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推开钟楼的门,看着面前熟悉的身影。
“知道你会来。”
“说吧,游戏从哪里进去?”
原指了指身后的门,笑了笑。
“准备好了?”
“你能做出什么像样的游戏。”
“放心吧,这次包你满意。”
“嘁,行了行了,快点吧。”
“先想办法打开这扇门吧,我去上面等你。”
面前的门是青铜的,上面刻着奇怪的花纹,上面有一个凹槽,还有一个密码锁,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扇青铜门,白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这是什么?”
“看起来应该是门。”
“我当然知道是门,我是说上面的东西。”
“看起来,应该不是为了做个游戏那么简单。”
白看了看周围,发现有一个盒子,盒子很大,上面有一个盖子。把盖子转开,就是一个足以让手臂伸进去的圆孔。白看了看,把手伸了下去,摸索着拿出一块黑色的玉玺。
真舍得拿这么大一块儿墨玉做钥匙啊……白在心里默默想着,把玉玺安回那个凹槽里。密码锁的盖子打开,八位数的密码,但是没有线索。
“这个密码去哪里找。”
“20150817。”
“在哪里?”
“在大脑里。”
白输入密码,门打开了,看样子应该是拿那些爱好来做成的游戏,白开始产生了兴趣。
“走吧,游戏正式开始了。”
白带着英,走上了二楼的房间。白还在想着会出现什么样的游戏,可是站稳之后才发现,二楼更像是花店。正中间放着一把椅子和一张桌子,樱桃木做的,保护的很好。两边的花也算是琳琅满目,每一瓶花下面都贴上了标签。
“也没有空花瓶?”
“那里。”英转了转,看到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放了一个空花瓶,可是这个房间却找不到门。
白走到桌子前坐下,在桌子的抽屉里找到了一盒羽毛笔和一个信封。盒子里只有一支羽毛笔,洁白的羽毛配上纯银的笔,只是一支普普通通的蘸水笔而已,却勾起了白的回忆。
“这个房间真神奇啊,明明全都做成了永生花,却还有这么浓重的香味。你在看什么?”
“这封应该是航空信,现在看起来,这一整个游戏都是为了勾起回忆的。”
“那多久可以通关啊。”
“其实我也不知道钟楼有多高,算上一楼不算露台,大概五层吧。”
“这才第二层哎……”
“放心吧,这里会很有趣的。”
航空信里放着的是一张简简单单的明信片,是一位金发少女,眺望着小镇,看起来很和睦,却看不见少女的脸。少女的手上戴着褐色的皮手套。
白在花丛中,找到了紫罗兰,插在空花瓶里,原本严丝合缝的墙面出现了裂缝,一部分墙体向右滑去,出现了一个门。
“看样子对于你来说这个游戏很简单嘛。”
“当然啦,这些都是充满回忆的东西。”
“那就快上第三层吧。”
似乎是第二层的视觉冲击太强烈,第三层忽然变暗的环境一时间有点不太习惯。但是第三层的房间很长,颜色也从天蓝色慢慢变成了带着红点的黑色。
最近的石台上有一把剑,蓝色的剑带着些许金黄色,剑柄末端有一颗蓝色的宝石。
“亚瑟王啊……真是有心。”
白拔起那把剑,房间里出现了语音。轻佻的男声说着日语,中间夹杂了几句少女的回应。
“真后悔我是英语老师。”
“没事儿,这些东西我太熟悉了。”白的眼圈有些泛红,他还记着那些曾经最喜爱的东西。
“石中剑换胜利誓约之剑,挺好。还有很多东西啊,天之锁,乖离剑,还有这件红色的披风。火刑架,还有黄白相间的大旗和紫白相间的大旗交错。这些东西,都是曾今的喜爱……”最里面的位置,像是做成了小土坡,上面有一个凹槽,正好能把新的剑插进去。
面前的隔板打开,那是圆桌骑士全套的盔甲和武器。莫德雷德的盔甲离亚瑟王很近,就像是与父亲邀功的孩子那样,中心的圆桌旁,庆功宴上也有了莫德雷德的位置。
白的大脑有些压抑,眼角终究还是流下了透明的血液。
“看样子,是很重要的东西。”
“对啊……很重要,相当重要,那是我最喜欢的东西了。”
白恋恋不舍的看着这个房间,笑了笑拉着英去了第四层。第四层倒是很简单的摆设,只不过是四个盒子,放在这里。白轻轻打开四个盒子,回忆如潮水般涌入白的大脑。那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东西。
“静听水寒音,往事敬浮生。夜伴宵时雨,痴人望九幽。”
这一层似乎是语言锁,门很容易就打开了。
“总觉得你对这里很熟。”英回头看着那四个盒子,里面只不过是几个带着奇怪形状的盒子。但是好像白在这里就是可以知道答案。
“这些东西太熟悉了,怎么可能忘记嘛。”
第五层什么都没有,但这个房间却出奇的高,当白和英进来的那一刻,房门自动锁上了。洁白的房间瞬间变得黑暗,脚下的柔软是一整块草绿色的地毯。当白抬头的时候,看到了遥远的星河,和无数的星辰。
“做成这样,真是难为你了。”
“没那么夸张,稍微花费了点心思而已。不说这个了,怎么样,这个游戏还满意吗?”
“还以为是密室逃脱什么的,看样子我太高估你了。”
“没办法,刀枪不入的白某人,除了旁边的夫人,也只有这些小东西能让你眼眶变红了吧。”
“恶趣味……”
“有什么不好。”
“我总不能爬上去吧。”
“右手边有门,你们俩去吧,我就不当电灯泡了。”
背对背离开这里之后,英看着白,脸上带着无尽的温柔。
“干嘛这么看着我啊。”
“我也忽然想起来了,那段时间听到有一个长发男子拒绝了所有人的暧昧,坚信他的爱人没有死。”
“那不是挺好嘛。”
“别人眼里的疯子,原来也会为了个姑娘哭啊。”
“行了行了,快去看看吧,我也想看看能做成什么样子。”
“站在古朴的钟旁,白和英看着那片花海。那片看着有规律却又像是杂乱无章的花海变成了一幅画。掉进深海,自由落下的少女。”
白看着这里有些震惊,英挽着白的胳膊,就在这里静静地看着这片庄园。直到半夜凉风起,白才依依不舍的带着英回到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