调低,迎着辛忌的脖子砍过去,辛忌身子往后一拉,往下一压,刀子就直接从他鼻子上擦过,接着他调整身子,甩出一记左扫腿,狠狠的踢在盔甲躯壳的左肋上,盔甲躯壳被迫移了几步,趁这个空挡他也不停歇,左脚一落地便错步一移,右脚接上直抵盔甲躯壳的胸膛上,每一脚都能听到闷响,又一次后退几步,身上落脚的地方都有一处肉眼可见的凹痕!我们所有人看得呆在原地,辛忌又一次趁其不备迅速再起一脚,便对着胸膛的位置袭去,此时的盔甲躯壳早已经把那把厚重的大刀片子收回来,挡在胸前,辛忌的这一脚直接被那把大刀片子挡下来,这一脚被挡下后便给了盔甲躯壳的空挡,它把大刀片子往上一抬,一只沉铁般重的重拳就从下面打出,直往辛忌身上砸,辛忌把脚收回来的时候才注意到这一只犹如沙包大的拳头正朝自己砸来,此刻也来不及躲闪,这一只拳头稳中不偏的落在他身上!

当这一只重拳落在他身上的时候我们都以为他会就此撂趴下,可结局相反,重拳落在他身上的时候他虽说来不及躲闪,可是两只手的小臂早已经挡在自己胸前,成一个“十”字型,重拳碰到他小臂上的时候发出一种只有金属相互碰撞才有的沉闷声,辛忌只是惯性的朝后退了几步,也是趁这个空档,盔甲躯壳就举着大刀片子往前一扫,辛忌双脚一蹬,先前一步躲开了迎来的大刀,这一刀要是躲避不及,完全可以把辛忌的身躯一分为二,落地后的辛忌猛地飞起一脚,直接踢在盔甲躯壳拿大刀片子的手臂上,一声沉响,被踢中的手臂上现出一条凹痕,手臂轻微的抖动,手上的大刀竟然脱手掉在地上!盔甲躯壳开始意识到自己眼前的对手不太对劲,连忙后退,想与他拉开距离,可是辛忌哪里给它这个机会,步子刚开始动辛忌就上前一脚踩在它脚上,把它抬起的脚强压下去,右脚一折,露出膝盖狠狠的顶在盔甲躯壳的小腹上,接下这一套组合“按摩”后,盔甲躯壳便开始反击,先是对着辛忌砸出一拳,这一拳的速度明显要比刚刚那只放黑拳的速度快上很多,我基本看不清这一拳是怎么打出去的,可是辛忌却比它更快一步,不仅躲开了,反而捉到之间的间隙对着盔甲躯壳的手肘就是一拳,这一拳也是打狠了,盔甲躯壳被击中的整一条手臂都废了,瞬间软瘫下来,还没等盔甲躯壳反应过来,辛忌飞出一脚落在盔甲躯壳的胸膛上,这一次的盔甲躯壳带着身子飞了出去,狠狠的摔在地上滑行了好几米。

这场鏖战后辛忌就到了临界点,整个人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身上的汗也是不停的冒,把我们给吓坏了,可过了一会他便自己坐起来原地打坐,这一战算是赢了,可不曾想这不过是上半场,真正开始战斗的是下半场,正打坐的辛忌此时被一团东西猛地一撞,他顿时往后飞去,仅剩一道残影,一路上扬起了不少的尘土,地上能看到两道凹痕,全是他为了稳住飞出去的身子紧踩地面才留下的,把辛忌撞飞的东西,正是之前败下阵的盔甲躯壳,也就在此时,下半场才刚开始,盔甲躯壳此时拖着一条手臂突然奋力一跃,从地上跃起好几米,对准扬起的灰尘中的一个位置就落下!灰尘此时扬起了不少,完全把一人一物都包裹在里面,看不见场面,却能听到打斗不息的声音!

打斗声越发越激烈,灰尘也是漫天扬,可就在高潮的时候突然戛然而止,就像在音乐会里听一首百人合奏的大乐,指挥突然一挥手合奏的百人乐队也随着停下,打斗声没了,灰尘也不再漫天扬了,就在灰尘散的差不多的时候从里面踉踉跄跄的走出一道人影,人影到我们面前两三步的时候停下跪在地上,背对着我们,警惕前面的一切,此人光着膀子,背后有很多历经岁月的刀伤,最触目惊心的是那条一直从后颈椎贯穿到盆骨的刀伤,这条伤疤不偏不倚的立在后颈椎骨那一块,给人一种错觉,以为这条伤疤是要取后劲椎骨的,(后来他说他犯下了宗门第一大罪,不仅要被逐出师门,被逐出师门前还要废掉那一身道行,至于废道行就是要在后劲椎骨到盘骨上开一刀,直滑到底,挑断里面的所有筋脉,这一身道行算是彻底废了。)要不是身高不符,身上的状况不同,我还以为是张哑罐,一说起张哑罐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自从树底下的盔甲出现后他也就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在我们眼前,现在怎么也找不到他。

辛忌手里还死握着那把短刃,握地手指甲都发白了,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战也不知道是谁赢了?但是看辛忌的样子好像还没分出胜负,反倒是那副盔甲躯壳更胜了一筹,如果说辛忌如下风也不能这么说,经历了刚刚一顿猛砸他身上也没整出多大的变化,甚至可以说,他身上除了尘土外不见一点伤痕,就连擦伤也没有,我不知道是他中了内伤死顶还是内伤还没复发,总之哪种结果对我们也没好处,现在我们全把希望落到他头上,他要是出事了我们也好不到哪去。

“现在怎么样?”二叔急切的问。“先不要问,毕竟我还不知道,这东西邪的很,大家提防一点。”他回答道。

灰尘散去,看到不远处有一道黑漆漆的人影,当我们用手电照过去的时候人影却不见了影子,突然一声尖叫,这才看到这人影不知道啥时候到我们头上,人影在我们头顶逗留片刻,一眨眼,这东西又不见了影子,听到耳边一阵闷响,人影又一次悄无声息的站在我们面前,之前在我们面前的辛忌不见了踪影,偏头一看,他不知道啥时候砸进一旁的石壁里,再回头看着面前的人影,哪是什么人影,就是一只披了战甲的魔!这只魔就是之前的那副盔甲躯壳变得,这一次的盔甲躯壳又一次大幅度的变动,原本狂笑脸此时变成了哭丧脸,赤红的身躯开始变得漆黑,接着从上面脱落一层黑色的东西,这层黑色的物资脱落后身上的凹痕也随之脱落,那条软瘫的废手臂此时正一点一点的复原,于此同时,一排排倒刺透过那层金属盔甲突长出在我们眼前,两只沙包大的金属拳套脱落,一对细长的黑爪从里面伸出来,后背突长出了一对“翅膀”!

那张哭丧脸扫视着我们众人,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感和压迫感降临到每个人的身上,在场的有些女孩开始害怕的哭出来,躯壳二次变化的样子在我们心底里留下一个不容易消除的阴影,可是它的目标还不是我们,简单的扫视我们后就把眼光看向砸进一旁石壁里的辛忌,辛忌不用看都也察觉到这东西已经盯上他了,毕竟先前的一次交手多少也让这怪物吃了亏,使得它颜面尽失。

在未开战之前就能预感到此次的辛忌不会像上一战那样占尽上风,这一战还会因此丢掉性命,可是现在我能做些什么?两者之间的实力早已超越了普通人,我所做的一切不过就是多此一举。

上一战辛忌的已经把招子全都使出来了,就连最后打底的实力也都在刚刚的灰尘搏斗中全用上了,那把短刃在刚刚的搏斗里脱手,现在的他就连站的力气也没有,躯壳看出了便宜,朝着他一步一步的走来,而辛忌也是力不从心,看着这怪物朝自己一步一步走来时嘴角微微上扬,仿佛就是等待这一出。

两者间的距离开始越拉越近,转眼就贴在了一起,也在此时,辛忌突然起身,脚步一错,计算好位置后身子三百六十度反转,对着躯壳的胸膛扫过一脚,可就在这招要接触到它的胸膛时躯壳的身子突然若隐若现般的闪了一下,辛忌飞出的脚竟然无阻碍的穿透躯壳的身子,这下子不光是我们,就连辛忌也都看呆了,可是躯壳的身子就站在他面前,难不成是辛忌的闪失?不,两者之间的距离不过就是一个拳头宽,虽说辛忌比我矮一点,可是这么近的距离他不可能失手,我忽然意识到什么,可就算是意识到也没用,对手的实力早已经不在同一个档次上了。

辛忌咬着牙接连打出好几套组合攻击,可是对于面前这个已经不同一个档次的敌人来说就是垂死挣扎,每一拳,每一脚全穿过躯壳的身体,不对,是被躯壳接二连三的闪避过去了,也不知道这眼前的怪物用了什么方法,每一寸的拳头,每一记的扫腿在接触到它身体的时候就像对空气挥舞一样,眼睁睁的看着它是个活靶子,可就是扑了一场空!

躯壳让辛忌在它面前耍了一会后也开始烦躁,猛的一抬手就掐住了辛忌的脖子,辛忌感觉到难受,不停的挣扎,尽管如此,四足还是在面前的活靶子上扑了一场空,只见辛忌的脸色开始逐渐涨红,从脖子红上大脑,脑额前的青筋一条一条的暴起,就在快窒息的时候躯壳手一翻,狠狠地把辛忌摔在地上,辛忌此时还有力气,双腿一蹬想起来的时候被躯壳一脚重新踩回地上,这一脚算是还了之前的那一脚。

躯壳低头打量着他,就像打量一只微不足小的蝼蚁一般,转眼间辛忌又被躯壳从地上拽出来,辛忌无力反抗,接着躯壳后背的两只翅膀左右一扑腾,竟带着辛忌飞到半空,快到岩壁顶上的时候两手一放,辛忌从空中坠落,狠狠的落在地上,岩壁顶之间的高度相达百来十米,辛忌在接近岩壁顶的高度坠落,在地面上留下一个浅坑,可尽管如此他依旧还活着,可是情况已经不乐观了,嘴角开始渗出血,双目也被鲜血充满,现在看他的眼睛感觉到一阵后怕,他艰难的支起身来,咳了两声,咳出来的全是血,可是躯壳仍觉得不够过瘾,把他从地上拎起来,重复刚刚的一幕,辛忌不再支起身来,嘴巴,鼻子,耳朵全都流出鲜血,嘴里的气只进不出,胸腔微微起伏。

看他的样子已经不可能随便乱蹦乱跳了,躯壳再一次把头对准我们,当我们看到那张脸后全身上下都打了一寒颤,那张哭丧脸压抑着我们每个人,我们一时想跑,可是双腿早已经不经使唤,不仅腿肚子打颤,就连冷汗都冒个不停,它每朝我们走近一步我们心跳的幅度也是加快了一步,全身的血液就像在热锅里过一次,当他走到我面前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心脏跳到了嗓子眼,脚一软,跪在它面前,它竟然低头和我对视,我感觉到一阵心寒,连忙把眼神从它脸上移开。

忽然,躯壳伸手就夹住我的肩膀,力道不大,手上的爪子全插进身体里,身体就像被注射了麻醉药一样,感觉不到四肢的存在,现在唯有头还能动一下,躯壳把我从地上拽起来,难道也要把我带到高处往下扔吗?我这样想,目光无意的看到此时瘫倒在地上的辛忌,此时他已经奄奄一息,鲜血不停的从嘴巴,鼻子,耳朵中流出,早已经染红了周围的一片地,估摸着不久就归西了,但是他都头来也会有一条全尸,以他的妆容,死了后也看上去也不会太恶心,而我就不行了,咬着牙抬头看了看头顶,预算了一下大概的距离,心想这么高摔下去可能散架了,可能到时候风光大葬的那一天身体也是缺一块少一块的,只不过风光大葬也得看有没有人找到这。

想到这我也是默默的闭上眼了,可就在此时耳朵里响起了一个机械般冷漠的声音,“我会让你看到你的肠子满地留!但是事先要你亲眼看着你的朋友一个接一个在你面前死去!”

“呵呵,他的死不用你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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