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欣惠见两位好友自然也很高兴,她轻揽着两人道:“不去看打架了吗?”
马悦高兴的说:“不去了,天大的事也不去,我们陪你。”马悦只顾着见到好友的开心。
周建军却不干了:“不行,天大的事都要放在一边,叙旧有的是时间,安爷打架可是绝对不能放过的。”
说完朝着许欣惠眨了眨眼,她们可都知道许欣惠和孟博安关系非比一般。
于是拉着两人就向操场跑去,生怕晚了看不上似的。
到达操场时,那里已经围了不少人,大家都远远的围成了个半包围圈,虽然是在花土沟学校,但依然是有不少从五号学校转过来的迷妹迷弟们,在支持着孟博安。
孟博安打架可不是和你打群架扭成一团就完事了的,他基本上是一个打几个,上去就用脚踹,而且两下就踹翻一个,不一会儿那些高中生全被打倒,身手只是个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连侯子轩等人都没帮上忙。
围观的学生全部开始“切”了起来,根本就没看头好吧,他们都还没反应过来,战斗就结束了。
周建军遗憾的说:“不亏是我安爷,这根本是个战斗机,我还没看过瘾呢。”
许欣惠捂着嘴开始笑,一不小心被孟博安的眼神瞥到了,他对着她唇角微扬,也没打招呼就先行走了,那气场不是一般的强。
侯子轩则是赶紧的跑到了她们几人的跟前,说道:“惠子也过来了啊,几位妹子看热闹呢,好看不。”
许欣惠几人都喊了声:“二师兄好。”这话好像很别扭,但是这几年的交往,他们早已混得熟熟的,因此都是这个称呼。
为什么是“二师兄”而不是大师兄呢,因为侯子轩超级喜欢别人叫他“老二”,老大是留给孟博安的,后来所有人都把他这个“二师兄”给叫开了。
周建军笑着对侯子轩道:“太好看了,就是过程太短,刚刚我没看错吧,安爷是不是朝着惠子在笑呢,二师兄,我说得对吧。”侯子轩微笑着点头。
周建军使劲晃动着马悦的胳膊,马悦敲了敲周建军的脑袋道:“别那么白痴好不好,安爷什么时候对着别人笑过。”
周建军楞了一下又开心的说:“那倒是,我就是为惠子开心啊,这么多年了安爷只对惠子好。哼,看冯韵那女人还矫情,非说安爷喜欢她,也不看看上回才被踹,说真的,安爷的必杀技好像就是踹,他拳打南山猛虎,脚踹北海蛟龙,他肯定姓踹。”
侯子轩听完周建军的话,就“哈哈哈”的大笑着离开了。
许欣惠几人也忍不住的大笑了起来:姓踹,回头问问他,真的笑死人了,亏她想得出来。
眼见操场上的人散得差不多了,许欣惠三人延着操场开始慢慢的转着圈,并讲述离别的事来。
马悦闷闷的道:“小茹回敦市上学去了以后,都很少给我俩写信,她好讨厌。”马悦和陈茹一起长大,感情非比寻常。
周建军也恨恨的道:“而那个讨厌的冯韵也跑花土沟来了,一如既往的嚣张,现在安爷来了,有好戏看了,还好咱们都没跟她一个班。”其实对于无关的人,许欣惠是不在意的,只是有些遗憾见不到陈茹而已。
之后,孟博安一个星期之内,又是名声大噪,他又迅速的混成了花土沟学校的小霸王。
其实说小霸王有点言过其实,他基本上是从不主动招惹人的,也不欺软怕硬,只是对于挑衅他的人很不客气而已,基本都是一律踹倒,连拳头都懒得伸,再加上他的高冷,一时之间没人敢惹。
第二天,上晚自习时,孟博安早早就等在许欣惠家门口。
许欣惠看到他嘚瑟的样子很不爽,便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不要坐你的车,你自己走吧,我怕学校的迷妹给我拍黑砖。”
孟博安也很无奈:“别胡说,你赶紧的,一会要上课了。”
许欣惠边走边说:“还是不坐了,你看就这几步路,多少双眼睛盯着你呢。”
“盯他们的去,别搞事情,快点。”
“我就不。”说完,许欣惠就要跑开。
早就预料到许欣惠不老实,孟博安用一只手扶住车把,另一只手一把抓住许欣惠道:“你再不坐车,我抱你上去了。”说完威胁地看着许欣惠。
后来到底是拗不过他,还是乖乖的坐上了车,快到校门口时,许欣惠拍了拍他的后背:“慢点,我要下来。”就在孟博安愣神间,迅速的下了车。
孟博安朝着撒丫子往里跑的许欣惠,眼神微眯了一下,便骑着车走了。
过了几天,冯韵又带着几个同学,跑到许欣惠的班级来找茬,此时冯韵尚在二班,许欣惠一班,马悦和周建军在三班。
冯韵一进到教室就被许欣惠的气场吓到了,不敢置信的看着两年前,那个穿着花布衣的小女孩,如今蜕变成这样子。
只见一身校服的清雅女孩,带着淡漠的表情,看向气冲冲进来的她,眼神没有一丝胆怯,反而显示出一种清冷的气质。
冯韵傻眼了,这不是她再能欺负的女孩,还有当年那一脚,她怯弱的向后退了几步,连同她一起过来的同学,都没顾及就跑了出去。
也与之迎面而来的人碰撞在一起,都无暇理会,就这样不管不顾的跑远了。
早听说许欣惠来了,今天也准备给个下马威,没想到,真的没想到。
周建军和马悦急匆匆的跑来,就是因为听到消息,知道冯韵要来搞事情,没想到那个笨女人竟然不战而退了。
周建军对着许欣惠翘了个拇指,她俩没有理由多待,也赶紧的撤了。
一个月后,学校第一次月考结束,在星期一升国旗的仪式结束后,校长高声宣布:“初、高中部每个班前三名,明日可参加学校组织的,参观油田狮子沟的活动。”
宣布一结束,顿时引起来学生们一阵欢呼和哀嚎,哀嚎的当然是参加不了的,当时就有学生高喊:“校长,我们也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