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走向“天凌”却又被拦住,“公子留步。”
“我说老头你怎么那么多话,今天我要天凌要定了。”少烦我。不耐烦的走向天凌却还是被挡住。
“老道并没有承认你赢,公子若要执意如此休怪老道不客气。”
“不客气?”失笑。“老道士,天凌与浴血是御剑庄的两大神器。物归原主才是正确的选择不是吗。你却在这里以武力公开为它选主人。你们以为,这样得到它它便会认定你们吗?你口口声声说我不配拥有它,那你这样占有它……”突然出手身动散发出凌厉的剑气。“又是何居心!还是说你根本就不想让我们得到它。”
感受到道长越来越急促的呼吸,闪躲也越加的困难,看来唏儿是来真的了。闪身上来握住唏儿的手,“师弟,他到底是武当道长,不得无礼。”快放开道长。
师,师弟……台下的人集体咽口吐沫。惊恐的望着台上的变故。雪珷叫他师弟,那么他是御剑庄的人了?
放松手指慢慢收回剑气。转身退后两步。“其实何必要这么麻烦,你们认为我御剑庄的东西会这么没有灵性吗?”展颜闭眼心里默念,不远处的天凌突然发出一阵明亮的鸣叫,向我飞来。睁开眼抓住飞来的红鞭,红鞭柔顺的呆在我手上。
全场再一次哗然。
“在座的各位还有什么话说吗?”
沉默。
“沉默便是没有了,可是我还有一件事要问武当的掌门。”
“公子请问。”早知道他是御剑庄的人就不阻拦他了,现在倒被他纠缠住。
“浴血神剑呢?”直奔主题。“如果在你这里就给我拿出来。”
“就算你是御剑庄的人也不能这么跟跟掌门说话吧,仗着你们御剑庄是天下第一大帮就如此欺负我等武林中人吗。”台下有人坐不住开始捣乱。
“全给我闭嘴。”只一句,全场安静下来。“说!”又转向掌门。
“公子何来此问。”
“天凌乃我御剑庄两大神器之首这是武林中众人皆知的事情。你得到它竟然不还回来,在自己不能用的情况下私藏这么久才公开为它选主人,想以此来提高你武当的威信吗?你居心何在,是不是不把我们御剑庄看在眼里。”
盯着台上的男子,他身上发出淡淡的迫人气势让人不自觉的不敢直视。“我绝对没有你说的那个意思!”
“哦?那掌门是什么意思呢?”
求助的眼神看向师兄,师兄将目光转向我。“凌儿,算了吧。”
“师兄,他们这样不能绕的。”
“这样掌门会很尴尬,何不给他个台阶下。”
台下开始议论,“不愧是雪珷武林之神,这才是御剑庄真正的风范吧。”
眼眸深陷,真是神仙也会被激怒。若不是看在你们是我子民的份上……
唏儿……“你们都闭嘴!前所未有的怒喝。”再这样下去唏儿真的会杀了他们的。
红鞭出手,鞭头直指武当掌门。
“凌儿别——”雪珷急忙出声阻止。
红鞭停在他眉头处,“说!浴血在不在你手里,或者你有没有见过!最好说实话,我不是师兄没那个度量容忍你再次说谎。”
“没,真的没有。”盯着没见的红鞭紧张的开口。
“还是不愿说呢,那就一路好走了。”平淡的诉说长鞭却凌厉的飞出。
“凌儿算了吧,看样子掌门是真的不知道。”师兄说着挡在老道面前。
心里一惊,促使红鞭硬改了方向。怒极反笑,“好啊。”收起长鞭。“你是神我是人。是我自寻麻烦,你回去告诉师父说我无能不能达成他的心愿。”
“凌儿……”
“残。”转身唤残提气往山下掠去。
“凌儿——”
“雪,你还是不要跟去比较好。残拦住雪,等主子消气了自会去找你,你也知道主子不会真的生你气的。我去追主子。”残说完闪身追出去。
“主子还在生气吗?”小心翼翼的看着她毫无表情的脸。
“嗯。”牵过残牵着的马。
“那主子……”
“靖琪,我没事。到镇上补充些食物准备上路去祁国。”
“是。”
残却突然开口,“对了主子,我还以为你想放过那男的呢……”
“你主子我像是善良的人吗?那种慈悲的事情我做不来,驾!”驱马带头离开武当山。
残盯着那个背影,这就是他认定的主子。她会毫不犹豫的承认自己不是善良慈悲之人,也从不否认利用自己。甚至明明白白的告诉我她在利用我,因为有用所以才让我跟着她。但她也有自己的执着,能忍则忍,只要不触到她眉头她都是不会计较的。今天才知道原来她是根本不用自己保护的,她的武功绝对不在自己之下,甚至是自己望尘莫及的。那么她……
“残,发什么呆呢。”靖琪伸手在残眼前晃,“回神啦。”
“靖琪你怎么不跟着主子!”残回神拉着残驱马追那个已经走了很远的人。
不知过了几天残走进我,“主子,再有一天就到祁国边境了。”伸手将马递给走过来的靖琪,那天生师兄气疯了似的赶了几天的路,骑太长时间马感觉全身跟散了架似的难受。“残,你们带着马在祁国渡口等我,我自个坐船过去。”
“主子这样不好吧。”
“没什么好不好,我说了你们照做就好。”
“……是。”
看着他们走远独自走向江边,很久没有独处了舒服的深呼一口气。其实也不是气师兄拦着我,只是师兄一直向着我这次突然帮那老道士让我不高兴。等到日落江上才出现一艘小船,开口唤了半天船慢慢向岸边划来。
“姑娘有何事?”走出一个男子,干净,温和,却淡漠。
“我想去祁国,你们可不可以带我一程。”送给他一个明媚的笑容,伸手不打笑脸人嘛。来人愣住,随即不自觉的点头。“谢谢!”跳上船,心情大好。
“没事,不知姑娘芳名。”
“我叫凌月。”
“凌姑娘,你这红衣……怕是不妥。”
“嗯?”不解的望向他。
“在我们祁,红色是禁色不允许出现的,姑娘还是换件衣裳吧。”
“你是祁国人?”
那人点头。
“好啊,等下下船去买来换就……呵呵,那个……”
“怎么了?”眼前的人突然尴尬起来,不禁开口。
“那个,我……忘了带银子,你们还是放我下去吧,不然我都不能付你们的船费。”
失笑,“没事的,一会儿我带你去买。”一开始能让她上来就没打算要她的钱,连这点都没看出来吗。
“谢谢!”又拉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心里却暗念,残也真是的,不知道给我点钱的。绝对是故意的,不就是语气不好也不能这样子啊,孤堂堂一个公主,竟然连衣服都买不起……
“不用谢,姑娘为什么要去祁呢?”
“去逛逛,听说祁国挺好玩的。”
“姑娘请坐。”看着她笑眯眯的面容心情就好起来。
顺着他的手势坐在一个木椅上。“对了,这水路得走多长时间。”
“一天一夜。”
额……那么长时间?我开始后悔了。
“姑娘怎么了,脸色突然那么难看。”
“没事。”摇摇头。我不会晕船吧……
事实证明我确实是晕船的。从船上下来的时候早已没了半条命,虽然一路上一直在睡觉,那位公子也很照顾我给我吃好多补身子的东西,可是下船的时候我还是发誓永远不坐船了。天知道我为什么会晕船,这种草船一没有汽油二没有发动机,我怎么会晕。
下船后他看我脸色很不好便带着我去吃东西,说是压压胃。吃完饭感觉舒服很多他便带着我走进了一间规模很大的店铺。老板在我们进来的时候招呼小二来伺候,自己进了后院。“这件怎么样?”他指向一件白色衣衫,与他相处很多天了我都不知道他的名字,本没打算再解除也就不必花时间去问了。
看一眼感觉还好,就让伙计将那件白衣拿过来。这时老板出来亲自带路,跟着老板走上二楼,“姑娘自己进去吧,我会在楼梯口侯着。”
推开门走进去。有人上来关住门,然后跪下。“主子。”
“起来。”随口应道坐在一张很舒服的椅子上。“有什么事说吧。”
“主子,最近江湖各大门派出重金调查一个叫凌月的人,我们接吗?”
“接,正好你主子我最近缺钱花。”
恶寒一下,别人倒也罢了。从自己主子嘴里说出缺钱这个次怎么就如此怪异呢。“那主子,我们该怎么说。”
“怎么说啊……凌月,御剑庄弟子,年龄15。就这样。”
“这样会不会有人来找麻烦,有些困难的看着我。”
“也对,那就等他们来找的时候退些银子好了。”
“……是。”主子是真的会给他们出难题。
“好了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是。”退出去拉上门。
换好衣服后走下楼,看一眼身着白衣的自己有点不太习惯,不过使自己看起来更加的平易近人倒是真的。这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穿红色以外的衣服,“日”以红色为尊,所以我自小便穿红衣。
“好看吗?”转一圈问等在外头的人。
失神,“很好看。对了,我可以唤你凌儿吗?”
“可以,大家都这么叫。”随意的点头。
“在下司马冽谦。”他喜欢这个爽快的女子,不禁如实报上自己的名字。眼看着她吃惊的看向自己,笑容慢慢收回去。她也是和别的女子一样吗?一样喜欢自己这身份。
吃惊的侧头看向他,开口。“你就是祁国的那个风流成性的太子?”
额……“名声有那么糟?”收回的笑脸瞬间转为无奈,尴尬的摸摸鼻子。没有想到她竟然会毫无顾忌的说出来,平时也没有怎么样,可从她嘴里说出来自己突然非常痛恨起这个名字来。不过自己也很高兴,很高兴她是和别人不一样的。
“还好,司马是你们皇室之姓你又从来不加掩饰,所以或多或少都会听说些的。”毫不在意的挥下手,“好像太大。”自顾自的看回身上的衣服。
右手微扣,“好点了吗?”
“好很多,走吧。”转身出门,祁国,果然以幻术闻名天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