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潇,好久不见。”
靓丽美女笑着说,然后坐下,但是眼神有些疲惫,显然精神状态不是很好。
“嗯……好久不见,在外面我是叫你,老板还是叫你名字好。”陈潇收回了眼神,笑着说。
“叫我……谭诗雅或者诗雅姐就行。”谭诗雅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
“吃点什么?”
“就这个牛排吧。”
“服务员,来两份牛排,一份全熟,一份……”陈潇说到这里,看了看诗雅。
“我喜欢八分的。”
“那就一份全熟,一份八分熟。”
陈潇看着谭诗雅,发现她有些犹豫,似乎是想说什么的样子,便开口说:“诗雅姐,就今天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陈潇,我的确是有事找你,我之前是有听说,你有一个卖佛牌的朋友?”谭诗雅笑着,笑容有点勉强。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陈潇心里一突,老板是遇见什么诡异的事了,才想到用佛牌来辟邪。
谭诗雅将最近几天发生的事都和陈潇说了。
事情是从三天前开始的,在那天的晚上九点,她从公司开车回家,一路上车辆并不多,她的车速并不快,大概就和电动车一样的速度,在一个拐弯的时候,她并没有看见有人,但是一声猛烈的撞击物的声音,从她的车上传来。
谭诗雅连忙将车停下,走下车,用手机上的手电筒照了照路上和车子下,但都没有发现什么,她也没有当回事,当时以为就是碰到什么小石头了。
就迅速的离开哪儿,她家是一座别墅,到家之后,洗澡后,家里就她和她父母,一个女佣人,还有养了一只猫,在她睡觉的时候,总感觉有人在看着她。
谭诗雅养的小猫叫杰妮,在第二天早上,就被佣人发现死在了别墅外面,死相很恐怖,整张皮都被扒了下来,眼睛也被挖掉,吓得佣人不轻。
谭诗雅哭了很久,也没有想太多,但是第二天晚上,她开车回家,依旧是那段路,又是一声猛烈的撞击声,依旧是用手电筒照了车下和周围,还是没有东西,谭诗雅心里很慌,她很慌张的回家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谭诗雅睡着睡着就睡不着了,因为她感觉到了一道目光,直直的盯着她,每当她闭着眼睛的时候,就能感觉到。
诡异的是在她睁开双眼的时候,那道视线就消失了,她觉得是不是遇见了脏东西,还是心理作用,谭诗雅突然想到了陈潇之前说过,有个朋友在卖佛牌,但是那时候是晚上了,也不好给陈潇打电话,结果一夜没有闭眼,在下午的时候,忍住睡意了,给陈潇打了个电话。
“该怎么说呢,老板,你相信我吗?”陈潇摸了摸鼻子说。
“嗯,当然,不然我也不会找你。”谭诗雅点了点头,眼神依旧是很疲倦。
“那行,今天先别回家吧,晚上我来公司接你,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个符,你先戴着。”陈潇拿出来一张金光咒符,这是他身上仅剩下的金光咒符,以防万一吧。
“嗯好,我先让刘姨,整理一下客房吧,也跟我爸妈说一下。”谭诗雅点了点头,慵懒的打了个哈欠。
陈潇和谭诗雅坐的位置是靠窗的,两个人倒映在玻璃上,陈潇突然发现玻璃上的谭诗雅和坐在他面前的谭诗雅的动作了,仿佛像是有延迟一样,很简单的说,仿佛里面的她在模仿谭诗雅的动作。
“等一下。”陈潇开口道。
谭诗雅有些茫然,不知道陈潇要做什么。
陈潇默默取出一张诛邪符,突然朝着玻璃上的谭诗雅按了下去,一道红光从陈潇手中的诛邪符射出。
“滋……滋。”
陈潇耳旁响起一声诡异的滋滋声,面前的场景突然变了,他现在在空无一人的公路上,没有来往的车辆,突然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这只手和谭诗雅的手,很像,一样的白,谭诗雅的手是白里透红的,这只手则是病态的白,没有一丝红润。
“呜……”
一道红光震开了这只手,陈潇体内的阳窍不断涌出炽烈的光芒,他眼中带紫,双手附加着紫阳之气,猛然将这只手抓住,然后一拉。
陈潇仿佛听到一声衣服撕裂的声音,这只手被陈潇扯了下来,眼前的场景,有变化回咖啡厅里,陈潇站在谭诗雅面前,谭诗雅担忧的看着他。
“你没事吧?”谭诗雅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朝陈潇晃了晃手。
“没事,刚刚晃神了。”
陈潇看着手中的苍白手臂一点点的变成黑气,消散于空中,体内的阳窍也逐渐平静下来,笑着说。
“老板,你两天没睡了,现在闭眼睡会看看,有我在呢。”陈潇不知道藏在谭诗雅影子里的是什么东西,或许和他之前遇见的镜鬼是一样的,不过那东西已经被他吓走了,短时间肯定不会再出来的。
“嗯好,我试试看。”谭诗雅有些迟疑,但是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只不过脸上有着些许红润。
谭诗雅闭上了眼睛,她现在感觉不到,有窥视的目光了,她已经两天没有合眼了,短短一分钟便在咖啡厅的桌子上睡着了。
“先生,您的……”
陈潇接过了牛排,然后示意服务员走开,现在谭诗雅睡得正香,还是别打扰她。
四个小时后,谭诗雅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入眼看到的是,陈潇一只手扶着头在看杂志,谭诗雅原本还有一些睡意,结果看到了这一幕,猛地站起身。
“怎么了,老板是梦到什么噩梦了吗?”陈潇合上杂志,笑着说。
“没有……以后就别叫我老板了,叫我诗雅就可以。”谭诗雅别着头,咬着嘴唇说,“我妆花了吗?”
“没有啊,还是一样的漂亮。”
“是嘛……我先走了,晚上记得接我。”谭诗雅说话的时候有些紧张,眼睛也不直视陈潇,说完就整理了一下衣服,便一路小跑的离开了。
陈潇摸了摸鼻子,她这是怎么了,难道真的是做噩梦了?看了看手机,现在已经是五点了,是时候出发了,账也已经结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