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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家的亲情

门店后面的菜市场没想到今天竟然有很多卖玉米的,好东西啊,很久没有吃着东西,一个小卡车停在菜场大棚外边,周围围满了很多来买菜的来老太太,都在拿挑拣自认为满意的玉米棒子。我也加入了人群,我是只拿大的不拿小的,也不去拉开玉米须看看你里面嫩不嫩,反正直接吃,管他哪!耶,身边的这个人咋这么熟悉。

“看啥看,你住宿舍还自己做饭?”颜清清继续挑拣着满意的玉米继续说话。

“我生吃不行啊。”怎么不做饭就不能买了,看你咋地了。

“呵呵,来来你生吃几个我看看。”弯着腰扭过头的清清这会看起来感觉应该是个贤惠的女人,因为说话的同时一手拿着袋子一手拿着个玉米。

“还是改天给你表演吧,你还会做饭?”

“会啊,大餐做不了,家常菜还是会做的。你这是买回去怎么吃,真不会是生吃吧。”

“我去朋友家煮的,就是上次你见过的小亭。”

“你俩真够省的,我还说请你吃饭的,刚到库房他们就说你从后门走了。”

“走吧,在这聊天也不合适。”周围一帮老太太要是再说下气,感觉她们就要起哄了,没看她们都在拿眼睛在往我俩身上瞄啊瞄的,女人的共性啊!

“不聊了我也该回去了,你去忙你的事情。”

“那好吧,改天有空再聊。”

柱子已经知道我今天会来,刚到大门口就闻到炒菜的香味,看来柱子的手艺还是不错的就不用再劳烦我俩了。小亭在院子里面洗着水果,看来今天准备的很丰盛。小亭啃着黄瓜洗着杏和桃子,嘴里还在哼着歌,看来心情不错。

“小亭这菜放到那,顺道买了点菜过来。”我直接把菜放到水池旁边。

“欧呦。你还买这么多菜,柱子继续接着炒菜喽。”小亭含糊不清的喊着柱子。

柱子翻炒着锅扭头看了看我,点点头,无需我的多说他就应该明白该怎么做。有时候朋友就是如此,你只需要一个动作或者眼神就能明白你要的结果。

“你屋里坐,合同在桌子上,你先看看。有什么疑问等会再聊。”

柱子上放着3分合同,没份2张纸。看着简单的合同没有什么修改的地方和上次谈话内有一致。看来上次和柱子们的谈话算是认同了我的做法,我也是放下了心。只要签了字,立马生效,以后三人基本都绑在一块了。看着合同内心咋没有理激动,这会很是平静。简单的2张纸大家已经可以说有了初步的目标,三人在一个战车上要共同奋战。

吃着小亭洗的桃子,才注意到他俩舔了新家具,一套音响和最新的DVD放着悠扬的柔情音乐,看来也学会开始享受生活了。

我们几人围着桌子吃着丰盛的饭菜,看来柱子也喜欢吃辣椒。所有的菜都放了大量的辣椒,吃起来很是带劲。好吃干好和我的口味。口味大开吃来很是开胃,喝着冰镇啤酒吃着丰盛的饭菜,这就是生活的满足。

“你看了合同怎么样,有什么修改的没,今早说,要是签了字就不能在更改了。除非到咱彻底的走上正轨之后就在签订。

目前来说咱这是协议书还算正式的合同。”柱子该说的都说清楚,也是在提醒我们俩。

“签了,没有什么既然大家都开始合作,要是不能信任那就没有必要在谈下去。”我直接说出我的意见

“我也没有意见。”小亭说完话继续喝着酒。

“好!那庆祝大家今后共同进退,从今以后我们就是再给自己干活,为了我们共同的理想干杯!”

“为了理想。”“为了理想。”我和小亭也共同举杯三人一口喝干了杯中杯酒。

三人喝的就伶仃大醉,3人喝了整整2箱啤酒,肚子撑得要命,啤酒喝多也是难受,虽然比白酒醒酒快,但是要不停的上厕所也是很麻烦。协议书我是不能到回家的,直接放在小亭那边交由他来替我保管。今后名义上的老板就是柱子,他也是最为劳累的一个,身兼开票、收银品、目前货源联系及财务记账,小亭还好内勤、收发货、和库存清点是他的主要职责,就我最为轻松。总感觉有点对不起他们俩。

总算是有了一个自己路,前路虽然还是一片黯淡,但是后路已经踏出模糊的脚印。在当时的条件下就是如此简单规划好三人的分工,也为我们三人在后期征途中内、外、后勤分工瞎猫碰到死耗子般的奠定了各自工作规划。当初无知三人在无知的情况下打造出自己的小王国,虽然是短暂的。

非典虽然现在还有报道,但是人们也渐渐的开始遗忘这次全国大范围的混乱。不好的事情人都喜欢去淡忘他,这次一样如果不是电视、新闻还在偶尔报道,突然之间看到会感觉就点陌生,集体的遗忘是可怕的也是内心害怕的一种隐藏。

艳日高照的日子也在慢慢的过去,秋日的凉风从背部大戈壁滩吹过黄土高原,经过关中平原。一夜之间的一场小雨气温就以下降了下来。宿舍几人终于都在继续奔波,杜庭之的未来丈母娘一家人连带他的小舅子都来了,原来是他小舅子考上了西北大学,一家人都是来的同时也就附带见见这个未曾谋面的未来女婿。

今晚杜庭之收拾的干干净净不停的擦着汗。没有这么热啊,我们仨都没出汗,不换完衣服不走在哪擦汗是什么意思哪?“哎!看吧他给紧张的肯定是紧张的,一次性一家人都见了,一定要经得住考验”看着走出宿舍的庭之我默默的在为他加油。

“你们的现在都说明进度了?”我也想打听下杨云和杨英武他们的毛毯生意是不是那么好做。

“一般,现在请了2个人在上班,目前没有什么生意,开业到现在就卖出去不到5条。”英武不高兴的说道。看来和他们预期的计划有很大的出入。傍边的杨云躺在床上没有接话就是在不停的抽着烟,看来也是很烦躁。

单单经过一个简单的产品了解也没有其他的咨询就开始直接做起来,我是没这个胆量的。有时候成功和失败就在一线之间,当时我是这么想的!

平时都是放着碟片听着大家传唱的歌曲,但是今晚的宿舍格外的安静,除了杨云的抽烟的声音,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英武一个人继续在院子里练习着踢腿,后来把一个很粗的木棒靠在墙上,直接踢在上面,感觉他这也是在无声的发泄,发泄着内心的郁气。弄得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说活,我也只好早早的躺在床上拿起那本师傅年初送我的书,翻看着。

明亮的灯光照亮着不大的房间,灯光透过窗户照射在房檐下。安静的房内一人躺在看书,一人一根接一根的抽烟,房外一人在院子练习踢腿,夜幕下的黑暗好像遗漏了这个安静小院的三人一般,就连风都没有吹进来,好似也是不愿意进来打扰,全部去和树玩耍了,吹动树叶和摇动树枝。

我这个时候有点想家了,是非常的想家。直接拿出了手机给老板打了个电话找个借口就通过了,假期5天。杨云安静的站在我的床头,抽着烟看着我打电话。苦笑了以下!

“我准备辞职!”太突然了,我都以为我听错了,是的肯定是听错了,刚才有人讲话吗?

“我明早就去辞职,我要去跑业务,现在跑业务虽然辛苦,但是也是很有前途,我不想在这样继续干下去了。”杨云看来是想了好久了。要不然突然会有这种想法。

“你准备去那家?还是你已经联系好了?”我也是有点好奇心,想听听他的计划。

“我之前问过张玉婷和别振,他们给我留意了好几家,我今天已经联系过,已经确定好一家。”

突然的话题看来不是突然的决定,事情的发展往往都是有前提准备。铺垫的前提就是你能狠下心来做出自己正确决定,例如杨云。我一直认为杜庭之是第一个厉害宿舍的人,没有想到会是杨云,有的事情发展往往出乎意料之外,令人措手不及。都是为了自己的人生路程在不停的摸索前进,寻找自己方向!

第二天给有给沐沐打了个电话,就背起简单的行李赶去车站,如果运气好今天晚上就能到家。车站还是如此的拥挤,一长排按摩发廊在进站门口占据了一排门面。穿着暴露的女人们在路边玻璃门内招呼着过路的行人,“嗨,大哥来按个摩。”

“帅哥、帅哥来啊”我这是第二次经过,好奇宝宝似的打量着衣着暴露的人们,就在想“她们就不冷吗?”赶紧的离开这是非之地,红着脸赶紧的进站再说。此时的车站还是比较混乱的站内站外碰到的陌生人一律绕着走,小偷、诈骗太多了。这不刚坐下位子一个人就拿着个图片让你看,你要是敢接,呵呵没有50块钱是打发不了的,要不就会有一堆人过来围着你,看你掏不掏。司机和售票员坐在前面一句话也不说,等诈骗的下了车,还会对你来句“瓜皮”。这就是世道,人在不知不觉间变得是那么冷漠和自私起来,小人物的变化也在潜移默化的改变着整个社会。当时任何大型车站都有这么一批人在生存着。犹如人身上的跳蚤一般,经过一场畅快的清洗之后会消失一部分。

无聊的山路依旧是如此的危险。上次是大货车只顾着匆匆赶路,现在没有一点睡意,躺在椅子上,看着群山、绿树和清水实际上风景还是很不错的,层层岩石裸露着,高高的凸出在路边或者是头顶,感觉险之又险。一部分山顶被低矮的树木和野草覆盖绿绿的好似给大山盖上了一定帽子。

虽然躺着还是有点头晕晕,打开车窗,点上一根烟悠闲的抽上一口吐到车外,想看看我能不能吹动山上的草木。

长途车的路是很无聊的,说是长途主要是大部分都是山路。看着车窗外熟悉的田地,我知道离家的距离是越来越近,家人这会不知道会是怎么样的情形,是在忙碌着收庄稼还是在忙碌着整理田地,亦或是渐渐年迈的父母拉着架子车往家赶。

“师傅下车,我到了。”随着一声刺耳的刹车声,一个年轻的小伙背着背包跳下了车子。街上今天原来是集会啊,这么多人,熟悉的乡音在嘈杂的群众中传荡,是那么的熟悉和亲切。

走了回家,也不知道父母和妹妹今天有没有来赶集,走路的脚步是那么轻快,爬过几座麻石高坡就看到熟悉的小学校园,朗朗读书声远远的就能听见,这声音听起来比流行歌曲还好听,百听不厌,同时也想起原来自己以往的胡闹,扬起嘴角笑了笑。

家还是如此,一点也没有变,一家人都在弯着腰自家院子里面翻晒这还没从花生秧上摘下来的花生。农活还是这样,一点都没有变。

“妈”我喊了一声走进了院子,说出口的一个字,是那么的响亮,院内的三人全部扭头,这个时刻劳作的三人静止了,动作在那一霎好像时间定格了一秒。

“娃,回来了,你咋不打个电话,我去接你。”此刻满脸满手皱纹的父母是那么的愉快,游子归乡是那么的高兴。

“吃饭了木有,我去给你做饭。”母亲还没等我回话就跑到厨房去舀水烧火做饭。

“给父亲掏了根烟。”递烟的手在父亲面前停止了片刻,也可能是感到意外,没有想到我现在都开始抽烟了。

“你抽烟了,抽烟不好,以后少抽点。”接过烟的父亲没有过多的话语,也没有过多的苛责,只是一句简单的少抽点,就涵盖了一切!是啊话少不代表不说,往往简短的语言都是一种关切。

“哥,你也坐了一天车累了,你去歇会!”看我也准备来干活的妹妹对我说道,现在李丫已经长大了。原来的黄毛丫头现在都长得快和我一样高了,前短时间打电话已经知道现在妹妹已经没有去上学了。家庭的负担已经压在这个懂事的妹妹肩膀上。贫穷往往有时候是潜移默化的改变一个人,瘦弱的身体也开始承担起家里的一份责任了。

我哪刚刚起步的道路也在这一刻使我内心有点紧张起来,如果我把钱拿回来能很大的改善家庭状况,我自己做出的决定到时是对还是错呐?此刻我准备把已经到嘴边的话有咽了下去,不想让父母在提心挑担,在继续为我担惊受怕!

“我前段时间还从咱街上路过。”我还是讲点其他的话题吧。

“那你咋不回来,真近哩。”母亲听到后就一脸关切的问道。

“我是往公司拉货,回来不成。”回答这母亲的话,省的还以为我是故意不回来。

“出门在外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再咋也不要亏了自己个身体。该吃吃就吃,看看你比过年那会回来还瘦。我再去给你弄几个鹅蛋补补,这是今年咱家自己养的鹅下的。”母亲前面还在说我瘦,后面就突然转话去拿家里头一次养的鹅蛋来给我吃,总是认为外面没有只有家里有,家里是最好的。

“你现在吃猪肉还吐不吐,我再给你炒点腌肉。”母亲拿着鹅蛋,又开始转身去拿腌肉,真好家里就是温暖。

“妈我不吃猪肉,别拿了,我一吃就反胃还是想吐,就下个面条就行了。”母亲都不知道该做什么好吃的了,想起来一样就赶紧去拿一样,这是要把家里好吃的都拿出来给这个有大半年没见的儿子填饱肚子。

“妈不要忙活了,就下个面条就行。”赶紧去拉住母亲,左手拿了2个大鹅蛋,右手拿了一块腌肉,即将又要转身的母亲,不用说这肯定是又是要去拿什么好吃的。

母亲不知所措的忙碌使我终于明白什么是家的关爱。不经历不明白,不经历只会匆忙忘却。

我的回来也是家里停止了手里的农活,短暂的休息听着家里说着村里的事情,父亲抽着烟,母亲从我回来嘴就没用停下来过一刻,妹妹吃着我带回来的零食。一家四口短暂的团聚,是那么的温馨!

在家的三天一家人都没有去地里干活,父母都在院子里忙活,可是时间是不会停止的,明天即将返程,我这三天对于工作的事情也没有讲太多,劳累和危险的工作以免他们担心,至于别振我也没有透漏,看着自己父母如此何必在再他的家人也担心哪。只是讲了短短的一句大家都很好,就涵盖一切!

温暖的家唠叨的母亲,安静的父亲和瘦弱的妹妹,走在想着改变家庭的状况,自己也该在加把劲。

送行的母亲把我一直送上车看着远去的车辆,还站在哪不动,目送着离家的孩子,充满了不舍!

时间的车轮滚滚前行,温馨的家庭为了自己路也不能停下脚步,目前真的不能停,太紧了。紧急的回家冲散了同事离别的伤感,也为我短暂的迷茫之后更加坚定自己的信念,信心满满的继续投入到自己未知的前路。

短短一年自己感觉都有点戏剧性,可知的时间发生了未知的事情,改变了身边许多人。师傅的离去是为了自己命运的改变,小亭的离去当时没有被打倒从新改变自己有站了起来,杨云的一时失败也是想改变自己的命运继续确定方向前进。

坐在车位上我慢慢的睡着了,梦中梦到了很多熟悉的面孔,都在梦中不停的转换,回想起来很多愉快的时光,可惜都是在梦中。突然被剧烈晃动的车辆给摇醒,哎!真是不想醒,可是梦就是梦,终归都要醒过来,外在因素随时都破坏了美好梦境。刚才梦到的内容感觉是那么真实可是又突然想不起来内容了,该死的山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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