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墨殇看白歌染想东西想的那么入神,就伸出手在白歌染的面前晃了晃,出声问道:“小染染你在想什么呢?”易墨殇也是无奈,他也是长得挺惊为天人吧,人家见了他一面,都能就他的容貌论个好几天。而眼前这个小丫头,对着他这个容貌惊人的大活人都能出神。
白歌染还没有回过神,就顺口回答:“在想你到底是不是东西。”
易墨殇一听脸都黑了,什么叫他是不是个东西,他觉得他是不是对她太宽容了,是不是要惩罚惩罚她。想到这,易墨殇看了一眼白歌染,心里又在预想着他的后果。但是很显然,他的动作已经比他的大脑快了一步,他已经很靠近白歌染了。
白歌染回过神就发现易墨殇离自己很近,顿时脸就黑了,她不就说了一句他是不是东西吗,至于那么当真吗。黑了又转红,纵使前一世已经到了十八岁,但是还真的从来没有与男的那么近过。红了又转正常,她微微笑了一下,笑得极其危险:“怎么,你是想要断子绝孙吗?敢靠我那么近。”
没有征兆的,白歌染出手了!白歌染甩出几枚银针,直朝易墨殇而去。而易墨殇也没有躲闪,到银针快要逼近他的时候,他才有所动作。白歌染看着他轻轻地就把自己甩出去的银针给捏住了,当时脸就黑了,自己那一招可是用了五成力的,怎么他轻轻松松就化解了。想她当年也被誉为是天才,十八岁也才练出这个的功力,放在当时也是很惊为天人了。而眼前这个人,他才不过十六岁,就已经可以赶上她了,甚至比她还高。
白歌染不相信他已经到了无人可敌的地步,但她是真的不清楚他的实力,白歌染只能说他比她更天赋异禀,武功比她更高深莫测。这让白歌染有点受挫,自己有了这样的功力都已经自认为了不起了,可眼前这个人比她更好。也不怪白歌染,人只要看见比自己优秀的人,都会把那个人当作自己的对手,也想着一定要超过他,成为最好的那一个,这叫妒。
人都是善变的,前一秒还好好的,后一秒就乌云密布了。易墨殇现在就搞不懂白歌染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现在怎么又心情那么低落。就以为是自己惹她了,连忙开始哄:“小染染,你怎么了,我可没有生你的气。小染染,你快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
白歌染瞥了一眼易墨殇,又觉得是自己太小肚鸡肠了,不就是比自己的天赋好吗,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比自己好的人有很多,没必要一个个都去计较。这样一想,白歌染也就释然了,对摇了摇头:“我没事,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的问题。你还有事吗,没有的话,你就可以走了。”
易墨殇哪里肯啊,万一自己一走,那她真生气了怎么办。就不肯离开:“小染染,你就这么急着赶我走,你想我走,可是我不想走。”
白歌染想到了一个好办法,能让他乖乖地离开,微微勾了一下嘴角:“你不走是打算坏我的名声吗,而且我可是有婚约的人,对方可是一位皇子。”
易墨殇猜不准白歌染在想什么,打的什么主意。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没事的染染,一位皇子而已。再说了,这调戏别人的未婚妻也是,也是既好玩又刺激的事。”
白歌染不露痕迹地勾了一下嘴角,上钩了。故作恼火的样子:“登徒子。”说着又握拳向易墨殇锤去。
可还没有碰到易墨殇呢,就被他握住了,他一本正经道:“说真的染染,你接了那道旨也好,为自己留了一道保命符。有了皇子的庇护,往后你在白家也不会过得如此辛苦。”
白歌染惊了:“你哪里看到我辛苦了,我明天都变着法的整人,讨利息,我觉得可有意思了,开心都来不及,又谈何辛苦呢?”
易墨殇却不这么以为:“可心很累,不是吗?生活在那样复杂的家庭里,脑子里的那根弦要时刻紧得紧紧的,稍有一点放松,你都有可能丧命。那种滋味我能感同身受,不好受,不是吗?”
“那你的家庭很复杂吗?”
易墨殇苦笑:“是啊,而且远胜白家。”
白歌染眼底的狡黠一闪而过,又故作一副纳闷的模样:“那我就纳闷了,之前是谁劝我接了旨嫁给七皇子来的?是谁明知道我有这么一个棘手的婚约,还一点不着急不上火的模样,还试图与我搞地下情。”
他不解:“什么叫地下情?”
白歌染就随便解释了一下:“就是见不得光的感情。”
易墨殇想了想:“见不得光是肯定不行的,我还得带你出门呢,我得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有一个好媳妇儿。”
白歌染是真的有点生气了:“滚蛋,别瞎叫。”
易墨殇同白歌染商量:“那未来好媳妇,你再好好的思量思量,我也再好好努力努力。男人嘛,总得有竞争力才能知道,自己拥有的一切是多么的来之不易。你就再看看我与那七皇子谁更好一些,然后你再选一个,要不你两个都选,我也是没意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