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愁多知夜长
仓啷啷~~~俩彪圆大汉佩刀出鞘,喝到:“哪里来的毛贼,不知死活,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
“没想知道,快放下宝物,跪下向大爷我叩三个响头,爷念上天有好生之德,还能饶你们不死!”神秘人不屑的回道。
“奶奶的,好大的口气。”其中一大汉举着大刀便冲了过来。
神秘人原地站着毫无还手的意思,就在大刀从上往下挥来的瞬间。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神秘人身体微微一侧躲过了佩刀的挥斩,接着迅速伸脚一蹬正中大汉腹中,大汉苟身后背撞墙,大刀从手中滑落,神秘人猫腰顺手接住快要落地的佩刀,接连一个翻转划过,噗~的一声,鲜血喷涌而出,溅得在角落的我脸且身红艳。
明显这一连贯的动作惊呆了在旁边的另一大汉,用现在的话来说,真牛逼!居然杀人了。
虽然北京城时不时就能在菜市场举行砍头表演,但我看不下这心酸的场景,所以从不去拥挤的人群中探出个究竟。今天这是见识到了,刚才还追着我跑的人儿啊,现在却已归了黄泉路,说是害怕吓得脸发白了,却不由得还是触心。
现在想想市集的人们也是极好的心理承受力,不由得开始佩服。
神秘人蹲下扒了扒尸体的衣裳,拾起半颗夜明珠扔给我,说道:“小子,所谓地上捡到宝,问天问地拿不到,这东西既然是你捡的就归你所有,半颗珠子收好!”
神秘人捏着刀柄,对另一大汉说道:“爷今天本来是吃素忌杀,再给你一次机会,把东西留下,如若不然。”神秘人指了指尸体,旋而说道“就是你的下场!
大汉见识了神秘人一连贯的动作,知他道武功高强,犹豫了半会儿,把手中的半颗夜明珠放在地上,说道:”请大侠留个姓名,小的也好向主子交差!”
“爷一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姓昵名枉,字妄霸。”
大汉转身跑出胡同,背影慢慢消失在黑暗中,神秘人捡起半颗夜明珠,转头看向我,这半颗我拿走了,算是今天的酬劳。
随之神秘人踏墙而上,也消失在黑夜中,我握住半颗夜明珠,看着地上的头颅被风吹得头发乱摆,心里便开始此起彼伏。
我捡起原本装夜明珠的木盒把东西放了进去,便往家的方向赶,这一步一步的路上,貌似有千斤坠的压在身上的艰难,回到家,还没入睡的老父开的门,他问什么我也没心思回答了,只顾自己走到后堂。
双膝跪地,望着莫家十代列祖列宗,不发一言。
“正所谓愁多知夜长,考试的前一天晚上,我也有这样的感觉过。”我插话道。
那夜之所以睡不着,是觉得时间已经这么快了,遥想当年还是兴致勃勃地拉着爷爷的手去买的书包,感觉这么多年什么都没学过,也不好好学习。
我给三炎爷在打了些酒,他拦道:“人啊,就是这样,等到将快失去的时候,才蓦然回首,可是一切都已经太晚了,所以不由得开始后悔起来。”
“如果当年不是踢到木盒,就不会去捡夜明珠,如果没捡夜明珠,可能咱家还留在北京城,如果留在北京城,今天也用不着喝这酒精勾兑的酒,也还能五代同堂,我也能享个天伦之福!也不会今时今日落得个.。唉。不说了不说了。”三炎爷摆手说道。
我是触动他内心的伤疤了,也是,本来过得好好的日子,谁能想就经过一夜的时间,什么都改变了。
奶奶唤我进去内堂,指了指地上的酒坛,说道:“搬出去给祖爷爷,我算是完成嘱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