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为了这两个项目，齐氏集团和张氏集团斗智斗勇搞过不少事，抢的几乎头破血流，最终项目到了齐氏集团手上。他隐约记得那天心情不错，还好心说请张淮喝酒来着。不过最后请没请就忘了，估计没请，请人家也不会来。
齐如风笑着摇摇头，没想到那会儿争来争去，最终的最终还是落到了张奇手里，真是有够讽刺的。
叮的一声，微波炉提示加热结束，齐如风关闭网页，从旁边拿了个隔热套，带上午餐出了厨房。
从食堂回来，颜小默估摸着齐如风这会儿该起来了，遂打了个电话回去，嘟嘟两声，电话接通。
“吃没？”
“嗯。”传出翻东西的声音，补充道，“热的。”
颜小默噗呲一笑，还挺自觉，“文件看到了吗？就放在电脑旁边的。”
“看着。”
“这是新整理的我觉得不错的中型企业名单，这些企业对外都是长年招聘的。岗位我根据你大学所学专业进行了筛选，绝对不会再出现专业不对口的问题。唔……”沉默片刻，继续道，“虽然待遇没有大型企业好，还显得大材小用，唔……其实你也不必非要出去打工，如果……”
“啧，”他似有些烦躁，“有八成以上在省外。”
“都是紧挨着我们的，还行，不算远。”
“不去。”齐如风数了数在A城的公司，一共五家，也够了。
“干嘛不去，少一分挑剔就多一份选择，就业更容易。”
“这个节骨眼，怎样都不会容易。”
齐如风说的太小声，就跟自言自语一样，颜小默没听清，问道：“你刚刚说了什么？”
电话那头回了句没有，颜小默还想说话，就听门口传来敲门声，钟文靳不知她在打电话，站在门口就笑着喊道：“小默，开会。”
她也笑着回道：“知道了文靳哥，你先去，我很快过去。”
钟文靳虽然疑惑她为什么不一起走，因为她看起来也并不像在忙，但还是点点头没有问，自己先去了会议室。
颜小默看了眼手机时间，离开会只剩五分钟，便不敢多问，匆匆了解齐如风的想法后，留下一句“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无条件支持”的话就结束了通话。
文靳哥……
齐如风听着手机里嘟嘟嘟的忙音，不由自主的念出这三个字，声音很低很低，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在看不见的地方，有什么东西，正不受控制地扰他心神。
下午一点，齐如风出门。
最先去的是CY，一家以电子产业为主的中型企业，近年来发展趋势很猛，前景不错，干得好两年后可与同行业的大型企业争一争，比如春华秋实什么的。赢自然是不可能，主要是经验。
因为事先通过电话，齐如风很顺利就到达了公司最顶层，出了电梯，迎面走来一位西装革履的人，看样子像是助理，对过名字确认无误，把他领进一间类似茶水间的休息室就走了，半句没提面试的事。
接下来是漫长的等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