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阿兰仔细问清楼泽塞西入了密道遇到了什么,又如何碰见越璟二人,地底传来许些声响,怕这墓室也不能久待。
阿兰简单将阿蛮和葩葩的来历说给四人听,让阿蛮敛了防备之意,将石像背后的题告诉楼泽,一脸期待。
“欸,壮士,你为何一副女相?小爷好那皮囊姣好的美人儿,你这粗野莽夫可还入不了小爷的眼。”
阿兰原打算靠近楼泽看他如何解题,那越璟身后的壮士一脸抚媚的看着她,阿兰一哆嗦,不禁起了鸡皮疙瘩。
阿兰搓了搓胳膊,一脸嫌弃的朝陈七说道。
阿兰的话语让其余之人都一脸茫然,当事人陈七更是沉了脸看向阿兰。
“欸,你怕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阿兰见陈七一下又换了貌相,心下有了计量,看在越璟那副好皮相一脸严肃的看向陈七。
“阿兰姑娘,可否帮在下的侍卫瞧瞧?”
越璟端着一副邻家小哥的模样问向阿兰,能与羽公子如此熟捻,况从未听说过羽公子与哪个女子有过关联,他对眼前这女子也有着一丝说不明的亲切感,这阿兰姑娘是何来路呢?他可是起了一丝兴趣呢。
阿兰自不知越璟眼里的玩味,楼泽却将越璟眼里的打量看在眼里,心里掠过不满。
“阿兰,过来。”楼泽皱起眉头,打断阿兰即将出口的“好啊”,唤阿兰到他身旁。
“欸,好。”阿兰朝越璟歉意一笑,快步走到楼泽身旁。
“怎么了?”阿兰看了看石像,扯住楼泽缺了一块的衣袖抬头看向楼泽。
“等会进去后,莫离远了。”楼泽言简意赅,止住心里想要摸阿兰头顶的冲动,走到另一石像后,移动正确数目的石板到石像凹槽内,“嘎吱”一声,门却没动。
塞西走向前,用力往前一推,门却毫无反应,塞西一脸疑惑的看向楼泽。
阿兰推开塞西,上前推了一把门,门还是屹然不动。
“楼泽,你解错题了?”阿兰一脸错愕。
陈七未言语,也上前推了一把门,同样没有反应。
众人一同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楼泽,未等楼泽开口说话,一旁当隐身人的阿蛮将阿兰护在身后,一拉,门,开了。
阿蛮一脸嫌弃的看向塞西陈七,示意这么容易打开的门怎么就打不开呢,真蠢。
阿兰闷了一口老血,歉意的看向楼泽,又责怪的瞪了塞西一眼。
蹲在阿兰肩上的葩葩也一脸嫌弃嘲笑的瞪了塞西一眼,傲娇的回了头不看塞西郁卒的脸。
楼泽率先进了墓道,阿兰紧跟在身后,阿蛮挤过排在第三的塞西,嗤鼻一笑,娃娃脸做出这表情,让人只觉得可爱纯真无邪。
塞西看了一眼,将阿蛮看作是自己的妹妹,未与阿蛮计较,默默跟在第四位。
越璟安抚性的将陈七眼里渐起的焦虑抚平下来,把玩着手里的骨扇,擒着一抹笑抬步往前。
往前行了近百米,一个一个的路口出现在众人眼前,阿兰肩上的葩葩忽地飞身,择了一幽深曲折的墓道扑扇着翅膀不见了身影。
“葩葩?”阿兰喊了一声突然离去的葩葩。
楼泽止住阿兰,一脸无奈的看向阿兰,悄声与阿兰说了句什么,只见阿兰眼冒金光的问向楼泽。
“真的么?”
楼泽颔首,对得了世间快要灭绝的灵兽—光煞的阿兰,既是对她好运的惊叹,又是对她得了珍宝不藏起来还公之于众的心大的无奈。
光煞对珍宝最是敏感,在这种墓室内,天下珍宝定是不少,光煞突然离去自是嗅到了灵宝的气息。
虽阿兰对他不防备,他对光煞也只是得之我幸,非己勿念的想法,但保不齐别人没有抢夺之意。
他可没有错过越璟陈七二人见到葩葩时眼里的惊奇和思量。这心大好美色的阿兰也不见得她会长心眼了,看在她先前为自己解毒的份上,自己便多提醒提醒她吧。
“那便跟着去呗。”阿兰惊喜,拉过楼泽就要跟着葩葩离去的方向而去。
楼泽未动,抬眼看向越璟二人。
阿兰呵呵一笑,她自是明白楼泽的意思,越璟的貌相对她有一定的吸引力,但这也得是在楼泽不在场时啊。
况且她与楼泽共患难一场,关系自是比越璟来得密切,对于珍宝她还做不到让不熟之人一起共享。
“越公子呀,您这是要与我门一道?但这路上也不知会遇到何危险,您不是要赶着去秦州么,不若先寻了出口赶路?”
阿兰一脸笑意况且话里明显的不愿他与她们一道,越璟也不好意思腆着脸跟上去。
越璟向楼泽阿兰道了别,带着陈七就往另一路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