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儿将事情简单的叙述了一下。
“有劳公子了。”云蓁还很虚弱:“不知……刚刚公子说雪山,公子与山上那位老者是什么关系?”
“师徒。”男子没有多说。
“季统领正是去雪山了。”欢儿望向云蓁,开口道。
“那好,我们便去和他会合吧。”欢儿和云蓁坐在马车内:“是什么人救了我?”
听了欢儿讲的整个过程,云蓁一直都未来得及问。
“不清楚,不过那个白衣男子身上有玉佩,好像是那个黑衣男子身上的,他主子很不一般。
“那他又为什么会救我呢?”云真有些不解。“又是什么人在房间下药呢,即使下药为什么是迷药而不是毒药呢?下了药之后又做了些什么呢?”云蓁感觉自己的脑子快炸了。总感觉少了些线索,凌老又去哪儿了呢?
雪山上,季鸷被困住,已经有一个时辰了。屋子上近在眼前,可他却怎么也走不过去。进也进不得,退也退不得,气温越来越低了。
云蓁就这样想了一路,没什么结果。
“到了。”马车外,白衣男子的声音传来。
望着白茫茫的雪山,云蓁也是长叹了口气,阴差阳错总算是到了。
三人向山上走去,令云蓁感到奇怪的是,她竟然一点都不感觉冷,反而还很舒服。
似是看出了云蓁的疑惑白衣男子开口:“和你体内的毒有关。”
说完看了一眼欢儿,丢了一个药瓶:“吃了会好些。”
“谢谢。”欢儿开口,回答她的依旧是欠揍的声音:“没事,给钱就行了。”
不出两刻钟,终于看见了屋子。跟紧我,带着你家小姐。
男子速度很快,欢儿用尽全力才勉强跟上,最后三人到了一间很简单的院子,茫茫雪山上一间小院,反倒不格格不入。
“回来啦!这次怎么这么早?”房间内出来了一个老者。说他是老者,是因为他满头的白发,可仔细看从他的面容,你根本猜不透他有多大,在如此寒冷的雪山上,他穿的似乎很单薄。
“师父……我,”没等白衣男子把话说完。
你怎么还带回来一个,白衣男子显然不想和师父斗嘴:“那人要救,你看着办吧!你这里还有一个在外面困着,我去把他捞出来。”上山路上,欢儿说了季鸷的事,白衣男子知道他是被阵法困住了。
望着前面的两个女子,老者不情愿的撇了一嘴:“女人就是麻烦。”二人相视,云蓁向前走去。
“碧月阁的小姑娘?”云蓁愣了愣。
“这么大了,当年我见你娘的时候,她还不如你大。”话音未落,老者忽然出现在云蓁身后,一掌拍晕了云蓁,欢儿都没反应过来。
“扶她进来。”老者将云蓁扔给欢儿向里走去。
刚将云蓁安置下来,白衣男子便带着季鸷回来了:“你这救人先打昏的毛病能不能改改。”
“有你这么跟师父说话的吗?去暗营告诉那个老家伙,这孩子中了那个老毒物的毒,让他出药材。”说出来的话和他的气质,一点也不相符。
到底谁是老家伙呀,营主30多岁,你竟然叫他老家伙。当然这话白衣男子是不会说出口的,否则……
他可不想跟这个老顽童打嘴仗:“啥药?”
“你是个大夫,你不是把过脉了吗?不知道什么药?以后出去不要说是我徒弟。”
“那毒我要是能解,就不给你带回来了。”白夜男子不平的开口。
“什么叫给我带回来……我也不想救啊。”
“那你就别救。”
听着二人的争吵欢儿也是有些无奈。
“我,我去给你写药方,”老者最后还是妥协了。
床上的云蓁:我是不是不该醒,算了我还是昏着吧。
老者离开,留下那位白衣男子:“我叫殷遇,她一会儿就醒了,二位不要乱走,免得又被困住。至于我师父……不要惹他。”
话音未落,老者写完药方进来:“去吧,早去早回,她坚持不了多久。
殷遇也未说话,转身离开。
白衣老者对着欢儿和刚醒的季鸷开口:“劳烦两位出去,我要施针,需要绝对的安静。”语气和刚才仿佛两个人。
出门拿药的殷遇知道,师父刚才看了女子之后真的紧张了,否则也不会和他斗嘴,那女子的毒确实奇怪。
不容多想,殷遇立刻向暗营分殿飞去。
半个时辰后,殷遇回来,门还未开。
“师父还没?”他喃喃道。要知道,当年那男子伤的那么重,还有毒,他也仅用了半个时辰,可现在……
“几位和我走。”殷遇将两位位带到了雪山后的一间房内。“几位先在这呆一会儿,结束了我叫几位。”
季鸷执意和殷遇去。
“你身体刚好,少折腾了,你要是再昏了,还得照顾你。”说这一掌劈下,然后扔给欢儿一瓶药。
“照顾好他。”说着便离开了,只留下寒风中凌乱的欢儿,这师徒二人还真是一个样啊。
又一个时辰,天渐渐暗了,夜晚的雪山更加静谧,黑色的天空笼罩着一层苍白每个人的心都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