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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鏖战犹酣(柒)四翅蜈蚣

那些钻出来的黑影定睛一看,全是些大的离谱的巨型蜈蚣,身形也有十几米长的巨型蜈蚣,全身乌黑光泽,身上还长着两对巨长的翅膀,不过就是飞不起来,这一看这不就是要成精的节奏。

“这...这蜈蚣...还长翅膀的?”我有点咂舌,说真的,如果我手中有手机,我定要拍下这神奇的一幕,

“长翅膀的蜈蚣!?不对,快点爬!”

我很快就从张哑罐的嘴里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可为时已晚,一个黑影突然从侧面冲出后迅速的拦在我们面前,在昏暗的光线下,黑影上独有的两对发光的眼就像红灯笼那样诡异,这四翅蜈蚣是啥时候爬上来?

这蜈蚣爬到我们面前就用那一身子的步足牢牢的插进墙壁上,用额头上的四只散发着淡淡红光的眼睛看着我们,我不敢乱动,轻声问道,“这东西能看见我们?”

“不知道。”我听完就纳闷了,心说你这个不知道啥意思,打发我来着?

一般上蜈蚣的视力都很差,我试着退一步,可是面前的这条蜈蚣接着就往前一步,我心说不想来啥就来啥,这虫子能看的见,而且非常清楚,除了这一部分原因还有一部分原因就是张哑罐身上的那股重味吸引了它,双方就像是玩“一二三稻草人”那样僵持,谁也不敢乱动,可仅仅过了一会,面前的这大家伙很快耐不住性子了,抬起自己的半身,露出身上的步足,紧接着,面前的蜈蚣突然大吼一声,露出隐藏在前额下的两只大钩爪。

张哑罐见势用力掐了一下我的手,我吃痛,手一松,立马顺着铁链滑下去,前脚刚离开那个位置那虫子后脚就把那大钩爪深深的嵌入墙壁里面,力道大的吓人。

我手一松顺着铁链直接就划落到在地上,手掌有一股火辣辣的麻痛,幸亏我抱着铁链才以至于不会被摔死,这个高度虽说摔不死人,但在这种情况下把手脚摔断,摔折了就真的够我好受了。刚一落地张哑罐就翻身就消失,这很符合他的一贯作风,只不过这一次我倒是担心他会不会在“阴沟里翻车”。

一小会折腾的时间,原本地上浩浩荡荡的潮水虫军全都跑光了,现在的地上的只剩下那些吃了个半饱的四翅蜈蚣,我一落地整出的动静立马惊醒了四周的那些“霸雄”,四周的“霸雄”扑哧着翅膀缓缓朝我逼过来,看来这地方还真的不简单,啥生化物种都有,没想到这底下竟然还有好几只几米多长的长着两双翅膀的蜈蚣在沉眠,要是放出去说不定就颠倒人们的认识了。

看着这些蜈蚣逼过来我再想我要不要做个简单的自我介绍,毕竟长这么大头一回给成精的虫子自我介绍,应该能载入史册。

也就顷刻间,一股凉意直从我颈椎里冒出,一道黑影突然从一则扑哧着翅膀向我袭来,我见状连忙蹲下,这道黑影过去后接着就又袭过来一道黑影,我躲避不及被撞到在地,这道黑影贴着我的肚皮直接过去,同时还略带着一股腥咸味,我踉跄的从地上爬起后跌跌撞撞的避开那些朝我袭过来的黑影后就绕着边边跑,与此同时那些蜈蚣也回过头,开始咬着屁股追着我,这些蜈蚣不算长,但是走起路来还是一股清流,大腿上的那些足十分配合,走得还是“s”型路线,没过一会便被它们追上,一对比我手要粗点的大牙钩勾住了我的背包,情急之下我掏出揣在腰间的开山刀对着这虫子刺过去,可对于已经成精的虫子来说,这把开山刀根本刺头不了它们身上的那身厚重的外壳,手上的刀反而被弹飞了,我想掏出挂在脖子上的枪,还没拉开保险就直接被甩出去。

身子在空中翻腾了几圈就斜摔在地上,身上有好几处都被磨破了皮,我坐起来,随即那些蜈蚣就朝我爬过来,我拉开脖子上的冲锋枪保险后对着它们就是一通乱射,只不过,情况也一样,子弹打在它们的外壳上根本起不了什么效果,还直接被反弹开了,我一看这打不过就溜了,把枪一扔就撒腿的跑,心想着张哑罐这个不仗义的东西,找个时间还得要好好问候你的祖宗,没跑出去几步我的额头就撞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撞得我脑瓜子疼,正当我还以为我不知不觉撞“墙”的时候,面前的那堵“墙”突然动了,四只像灯笼那样发光的红眼睛从上则缓缓冒出,看得我头皮发麻,有那么一瞬间我就脚软了。

我咽了咽口水,强忍着克制自己心中的恐惧,爬起来顺带拍了拍屁股上的灰,此时后背的四翅蜈蚣早已经捉住这间隙把我围起来了,我静下心,试探着拍了拍身上还有什么能用来活命的东西,本以为我会啥都没翻到,可结果却是出人意外的翻出那把手枪,我把看了一眼里面的子弹,还有满满一梭子,身上已经没有尽可能多的弹药了,听以前当兵的吴晓说,男人啥时候都要当一回真正的汉子,就在我想要不要留一颗给自己当“汉子”的时候,一支火折子突然从上方落在我脚底下,这类型我认得,这不就是小型的“煤油灯”吗?盖子已经扭开,我拾起来,口子冒出火焰,那些把我围在一团的四翅蜈蚣看火光后开始不敢逼近,也就是说,它们怂了,我立马开始得意了,嘴硬道,“来啊,你们不是馋小爷身子的吗?我看看这次你们谁敢上?”说完我还举了举手上的那支火折子,一见这火就想到了背包里还有信号弹和照明弹,这些东西燃烧起来就是几百度!看我把这东西点起来让你们好受的!

我随即就去翻背包,当把这些照明弹药翻出来的时候一个身影突然跃过面前的蜈蚣来到我面前,是先前爬铁链的带头的辛忌,但越往后面爬就没看到他的身影,先前我还以为他上去想办法了,他的出现属实让我有点意外,可再看到他的时候原本的身子上面有一层淡淡的白色粉末,是灰尘?我还以为他是在哪个采石场里出来的,他落地后拍了拍身上的粉末,这种粉末我一吸进去就随即打了个喷嚏,有那么一刻我还以为这是胡椒粉,他手上还握着一把信号枪,但是这把枪的枪膛是开着的,里面空的,没有弹药。

“什么都行。”辛忌伸手问我要,我一见他这架势好像就根本不含糊,完全没有把我当局外人,我顺手给他两种各一发,毕竟这里的配置是照明弹和信号弹的发射器都是通用的。

他拿到弹药后迅速装上对着天空开一枪,弹药在空中炸开,四周顿时白昼,隐藏的黑暗一丝不漏的被白光揭露出来,照明弹发出的光芒令那四周的四翅蜈蚣迅速钻会洞里面,这东西的祖宗生性就怕光,像这种连眼睛都能差点至瞎的白光都能让它们的神经重创。

借助间隙,辛忌问,“张久杰呢?”,我摇了摇头,说我站稳之后就没有看到他了,辛忌哦的一声突然跑开了,我傻眼了,本以为他会上来帮我,真没想到原来是朝着张哑罐去的,话说他们两者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临走的时候他朝我这边随手扔过来一个小物件,我条件反射的接住了,他并言,“撒在身上,接着再爬上去!”

我看了看手里的小物件,是一个比牛奶玻璃瓶还要小一倍的透明玻璃瓶,我随手摇了摇,断定出瓶子里装的都是些粉末,颜色和他身上的粉末有几分相似,同样是青白色的,我扭开堵住玻璃瓶口的塞子,一股胡椒粉刺鼻的味道瞬间挤进我鼻子里,我呛得泪水直流,干咳了了两声,差一点就把手中的粉末扬出去,有一刻我还以为这家伙是胡乱拿胡椒粉来糊弄我的。亮光能维持的时间已过,只留下一些余光,亮光已过同时能够感觉到脚底下传来的阵阵骚动,那些长翅膀的蜈蚣精应该想迫不及防的要从洞里出来了,我随手把鼻子里的粉末倒在身上,留下一半用来救急,原本用于稳固“树”的铁链有上十余条,最粗的也就刚刚我们爬的那根,只不过这根“顶梁柱”给那些虫子咬断了,之后的“树”在主铁链断后就失去平衡,霎时间朝前倒过去,在“树”倒后,纵横四海的粗铁链其中有一些能够送人到地上,只不过现在也没时间选了,脚底下传来的骚动也越发剧烈,我赶紧撒腿朝着最近的一条链子跑过去,就在我即将碰到铁链的时候,一道残影突然从一则冲出,便把我拦下,随即身后、左右两则都被黑影堵上了,换句话来说,他们又再次把我给围死了,不过是出于我身上有种特殊粉末的原因,这东西只把我围起来,还未敢轻易的逼过来。

这是辛忌又一次出现,还是以之前的方式出场,落地后手往后一收,那条九节钢鞭甩手打出,对着面前堵路的四翅蜈蚣打出一鞭,钢鞭还是被弹开,可那条被击中的四翅蜈蚣外壳上多出了一道浅浅的凹痕,我不禁感叹,这一鞭的力道极大,可想而知他的臂力有多少?尽管攻击显效,可没有任何用,那条蜈蚣精随后原地翻腾的了两下对着我们换了架势。

应该是迫于我们身上有那种奇特药粉,这几条大蜈蚣精始终不敢朝着我们逼近,辛忌随后又挥出钢鞭,情况还是和之前的一样,外壳上有凹痕,却始终无法对那些蜈蚣精造成可观的伤害,就在我们束手无策的时候,突然感知到四周的气场开始变动,我预感到不对劲,可正像我之前所说过的,预感到也没用,根本就躲不开,心脏好似被人紧握住一把那样难受,喘不过气,沉默,短暂的失明,在失明的前夕突然吹过一阵阴风,那些把我们围在一起的蜈蚣精接着原地被掀飞出去,之后便是失明,可这一次的时间过去的比前两次要快得多。

这种效果的时间即便过去了也会留下短暂的后遗症,短暂的恶心和头晕过后我还能支撑着站起来,可是面前的张哑罐却不怎么好运,一只手支撑着黑刃身子摇摆不定,就像酒鬼醉酒站都站不稳的样子,维持着这副状态不到一会就扑腾的倒在地上。

“受了这么重的伤还强行动黑屠,这个世界上找不到第二个像你这么拼的!”辛忌扶正张哑罐后喃声道,我随手拾起地上那把黑刃,重量还是没变,依旧是那种半袋米的量,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黑刃拿在手里能够感觉到生机,为此我还差点脱手,“时候不早了,这些虫子没有受到多少的伤害,现在最多让它们晕厥一会。”说完背起张哑罐朝必经的“铁路”走去,我随手收好黑刃后紧随其后。

我们沿着“铁路”往上爬了几米,由于现在身上多了把黑刃,我基本是没往上爬几下就要歇上一小会,速度自然慢下来,也就在我歇息的时候,后背被猛地一拽,身体不由自主地朝后翻去,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人就躺在地上了。

我咬紧牙根,勉强的翻过身,一只四翅蜈蚣毫无预兆的朝我逼过来,我来不及躲闪,慌乱中条件反射的就去摸后背的黑刃,可是黑刃重的厚实,我背起来跑都觉得费劲,现在岂是我这种等闲之辈能随便拿起来的?尝试拿不动黑刃后就想躲闪,可是我之前就提到过,蜈蚣精走得是“s”型路线,而且速度极快,我根本来不及躲闪,踏实的被撞飞出去,虽说没有撞到墙,只不过这一撞差点把我的五脏六腑全撞到一边,身子往后划了一段距离才算停下。

我缓了好一会才把自己的神志缓过来,接着就看到那只把我撞飞的四翅蜈蚣此时已经来到我面前,抬起身子露出肚皮下的几对对足和前额的两只大牙钩就想向我刺过来,我放下沉甸甸的背包后全力往右边躲过去,这才躲过这两只能送我去西游的“利器”,根本就不敢回想要是被这东西刺中会是什么样的,我现在回想都觉得那两只大牙钩瘆人。

那蜈蚣精见我躲过去,翻身想再一次的对我发起致命的攻击,我随手抓起手边的一个石块,朝它砸过去,石块打中它的前额,我也借此机会朝着一旁打滚,避开那两只即将刺下来的大牙钩,我大口喘着粗气,出于对方各方面的优势我也只有挨打的份。出于生存的本能,所有生物在遇到危险的时候都会逃跑,人也不例外,虽说打架我没输过,可那毕竟是人与人之间的较量,按理来说,我现在不是和人打交道,而是和某种未知的早期变异生物打交道,打不过这是正常的。我按照之前的套路,绕着跑,可是后面的蜈蚣精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成精了?这套路竟然没用,这家伙这一次没在后面咬我屁股,反而从墙边快速的超过我之后盘在我前面堵我去路,我当即刹住脚步,绕着跑,心想被你堵到了那哪成?你就是下贱,摻我单身贵族的身子,但话虽是这么说,可真干又干不过,我也只能绕着跑。

可哪成想,刚跑出没几步,一不留神,脚下被东西一拌,当即摔了个狗啃泥,想爬起来已经来不及了,那条蜈蚣精早已经来到我面前,那两只大牙钩朝着我逼过来,就当我无计可施的时候,一道白光忽然闪过我就像是看到了救星,爬起来拔出那把插在地上的白刃后,对着四翅蜈蚣的腹部一刀捅进,顺势朝一则划过去,刀刃无阻碍的划破一大片,一股腥臭顿时扑面而来,蜈蚣大吼一声,把身子往回一收,一招“神龙摆尾”把我给甩开,身子朝后飞去,自地上滑行了数米才算停下,脑袋晕乎乎,同时能感觉到整张左脸火辣辣的痛,手一摸,出血!就连手上也有不同程度的擦伤!

那只被我捅伤的四翅蜈蚣没有第一时间死去,而是像一只无头苍蝇那样左右乱撞,折腾一会,竟浑身腥臭的朝着我冲了过来,我赶紧朝一则躲过去,这只四翅蜈蚣一头撞在身后的岩壁上,当即就把自己的额头撞穿,黑的绿的一下子全爆出来,这味一时间也太大了,况且它一路过来地上全都是一些带有腥味的液体,本来这味道最初还能顶得住,可到后面真是受不了,当场吐了,也可惜这刚刚吃进去的东西,(味道是啥我也不说了,反正聆听不敢写出来,就怕大家恰饭的时候看。)感情我这一刀直接划中了它的要害,刚刚这一撞原来是找我报仇来了。

这一只蜈蚣精刚上西天不久,爆出来的味道瞬间就吸引了两只蜈蚣精,那两只四翅蜈蚣很快就发现了我,扑哧着翅膀向我飞过来,我抬腿就想要开溜,刚转过身子,其中的一只蜈蚣精一个甩尾,瞬间把我打出去,体内的五脏六腑全都随着刚刚的作势贴在后梁骨上,身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最后落在地上顺势的桶滚了几圈。

我暗自臭骂了一声,幸亏手里的白刃没有脱手,不然还真的要变成上锅的咸鱼了。

在我缓过神来的时候,那两只四翅蜈蚣就已经一前一后的把我围起来,想要作势瓮中捉鳖,只不过我哪是你们能捉的?回头我就把你们做成标本,挂在我家餐厅。知道了这些蜈蚣精的弱点后能解决也不难,我把背包顺在我面前,缓缓爬起来,那只空的手伸进背包里,摸到里面的一盒子冷焰火,这是二叔亲自塞给我的老货,他在黑市里买的冷焰火不比信号弹这种照明工具差,之前二叔扔给我的背包里我就看到,一直没怎么用过,才以至于忘记了这东西的存在,刚刚被这几只蜈蚣精摔一下,恰巧想起来了,现在也正是时候。同时我也扯出背包里光荣火折子,在背包里拧开火折子往背后一扔,火折子的火光虽然谈不上亮,但这两只冷血昆虫看见了也能愣住。刚刚手往里一伸,嘿嘿,这老狐狸还真的准,什么都有,不过就是少了。,我就此机会,掏出打火机,拿出两颗冷焰火,点燃了就朝着前后扔去,火药芯子一燃尽,绚丽的冷焰火就像一层屏障一样,迅速升起,逼得两只蜈蚣精连连后退。

刚刚摸背包的时候恰巧摸到了半袋烟,借此机会拿出来,“黄果树!”还真是个好东西,我看见烟后烟瘾一下子就上来了,抽出一支就点上,猛嘬一口,此时的我还真有点像是电视里的某些大佬一样,嘴里一根烟,就能灭全场。

不得不说,这么一想全身血液还真的了燃起来,也不知道哪来的自信,我叼着烟,找到好机会,翻过那面冷焰火制造出来的墙,学着某些大佬那样,握紧拿起手里的白刃朝其中的一只四翅蜈蚣的额头刺进去,接着顺势朝一方划过去,瞬间就能闻到一股腥臭,那只蜈蚣精反应过来就想朝着我自杀式撞过来,可是我现在嘴里叼了根烟,战力基本是无敌的,在它要顶撞过来的时候我早就像只兔子那样躲到一边,脑海里凭空冒出一句话,“接下来我要为大家表演'蜈蚣开弓'!”我作势把白刃刺入蜈蚣精的侧边,此时的蜈蚣精完全失去了理性,这一路也不管有没有看见我,对着前面一通乱撞,白刃也顺势从它的首一直划到尾,里面的东西一下子全翻出来,尽管我转过头,这味道真的差点让我吐出来……

我猛地嘬一口烟,拿下手中的半支烟卷,吐了口烟云,顺带冲冲这味道。这一头的蜈蚣精一路横冲直撞,而待在我后面的那只四翅蜈蚣躲避不及,两只蜈蚣就此撞上了,接着作势扭成一团,最后还是那只被我开膛的蜈蚣精扑哧着翅膀,把那只“吃瓜”的带上了天,最终两只一同摔在地上,虽说那只“吃瓜”的没死,但也好不到哪去,起身后的样子有点晕头转向,估计是之前摔蒙了,只不过像这样的庞然大物半残也不怎么好对付,俗话说,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反正哪种结果对我来说都不怎么好。

也不知道是我身上沾了这虫子精的血还是那个时候张哑罐传给我的那种味,那只傻愣愣的蜈蚣精突然变得警觉起来,转头看向我这边,紧接着又重复前者,“s”型对我冲过来,此时那堵绚丽的冷艳墙也快烧完了,自然也不怎么存在威慑力,我赶忙压低着身子,紧接着就感受后背整一片突然带过一阵风。

那只四翅蜈蚣一头撞在岩壁上,发出一声巨响,紧接着它上方开始缓缓出现裂缝,随即裂开好几块石块砸下,这些石块全砸落在它身上,把它压在下面。看到它的下场我送了口气,但我浑身打了个寒颤,如我要是晚一步,那下面就不仅仅压着这虫子这么简单了!

虽说是被石块压在下面,可是完全压不住这虫子,挣脱两下就出来了。接着煽动那两双可有可无的翅膀,又继续以“s”型的脚步朝我冲过来,这下我慌了,这完全是不要命了,我翻身险些躲过这一击,但还未站稳脚步,这虫子却突然刹住身子,打出一个甩尾打得我有点措手不及,我在地上翻滚了三四圈,最后撞在一块石块上才算是停住,手上的白刃差点被打飞,刚刚停住身子就看到这只蜈蚣精又朝着我冲过来,我下意识的咬牙朝一旁闪过去。

这一次的蜈蚣精反倒是一头栽在岩壁上,一股恶心的味道又重新散开,我看了一眼那条不要命的蜈蚣精,额头都被自己撞爆了,看样子是死透了,我也算是长舒一口气,习惯的从包里掏出烟和火机,本想抽根烟歇歇,可想不到就在我不留神的功夫,后背猛地受到一击重击,整个人飞了出去,再次回过神的时候人就已经躺在地上,身上各处地方都有明显的刺痛,意识晕乎乎,头部还有种轻微的刺痛,恶心犯上来没忍住,直接吐了。

我爬起来靠在一旁的石块上,算是勉强的支起身子,又一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蜈蚣精朝着我缓缓逼近,对我施展开了前额的两只大牙钩,我心里有点无奈,这是要和我打车轮战吗?

我下意识的伸手在地上乱抓,当左手突然触碰到一件物体,上面的凉意一瞬间钻入我身体时我下意识的缩回来,扭头一看,是那把先前淘出来的黑刃,我想试着拿起那把黑刃,可黑刃一时间就像是钉在地上那样,无论如何也拿不出来,眼看着那四翅蜈蚣的大牙钩就要向我刺过来,没想到就在此时,手上的那把黑刃顷刻间放出了重量,突然间变轻,我用力过猛,一屁股又重新栽在地上,此时我也顾不了这么多了,举着黑刃对着那条四翅蜈蚣砍去,黑刀的锋利程度完全超乎我的意料,就像是用一支笔在纸上划出一条线那样,只是轻轻一划,四翅蜈蚣前额的一只大牙钩直接掉落在地上。

伤口喷出一股腥臭的液体吓得我感觉回避,可还是沾到一点,足以是一点就让我恶心,可也来不及顾这么多,四翅蜈蚣吃痛的大吼一声,同时对我一摆尾,我来不及躲,作势把黑刃插进地底,顶下大部分的力量,身子只是往后划出一小段距离,蜈蚣精仍旧咬着我不放,躲过一轮撞击后我错开一步,看准机会直接一刀捅入四翅蜈蚣的腹部,这一刀直接就把它的外壳给刺穿,我顺手朝着一方一划,它身上顿时裂开一道口子里面腥臭的液体直接喷涌而出,蜈蚣精呜呼一声直接毙命,巨大的身躯倒在地上,裂开的口子喷满了液体,喷了我半身,我止不住,又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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