垄耀遂本打算要彻底查一下欧阳康,但是突如其来的案子打破了他的计划。
“县区里发生了一起性质恶劣的案子,要求你们在一周之内破案。”局长一脸严肃地对方忠他们说到。
垄耀遂看着局长的表情就知道,这一定是一个高难度的案子,而且限期破案,不由得难上加难。“落白”会是他吗?垄耀遂第一次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要赶往现场。
案发的县城离a市有一些距离,道路坎坷车辆经常颠簸,车子里的空气很是闷得慌,垄耀遂感觉好似喘不上气来一样,瞳孔无法集中,头皮发麻,好像是晕车了一样但却又有所不同。
终于到了地点,打开车门一股清新的空气迎面扑来。
“呼……”终于得到了解脱,垄耀遂深深吸了一口气。
案发的时间距离他们到达已经快三天了,死者名叫楚冥,是县里一家医院的医生,在整个县里还算挺有名的。
在三天前他突然就跳河自杀了,不过根据法医描述他不是自杀而是他杀。这就很奇怪了,明明有人看见他独自一个人站在河边然后就跳下去了。
“看清楚了吗?”垄耀遂问道。
“没有,据目击证人说他只能看见模模糊糊有一个人。”县里处理案子的警察回答道。
“模糊……先带我到解剖室。我要重新解剖死者的尸体。”垄耀遂说到。
“……好吧。”这名警察有些犹豫不过最终还是同意了。
垄耀遂和杨景荣一起去了解剖室,方忠和赵祥则是和负责人了解情况。
“有仇的无非就是医患矛盾引起的。他有一个妹妹叫楚雨还是楚雨雅来着,我有些记不太清了,我知道她是跳楼自杀的。”其中一个负责调查的警员说到。
“那些和死者有医患矛盾的人都调查了吗?”方忠问他。
“都调查了,没有什么问题。”警员回答,“我听说死者一家好像有精神病史,说什么死者是因为看得死亡太多了,受到刺激了所以自杀了。如果不是法医说死者属于他杀,我们可能就会把这个案子归位自杀了。”
“死者生前有没有什么异样?”方忠觉得这个案子似乎要比想象中的还要难。
“我想想,啊!对!有一个说不上来是异样的地方,就是与以往有些不同。听医院将平时死者从来都不请假,可五天前突然请假了。”警员想了好半天才说出一个不算异样的异样,“而且邻居也一直没看见他出门。”
“他很有可能五天前就被绑架了亦或是杀害了,死者发给医院的请假信息很有可能是凶手发的。”方忠认为这是一个很重要的线索。
“的确,死者并非三天前死亡而是五天前死亡的。”垄耀遂刚刚二次解剖完,就走出了解剖室对方忠说到,“死者死于窒息而死。”
“死者家里勘察了吗?”方忠转脸问刚才说话的警员。
“勘察了,没什么大问题。”警员摇摇头表示没有发现什么线索。
“我们再去勘察一下。”垄耀遂和方忠他们在警员的带领下去往了死者的家中。
楚冥的家虽然没有市里的楼房好但是在这个县区里确实十分的豪华了,干干净净的,简洁的家具摆设得整整齐齐。
“这个房间怎么感觉怪怪的。”垄耀遂走到一间粉红色一看就是女生的房间里,本来应该感到温馨甜美的房间却给他一种说不出来的压抑,好像是被人刻意为之。
“这应该是死者妹妹的房间。”警员也走了进来。
垄耀遂摸摸桌子,几乎没有什么灰尘。一看就是死者生前天天打扫这里,也可以看出死者对妹妹的怀念和思念。
“日记截止到前年五月。”垄耀遂从抽屉里发出一本不满灰尘的日记本。
外面被打算得干干净净而里面的东西却是并没有动,对死者的尊敬?基本上如果一个人死了,那些遗物会被和他最亲近的人看到,但是现在显然死者并没有动。
“疑点还挺多的。”垄耀遂自言自语了一句又重新看日记。
日记的内容很少,开篇还好但从五年前内容就变了,字语行间里透露着一个少女情窦初开的羞涩。两年过去了,内容变了从羞涩变成了哭泣无助。
内容写得很含蓄,但垄耀遂仍是从中读出来死者楚冥对妹妹这段感情的不理解,强制拆散给她找了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强暴了她,导致她自杀了。
垄耀遂合上了日记,用一个袋子装好,对方队说:“我觉得应该去查一查楚冥到底是想要把他妹妹嫁给谁?找到那个人保护起来,这个案子很有可能和这个有关系。”
“日记里的人尽量查。”垄耀遂又说到。他不知道能不能查出来,女孩里的日记记载的内容实在是太少了。
方忠点点头,吩咐其他警察然后转脸问那个负责案子的警员:“楚冥是不是有一个前妻?”
“是的,不过去年就离婚了。她有不在场证明。”警员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啧。”垄耀遂思考了一会,没有监控没有办法知道谁来过楚冥家。
“你知道楚冥经常去哪里吗?”垄耀遂问警员。
警员明显被问住了,摇摇头。垄耀遂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也没有多说什么,毕竟县区里基本上没怎么出现过这样复杂的案子,经验不足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你知道楚冥经常去哪里吗?”垄耀遂开始向楚冥生前的好友询问。
“我记得他经常喜欢去的地方就是他自杀的地方。”其中一个人说到,“听他说这是因为小时候他和他妹妹经常去那里,他想怀念一下小时候。”
垄耀遂更加肯定了他自己心中的答案,一切的根源都和死者的妹妹的爱情有关系,很有可能凶手就是楚冥妹妹的爱人,一切源于报复。
“垄警官,有你的信。”垄耀遂刚到给他们安排的地方就收到了“落白”的信。
果然,一年来“落白”之所以没有来找他,是因为他在筹划这一切,所有事情都是他安排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