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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第五章

放寒假回家的华业、灵芝和春来,三个好朋友再次欢聚在一起,自是格外地开心。大家渐渐都长大了,现在不像以前那样能够经常见面,但从小培养起来的那份情谊却越显珍贵。春来已经打算要辍学了,他感觉自己学业无望,准备学个什么手艺去。他的这一想法使华业和灵芝感到惊讶不已,内心感到莫名的忧伤。

帮家里人干完活,春来和华业还像以前一样经常去找灵芝玩。秀琴老师是看着三个孩子长大的,看到几个孩子的感情并没有因为距离的拉大而变得淡漠,她的心里感到非常的欣慰。她现在已不再“硬性”把几个孩子“关”在她那间书房里看书学习了,孩子们都长大了,都是高中生了,有了他们独特的思维和兴趣爱好,教育以及和几个孩子相处的方式她意识到也该作出调整了。她发现女儿有了明显的变化,有了自己的心事和独立的思考。其实自从女儿上了初中,她就感觉到女儿开始有了独立意识,已不再是那个啥事都依赖于大人的翘着两只小辫子的小姑娘了。上了中专,女儿出落得像朵美丽的花儿一样,说话做事又比初中的时候稳当了许多,这也意味着女儿又长大了。是的,从襁褓里整天哭哭啼啼的红嘟嘟一个婴儿,到现在高高的个子一个大姑娘家,她甚至都来不及回想女儿长大的过程,来不及记录女儿成长的一点一滴,感觉时间过得真是太快了,一眨眼的工夫女儿就长大了。女儿的身上还有一个细微的不太显著的变化,那就是她发现女儿和华业之间的关系似乎有点超出了普通朋友之间的那种友谊。同样作为女人,她敏感地意识到了这一点。华业这个孩子一直非常优秀,心性要强却为人非常谦善,是个好孩子,她一直都非常喜欢这个孩子,且非常看好他。只是两个孩子现在流露出来的一些情思,会不会在她们这个年龄阶段不太合适,毕竟她们还只是个孩子。她转而又想,会不会是自己想多了,两个孩子也并没有什么过分的地方,只不过是关系亲密一些而已。“是自己想多了,是自己想多了”,她不禁微笑着自言自语道。

看到孩子们慢慢长大,秀琴也意识到自己已不再年轻了,似乎都有种老了的感觉。她瞅瞅镜子,发现自己两鬓生出了好几根银发,她赶紧把它们拔掉。这新年是年年过,她看得出来现在很多村民就怕过年,“年关”不好过啊。她家现时经济条件倒还好。时间对每个人来说都是绝对公平的,每过一年,任何人都又要老去一岁……

道来有趣,放寒假从市里坐客车回镇上的路上,华业和灵芝两人因犯困都打着盹。灵芝渐渐睡着了,她睡得太香了,没有意识到头正好枕在了华业的肩膀上。华业一开始也迷迷糊糊的,但当他被汽车晃了一下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灵芝依偎在自己的肩膀上睡着了。他的心里顿时升腾起一种难以名状的情思,不知该怎么办,只好一动不动。他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慢慢都僵硬了,尤其是右肩膀,感觉非常的酸痛,但又不好意思动一下,就这样一直坚持着。当灵芝睁开眼睛的时候,赶紧把头不好意思地移开了华业的肩膀,用手拨了拨额前的秀发,羞得脸都有些红了。华业也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此时他的肩膀是终于可以放松一下了……

且说远山家和以前已经大不一样了,一线三孔石窑洞的院子变换了格局。右侧的的牛圈拆了,家里蓄养了多年的老黄牛也给卖了,院子右侧已和志高家的院子连成一个平整的大院落了。院子下畔的那块小田地也已经用土垫得平平整整的,且在上面盖起了三间平房。

正月初五、初六这两天,远山就像当年出嫁女儿华梅一样,为儿子华文也操办了一场轰轰烈烈的婚礼。他家的小院落,又热闹了一番。事情过得特别大,行门户的人足足有四五百个,远山把村里村外的族亲都请了。就农村地区的喜事而言,华文的婚礼办得算是很气派了。

婚礼上,远山的老母亲依然坐在右边窑里的热炕头上,被很多行门户来的老人围着拉家常。然而已是垂暮之年的老人,身体状况却远远比不上孙女华梅出嫁时好,儿女们正为老人的身体状况担忧不已。但毕竟老人又亲眼见证了自己孙子辈中的一个孩子成了家,核桃皮状的脸上显出慈祥的笑容来。

华文和何花是结婚了,表面上一派喜气洋洋、幸福美满,然而外人自是无法知晓,其实两人相处得并不和睦。

华文自和何花订婚后就没感到快乐过,何花对他一直是爱答不理的,很少对他笑。在自己家里是这个样子,到了何花家,丈人和丈母娘倒是热心地招待他这个新女婿,但何花却对他是依然不热心。晚上睡觉的时候,两人尽管睡在一个炕上,但何花却并不脱衣服,他有意和她亲近,但何花却总是回避,且用力将他推开,吵嚷着让他不要靠近她。他为此感到特别郁闷,但这种事又不好对家人讲,只觉得何花也许现在不习惯,往后会好的,现在日子就这样先将就着过吧。

每天起来后,何花和家里其他人倒还是有说有笑的,也喊远山和于棼爸妈,虽不显得那么开心,但表面上还过得去。远山因为不了解这个媳妇的过去及性格,单看长相及不多语言的外表,以为这还是个不错的媳妇呢。华业和华楠看得出来大哥似乎并不开心,因此对这个嫂子并没有太多好感。于棼也渐渐感觉到自己憨厚老实的儿子和这个媳妇相处得好像并不融洽,因此内心感到了几分隐痛,一心只希望他们的状况能慢慢好转起来。

正月里的艾河村,山川田野间满是荒凉,得意的西北风四处乱窜着。人们裹着厚厚的棉衣还不得不把领口提得高高价,要么寒风吹进衣领,冷得真是让人受不了。

远山的老母亲躺在温暖的土窑炕上,一个人静悄悄的。窑洞外面院里的那棵老槐树,仿佛上了年纪的老人一般,树身粗糙的肌肤尽是褶皱,仿佛受苦人龟裂的手掌一样。枝枝杈杈伸展向四面八方,高耸入云,好似无数的受苦人们伸着双臂,拥抱着高原的苍穹,祈求上苍赐福于天底下苦难的人们。

且说华文结婚没几天,便把家搬到了镇上的门市部,家里那辆机动三轮车载了满满一车的家具运往了镇上。毕竟已经成家,自己的生活还得自己过,远山和于棼又在镇上给儿子和媳妇添置了一些灶具便算是给儿子华文另立家门了。

孩子长大了,就像是一棵果树上的果实成熟了一样,总是要落地的。也许那颗果实尚未成熟,只是一颗青果子,却硬被别人给摘了下来;也许那颗果实并未熟透,是被大风吹落的;也许那颗果实它根本就没有成熟,因为其他一些原因也落地了,半生不熟地混在熟果子堆里。

每天在门市上,何花只顾看电视,她似乎对这个门市没任何兴趣,对这个丈夫华文也不感兴趣,偶尔给家里人或朋友打个电话。华文想和她说说话,她却依然对他很冷漠。华文的内心十分窝火,但似乎又不知道该怎么发泄,该去哪发泄。他就傻坐在床边,他并不喜欢看电视,似乎自己也看不懂,因此索性就不看——这已是他多年的习惯了。

店里偶尔来个小孩,就买一两块钱的小吃,或者又来个顾客,买包几块钱的烟什么的。华文平时总觉得家里繁忙的农活让他很烦闷,但现在他似乎想家了,想家里人也想家里的农活了,而且很想很想!待在这个充满了无奈,没有任何欢乐的地方,他坐立不安,愁闷不已。偶尔到旁边姐姐的屋里待会,又过来傻坐着。华梅自是关心着弟弟,时不时过店里来看看。她和弟媳妇儿何花说话的时候,何花倒显殷勤,但她却见何花几乎不怎么和弟弟华文说说笑笑,这也让华梅的内心感到很不愉快。

这天晚上,一个年轻人进店里来,拿一张一百元的钱买了包烟。华文给顾客拿了烟,又找了一大把钱,这位顾客拿着烟和找来的钱匆匆出了商店。此时何花正坐在火炉旁的床边看电视,完全跟个没事人一样。夜深的时候,隔壁姐姐她们都休息了,华文也关上商店的门,准备睡觉了。他一边关门一边心里盘算:“我要硬性和她同房!”关好门,他走进屋子对何花说:

“别看了,睡吧!”

“你先睡,我不困!”何花手里拿着电视遥控器,瞥了一眼华文,似乎有所提防地说道。

“都快十二点了,还不睡!”华文带有几分生气地说道。

“我现在不想睡!”何花转头冲华文说道。

华文无奈,更是无语,便先睡了,可他又怎么能睡得着呢。店里的灯关了,电视微弱的光照着床上斜躺着的他。“等她睡下了再说”,华文在心里思谋着。一个小时过去了,何花终于关掉电视,只脱了外衣便躺下了。两人各盖一床被子,各想各的心事,大概人们所谓的同床异梦也不外乎如此吧。

这时,华文转过身,把手悄摸地伸向何花的上身……

“干什么!”早有提防的何花一把推开华文的手喊道。

华文的心里“咯噔”一下。他已经是受够了何花对他的折磨,索性不顾一切地扑向了何花……

何花不能容忍,两人便开始厮打起来。毕竟何花的气势胜过华文,她跳将起来,顺手拿起床头的遥控器扔向了华文。因躲闪不过,遥控器正好砸在了华文的额头上。他的额头上渗出了血迹,但他却并未感觉到疼痛,两人吵骂了起来。怕被隔壁的姐姐听见,也怕被另一边的邻家听到了笑话,善良的华文便硬是压制住了自己的怒火,不再言语。其实,依他的体格和力量,他硬是胡来何花是没有办法他的,但他并没有选择那样做。

第二天,华梅看到弟弟的额头上有块小伤疤,便问他怎么回事,华文只道是不小心在桌角碰了一下。华梅并没多想,华文自是像往常一样闷闷不乐的。早饭后,华文感到心里实在闷得慌,很是惦念家里,便给何花说了一声,自己骑摩托车回艾河村的家去了。

回到村里,一进家门,于棼看到儿子额头的伤痕,立即关心地问道:“你头上是怎么回事文文,和何花打架了?”

华文见到父母,到了这个自己真正温暖的家,就跟回了魂似的,也开始有了喜怒哀乐的知觉。听母亲这么一问,本想瞒骗父母的他,似乎忘记了所有早已编排好的谎言,只是低了头走向窑里的锅灶台旁。远山和于棼感觉情况不对,便不断地追问儿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华文知道瞒不住父母,也似乎再没有必要隐瞒什么,就把这些天来和何花相处的一切不顺心和不如意都告诉了父母,远山和于棼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胸中充满了难言的隐痛和悲哀。

“结果你们打架了?”远山唉声叹气地问道。

“我们厮打起来,那顺手把遥控器一仍……我当时还不知道额头流血了……”

说完华文又拿出昨晚收的那一百元钱给父亲看,因为他早上发现这张钱好像不对头。远山看了几遍,生气地嚷儿子道:

“这明显是一张假钱嘛,你咋就不认真地看一下呢,哎……”

“我也看了啊!”

“那你还……”

“我以为这是真钱!”

“你就不能仔细点儿嘛,你不懂真假可以到旁边问问你姐姐啊!”

父子俩开始嚷吵起来。

华文这孩子,憨厚老实的性格中又带有几分倔劲儿,在门外往往话少,但在家里,尤其在父母面前,因为一些事,经常是嚷嚷吵吵。现在面对自己的婚姻生活的不幸福,在门外无处可诉苦,回到家,在他这一生中最该感恩的父母面前,却和他们吵吵嚷嚷个不停。实际上,在至亲至爱的父母面前,他是最放松最自然最真实的,可以尽情地表达自己的一些想法和意见,不需要任何的伪装和掩饰。这一点,作为父母的远山和于棼又怎么会不清楚呢。在这个世界上,孩子在自己的父母面前也许始终是最有理最自在的,因为太多的时候,父母明明知道自己的孩子不对,但他们却始终能够包容自己的孩子。远山老是想通过自己的一些言行来教导自己的儿子,因此上他和这个大儿子经常是争吵,然而似乎他是徒劳的,因为他经常和儿子因为同样原因的事情而争吵。

且说下午的时候,华文准备回镇上了,然而摩托车钥匙却找不见了。一家人是翻箱倒柜地四处找,却哪儿都找不着,真是奇了怪了,自又是一阵没有结果的瞎嚷吵。

且说这不可能且不应该发生的事怎么就发生了呢?远山越想越生气,和儿子华文几句话未过就吵了起来。华文记得他一进门好像把钥匙放在电视机旁边了,然后就去了趟厕所,再好像哪儿也没去过,可一家人都快把家里给翻了个底朝天了都没找着钥匙。远山左思右想,估摸着华文肯定是把钥匙掉进厕所的茅坑里了,而华文则言自己一进门是把钥匙放在电视桌上了,两人为此不断地拌嘴。

于棼本已是满怀伤心,不成想又遇上这事,满心的急躁,可怜的她心里真是一刻也不能安宁!她到处找钥匙,边嚷嚷丈夫不要吵了,边又让儿子不要犟嘴了,边自己又一个人嘴里嘟嚷着,流着泪,伤心感叹自己苦难的命运,伤心可怜的儿子的命运,更伤心悲痛生活的苦难和苦难生活下她那颗伤痛的心……

钥匙终还是没找着,华文无奈,只好拿钳子把摩托车点火开关四根电线中的那根黑线给铰断,然后用脚发动着摩托车,憋着一肚子气回镇上去了。

后来,远山淘茅厕的时候,找到了那把钥匙。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却说华文回到镇上,发现门市的门锁着,何花不见了!他到旁边姐姐家问了一下,华梅道是何花中午的时候过来把钥匙给了她,说出去一下,但她并不知道何花去哪里了,以为她只是到街上去了,一会就会回来。一直到晚上,何花还没有回来。华梅和华文都有些急了,华梅赶紧打电话把此事告诉了家里的爸妈。

远山和于棼刚放完温室大棚的草帘子回到家,累得腰酸背疼的,还没来得及做的吃一口饭,便接到媳妇何花不知去向的消息。夫妇俩心里又是“咯噔”一下,于棼更是急得坐立不安。远山赶紧给石庙村何花的父母打电话,何花的父母也是非常着急,他们也不知道何花去哪了。

且说远山刚打完电话,何花便给石庙村的父母打来了电话,她在延原市里她姑姑家。

其实不用多想,何花的父母也清楚,女儿一直对这门婚事不满意。但不管怎样既然女儿已经和华文成了家,就不该再乱跑了。他们感到了事情的复杂性,接到艾河村亲家的电话,他们也真是着急。女大十八变,这个女儿真是让他们感到头疼不已。他们只顾自己的忧愁,倒忘了给正急躁得跟油锅上的蚂蚁似的亲家远山说一声。

这会远山和于棼在家里急得团团转,远山又拨通了亲家的电话:

“喂,亲家,何花有消息没?”

“噢……嗯……何花刚才打来个电话,说她到市里的姑姑家去了……”何花的母亲有点儿愧疚地回道。

“哎呀,亲家,事情该是不能这么办吧,你说你们知道何花去哪儿了,是不是该及时告诉我们一声啊!你说要是何花找不上了,我们该怎么向你们交代啊!活生生的一个大活人,一声不吭地说走就走了啊!”远山感到非常的生气,他的话语间显然带有几分责怪的意思。

“我们也是刚知道啊,何花也就是出两天门嘛!”何花的母亲也有些上火地说道。

“亲家,你看,出门,走亲戚,找朋友,都行,这很正常嘛,我们什么时候也没有说过一个不让对吧,可是何花总得给家里说一声是不是?”

……

何花的突然离去,让两亲家的通话是不欢而散。

过了几天,何花在父母的劝说下,又回了镇上的店里,日子且这样一天天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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