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天黑前赶路到洛阳了,不然今晚只能睡大街了。”青鸿一路上蹭吃蹭喝赶路五天终于到洛阳,路途中还算安全,没有什么危险。
进到城里后,青鸿先去找酒楼,在路上和人打听洛阳酒楼。这洛阳大大小小的酒楼不少,其中最有名气的留仙客和飞羽天。这两家酒楼似金殿玉楼般绮丽,又如大山般雄伟。
青鸿没有见过这些东西,就是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人,到这不妨碍他在这里找活,他还认字应该比较好找。
“掌柜的,我真的能干,吃苦耐劳,工钱多不多无所谓,只要管吃住就行了,你看我这样子,吃不多的,求求您大发慈悲,给我个机会吧”青鸿抓着掌柜的衣角苦苦哀求
“去去去,哪里来野种,也不看看你那样,瘦骨嶙峋的,问你家中情况却问答不上来,肯定就是个叫花子,想来骗吃骗喝,你回去再乞讨个几十年再来找我”,留仙客掌柜一脸不耐烦的样子,见青鸿仍然不放手,打算纠缠到底,暗道倒霉,直接一掌将他打飞“不知好歹,这里是留仙客,留仙懂吗?那是能飞天遁地的大能,你一个没有修为的人在这里干活,这岂不是让人笑话我留仙客没落了,收一个凡人来干活,莫要纠缠,小心小命不保!”
青鸿被打飞后后背疼痛无比,也不纠缠,他也不会去飞羽天,那个酒楼应该和留仙客一样不会要他的,现在只有去别的酒楼了。
捂着肚子,青鸿脸色复杂,肚子饿了,后背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他一个没有钱没有背景的人如何在这庞大的洛阳活下去。
“滚滚滚,我们这里不是乞丐窝,一边去”又一个酒楼掌柜把他推出来。
“去下一家吧,总有收留我的,我这次去小酒楼应该行”
“出去,出去,我这里不收人了,快出去”有一次被推出来。
青鸿向下一家走去。
掌柜的把他扫地出门后,见他面色苍白,还是不忍心,左右看了看,有些无奈说到“不是我不收你,而是不敢收你啊,你惹到世家,那些都是能飞天遁地,长生不老的大能,我一个小小酒楼掌柜,没有修为,是真的不敢帮你啊”
青鸿听到他的话心中惊讶不已,想想自己没有惹到谁啊,难道是林府,看来那位大少夫人不会直接杀了他,给他穿小鞋让他饿死,到时候可以说他无能,连自己都养不活。
青鸿不知道掌柜的怎么知道,林府大少夫人的能耐有那么大吗,几乎让洛阳酒楼都不敢收他?
掌柜知道他心中疑虑“好叫你知道,你身边时时有人跟随,刚刚我想要收你的时候,便感觉天昏地暗的,无数恶鬼向我爬来,我便知道你惹到了世家。哎,走吧,我这里真的不敢收你啊。”
青鸿听了他的话有些出神,不知道应该如何反应,他如何躲过这次劫难。
走在洛阳的大街上,这时四处无人,太阴月光照着大街,他身体摇摇晃晃,仿佛就要倒下了。
青鸿一直摇摇晃晃走了会,他现在又累又饿,后背疼痛这时清晰传来,刚刚找活是没有多大的感觉
现在却清晰得很,这疼痛就像他的头发一样,清晰无比同时有不可计数。
“怎么回事,过了这么久了还这么疼,莫非这疼痛还打算与我纠缠不清了?”青鸿的脸色狰狞,咬牙忍着。
咚的一声,青鸿整个倒地了,身子弯曲像一个虾,同时又因为疼痛而全身发抖,整个人开始衰败。
留仙客掌柜那一掌分明暗中动了手脚,不然普普通通的一掌怎么可能会这般痛苦。想来留仙客掌柜的应该是为了讨好林家,虽然他不知道林家,但得罪了世家,派出来的人修为都比他一个掌柜的高,送个顺水人情也不错。
“没有到我现在还能让人谋划,这算不算那些神仙老爷们说的大机缘呢!”
身体一会后就不抖了,整个看起来没气了,眼睛睁开,无神望着头顶的太阴,太阴好好挂着,散发着柔和光芒。
过了一刻钟,青鸿倒下边上,终于来了一个人,此人面目狰狞,眼睛突出,身形就像骨头架一样。青鸿只是瘦,但还是个人样,到现在出现在青鸿边的这个东西看不出人样了,就像恶鬼一样。
“小鬼,别装死了,快起来!”
青鸿没有动,那人耐心不好,等了一会不见青鸿的动作,手指样鼻子一探,已经没气了。
“嘿嘿嘿嘿,你这个小鬼,莫要怪老夫,谁叫你娘不安分呢,非要闹出这种事来,害得林府颜面扫地,现在你以为你已经解脱了吗?大少奶奶请我来就是不让你解脱的,哈哈哈,我要将你的神魂练成我三千鬼道幡的一个冤死鬼,你的怨气一定很大,到时候道行法宝都再进一步”
说完就取出三千鬼道幡,此时青鸿就算是装死也就只能去死了,他一个凡人如何应付这种情况,还不说他现在身体虚弱,后背受伤了。
三千鬼道幡猛然发力,一道道苍白鬼火在幡上冒出,一股强大的力量正在拉扯的青鸿的神魂,使得青鸿感觉天地在旋转,四肢无规律的乱挥。
“小鬼在聪明又怎么样,凡人在我等面前不堪一击。”
说完再打出一道法力到三千鬼道幡上,苍白鬼火直接飞向他的身体。
青鸿此时根本没有办法想其他的事,他现在的注意力都被神魂撕裂的痛感占据着。
“哈哈哈,快了快了,多挣扎点,这样你产生的怨气就能越大,当你成了我三千鬼道幡中的冤死鬼后威力就越大,哈哈哈”
这时候那个人仿佛疯魔了一般仰天大笑,可这洛阳大街上没有因为他的疯魔大笑有什么变化,依然是太阴星照着漆黑的大街。
当青鸿的神魂就要离体时,他的玄元祖窍中一阵青金色神光冒出,直接将快要离体的神魂拉了回来。
而三千鬼道幡和那个人直接被青金色的神光消融掉了,悄无声息的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