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假的吗?不想
我摸了头上还缠着绷带,这些事,好像是一场梦,可确是实在发生过。
我和子绍为了宇文,两人成了情敌,因此还打了一架。
越是琢磨,头越是疼痛,奶奶让我躺下休息一会,别乱想了。
我说没事,便直接跑了出来,我开始往学校的方向走去。
呵呵,路上的人全都低着头,学校果然也没人,我暗自笑道。
我来到当初和子绍单挑的角落,那面白墙还留着那朵玫瑰红。
我伸手便将缠在头上的绷带解了下来揉成一团,笑道:“真是神奇,这白墙面居然印成玫瑰”把攒在手心的绷带扔掉,随手往兜里摸出一根中华烟叼在嘴里,竟是点起火来吞吐一口白雾,“我呐,没吸烟的嗜好,所以从不知道什么烟好什么烟贵,就只道是小伙伴们整天中华前后常挂在口,所以想的第一个自然是中华,正如我也不知什么香烟味道,只是心里觉得会比中药苦,吸了一口,倒也确实中药味浓,也正如我说的,我不抽烟,却能想着香烟就可从口袋摸出一根,所以我安了两种可能,一种我可以心想事成,想要什么都能成真。另一种,我可以心想事成,但这种是我自己的幻觉,也就是说这些都是我脑子创造出来,其实都是虚构不成真。”
我往地上吹了口气,坐了下来。
“我个人倒觉得很可惜,如果真是第一种该是多好。”
“确实,对于看透了的你来说,接下来就会是不一样的展开,可以按着自己想法来。”四周飘来散烟拢聚一起,深处伸出手那么一摆,浓烟慢慢散开,出来一老头。身高约有六尺长,虎背熊腰,头戴青缎子九梁道巾,身着宝蓝缎子道袍,腰系丝绦,白袜云鞋,手拿葫芦口中饮,面如寒冬腊月霜。倒也慈眉善目,五官颇是清秀,想必年轻几十年也似个潘安貌,几络长髯,飘飘洒洒在胸前,一面走来一面作歌道:人非人,鬼非鬼,拜得师尊逃轮回,圣非生,魔非魔,私心重涤静如水,不羡仙,不羡佛,盼盼红尘一回眸。
我定睛再看,此人好生面熟,似是哪曾见过。
老头站了个对面,笑道:“老朽,有礼了!”
哎呀~我一拍脑袋:“你不就是陈于夫!?”说罢倒是纳闷,这家伙不是早死了?想了想,倒也释怀,三爷给我们开过阴眼,所以能瞧见也不是奇事。
“在世时,俗名确实唤为于夫,”陈于夫惊讶问道:“恕老朽眼拙,你认识老夫?”
“在你家见过你照片,还是你孙子陈介任给我们看的。”总算好歹是遇见个联系不大的人,刚才提到嗓子眼的心才得已放低一点。
“原来是介任的朋友啊,这小子在我面前哭得不像男子汉,明明都是个快当爹的人了,刷性子非要我替带他孩子,”陈于夫偷偷用长袖去抹那泪珠,问道:“介任怎样了?孩子也出生了吧。”
“孩子长得还挺壮实,也结婚生了个小孙子。”
“孙子?!啊。对对对,距我长眠到现在已经是三十多年后了,原来介任的孩子也结婚生子了哈,谢谢你告诉老朽这么个好消息。”陈于夫盘腿而坐,问道:“说回正事,你是来帮财主后人解厄运的?”
“你说的财主,是那个被你破了风水宝地的陈财主?”我问道。
陈于夫点头道:“说得上是破风水的,就这么一家,这种折人福寿的事不能多做,可这财主为富不仁,尽做出些伤天害理之事。”
“不就过河拆桥,得罪一地理先生,也就是你师傅,”我蔑视道,“你们为一时之气,可害了他陈家不少人哩!”
“非也非也,”陈于夫摆手,哈哈笑道:“你知得也就是片面,如果真是你说的过河拆桥般简单,老朽当初就不会自己请缨来做这些折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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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夫:其实事情是这样。。这样。这样的。
言川:哦。原来是如此这般,明白,理解。
————————没节操的男人,裸奔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