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站在二郎山上天南地北地说了一阵,站在蜿蜒陡俏的二郎山半山腰抒发着自己登山的情感。望着二郎山的顶峰,陡峭悬崖,烟雾缭绕,似乎置身于仙境,山下那清凌凌的屈野河和秃尾河水日夜不息地奔腾着汇合流淌在一起,喋喋不休地诉说着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生的酸甜苦辣,以及祖祖辈辈持之以恒,憨厚朴实黄土地上的老百姓,勤劳勇敢的创新精神。不住的开发创建着新农村。小小的县城也同样轰轰烈烈的建设着,发展着。
此时此刻明明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向梁昕诉说自己失恋八年来的梦想?该怎么说出自己的心理话哩?他似乎觉的自己再也不能犹豫哩?“错过今天这个机会,再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见到梁昕哩?”他默默的想着心急如火的看着梁昕,几次想吐露自己的真言,可是梁昕偏偏不接他的茬,总是转移着话题。
“我们还没到顶峰哩?”梁昕似乎并不甘心的微笑着说,她心理甜甜的感谢着明明刚才那微小的举动,给她铺上自己的新手帕,深深地感动着她。她想起若是自己的丈夫李超肯定没有这种能满足她心里的细微想法。即使自己想要找个干净的地方坐一会,他也会厌烦地大喊一声:
“没事咧,你就随便坐吧,看把你干净的?!”梁昕心里酸楚地对比着……心理乱糟糟的忐忑不安。梁昕就是这样一个既敏感又懂的感恩的人,哪怕是对她的一点细小的关怀,她也会被感动的牢牢记在心底。她边想边望着二郎山顶峰上金光闪闪的“二郎山”几个大字。醒目的悬在空中,她拉着明明的手仰着头说:
“我们一定要登上顶峰啊,不到山顶非好汉吗!”说着他们一起又默默的敬了二郎神,点了香,烧了黄表“黄纸”,又双双跪着磕了头。双手合十默默的祈祷着保佑平安幸福!俩个人像是朋友,同学,情人,更像是“夫妻”哩?逛庙会的人看着她们这对郎才女貌无端地揣测着,指手画脚的议论着。连他们自己此时此刻也不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是什么?一会模糊,一会清醒哩……反正,俩人迷迷糊糊地拥挤在赶庙会潮水般的人群中,混水摸鱼,说啥都行,觉的最好是把自己当成夫妻过把瘾哩。多少年,多少年压抑在故乡情缘初恋情人心头爱的激情,似乎在这一刻都要释放,都要用心灵的默契来倾诉。
那时候说是婚姻自由,但人们仍延续着旧的习惯势力,顾及着名声和孝道,顾及着儿女之情。仍不敢真正说出自己的心理所爱,不能真正解脱自己,在这人生不公平的时代里让自己过把梦中“夫妻”瘾也心甘情愿啊。他们怀着特殊的心情,走在拥挤的人群里,无所顾忌的继续攀登着二郎山的顶峰,努力向人生的顶峰前进着。…………搁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