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乡知青叫李长悦男孩子骨瘦如柴,面黄肌瘦,走路还要摇三摇。他感冒发烧了,体温高达40度,梁昕就日日夜夜耐心地像大姐姐一样守护在床旁,打针输液,喝水喂药,她像大姐姐,又像母一样一勺一勺给他喂药喂水。直至男孩子的体温恢复正常,她才放心地离开。她常常以自己热心无私的行为感动和震撼着她周围的每一个人的心灵。让她也感到一种热情无私奉献后的喜悦和快乐。由于她的不断努力,局领导也很关心她的个人问题,常常为梁昕的婚姻问题操劳着。本来局长和同志们听说她早已订婚,只是不知为什么?在等待结婚的日子里。局里突然收到一封揭发梁昕是资产阶级接班人的来信。信还是通过地区委员会,革委会主任用笔笔批示说:
“凡是错误的思想,凡是草,都应该进行批判,决不能让它自由泛滥。”地区委员会办公室主任看完后把信转在局里建议处理。信是她和明明订婚时的介绍人,明明的那个妖艳姑姑写来的,信的主要内容是:
“,制定婚姻法,不能搞包办婚姻,不能搞买卖婚姻哩。但是,你们卫生局干部梁昕医生是中共员,又是名牌大学毕业的,和,唱反调哩。她满脑子里充满了资产阶级剥削思想。旧的习惯势力十分严重,将自己一个中共员,名牌大,卫生局干部的身份,变为一种高贵的物价来出售。自己走过大城市,见过大世面,要求非常高,不讲,不讲政治,光讲生活,过上资产阶级豪华富贵的天堂生活。她上说找一个普通的劳动工人光荣,不要花一分钱。但是不竟然,培养了十几年的她,变成了这样的臭老九。仗着堂哥梁升是大队当介绍人,大要财礼,提出不可实现的要求条件。”
明明的姑姑为了挑散明明和梁昕的这庄“故乡情节”的婚姻,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还把订婚时大家提议要的东西都一项项列表作证,她在信上还说:
“梁昕要的有进口手表一块,飞鸽车子一辆,纫机一台,给父母的四六地毯一块,装备须八套,高级涤卡,金线衣等高级,这些东西按家出售价格上千元金额。她极端地搞买卖婚姻,违反法,破坏社会主义制度。”明明的姑姑在信上还说:
“在订婚中搞铺张浪费,开支人民币200百元以上,一个普通的重体力工人去哪里能搞到这些钱?东借西凑,哪里能添上空哩?造成男孩子思想负担,不能专心为工作哩。”介绍人明明的姑姑不断地上岗上线,还要用人头担保,请上深入调查。
“看她符合接班人的五条标准吗?”她还说:
“要使全人民知道梁昕以走上没落的地主买办资产阶级路线哩,成为一个彻头彻尾新生的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哩。”明明的这个能说善辩的姑姑还给梁昕制作了一大堆无须有的政治罪名和政治帽子扣在梁昕头上。而且一再要求革委会去调查,去处理,把让梁昕送去劳动改造什么的。还说:
“不要让她的糖衣弹冲昏了你们的头脑。”最后签字是:
“中介媒人:美娇。”
美娇是明明的姑姑,也就是前面所说的那个是非之人。终于如愿以偿地按照她的意愿,挑动明明主动给梁昕写了一纸羞书。给梁昕休回家里还不罢休,还要让委员会再给梁昕定上资产阶级分子的罪名,还要将她下放劳动才算善罢甘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