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秦楚月见他们一言又一语,自己索性也演戏,反正不就是哭一把泪,抹一把鼻涕吗,谁不会呀?
毕竟人生如戏,全靠演技。这个真理谁不知道?
“好孩子,你别哭!你放心,到时候会为你向秦家讨到你的地位的,哦,不,是为你争回嫡女的位置,那本就是你的位置,是你的别人抢不走,不是她们的终究不是她们的!”秦楚月当然明白大婶口中的她们是指谁?不就是指秦纤云和柔氏。
是呀,不是她们的,终究不是她们的,秦纤云你们做的事该结尾了。
就在这个时候,秦府的大门悠悠打开,从里面传来一阵极其不耐烦的声音:
“什么人呀?不知道这里是秦府吗?惊扰了秦府里的各个主子,你们这些刁民,赔得起吗?”
“哼,刁民?民妇不才,如今可知道了,秦府的下人可真够刁蛮,这连我们平常百姓都容不下去了!”
等里面的人听了这句话,一个肥胖的男子走了出来,这是天文侯府的管家,柔氏的人。
那个肥胖男子一听到大嫂说的这句话,当下便恼了。便吼道:
“什么人?竟敢在秦府的门口嚷嚷,一群刁民!要是得罪了里面的小姐少爷们,给你们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识相的还不快滚!”
大嫂听了那个肥胖的男子说的话,并没有当下恼了,而是平静的说道,又似吼道:
“一个奴才见了侯府的嫡小姐还不下跪?而是说我们这群人的不是了,这侯府的教养可真够好!”
这明着说是这名男子有失妥当,见了主子不先问安,反而管些其他的。可暗指的却是柔氏只是个小妾,小妾哪里管得好什么家,这家只有当家主母管得了,小妾终究是管家不当!
那名男子也没听出大嫂话里的意思,还很骄傲的说道:
“那是,这些年柔夫人当家作主,我们这群当奴才的可没少捞到油水!”
大婶听后心里很不自然的笑了一下。
随后,那名男子好像发现了什么,便对大嫂吼道:
“你眶我话!”
“小兄弟,说人要有依据的,你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冤枉我,可是柔夫人教的?”
大嫂在做这一句话的时候,特地把柔夫人这三个字喊得重一点。
那名男子还来不及回答,大嫂便又道:
“也对,一个姨娘管的家终就是不好的,连奴才都可以欺主了!一个家终究要当家主母来管,才可能管得好!”
大嫂说的这句话怕是傻子都知道,明里暗里说都是一个姨娘怎么可能管得了家??说都是一个姨娘再怎么得宠终究是姨娘,比不得这当家主母。
果然,那男子一听便吼道:
“刁民!竟敢辱骂柔夫人!”
“夫人?我怎么没有见到苏小姐在这里,难道你们说的夫人是柔夫人?一个姨娘都被你们尊称为夫人,可想而知这秦府的家教,该是有多么严格呀!”大嫂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特地把严格说的重点。
周围的人听到大嫂的说这句话的时候,嘴都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可这名男子却是个榆木脑袋,反一脸骄傲的说道:
“秦府?那什么地方?那可是世家家族,做家教绝对是最好的!”
周围的人一听,心中觉得不由得再次好笑。
那名男子也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觉得自己有没有错,难道自己夸秦府是自己错了?
“今日,我们是来找你口中说的柔夫人。”不等那名男子回过神来,大嫂便又道。
“柔夫人?你们为什么见柔夫人?你以为柔夫人是你这种人见的吗?”
“柔夫人凭什么我们见不得?一个小妾竟敢这么嚣张,这天文候府的教养果然是好呀!”大嫂听后还没有开口说话,身后的一个身穿桃花点缀的裙衣,头上插着一支带有流苏的桃花簪子,虽算不上倾国倾城的美貌,可花容月貌,这个形容还是很恰当的。大约十五十六岁的小姑娘开口说的这句话。
众人听到这一句话,一句看似软弱,但威严十足的话。都忍不住往后看,发现这一句话是一个小姑娘说的,大家底气都足了,一个小姑娘都能打报不平,更何况是他们。
“是呀!柔姨娘凭什么我们不能见!难道这柔夫人有什么告不得人的秘密?还是心虚了?”不知是谁先开了头,说了这句话。
“是呀!我们要见柔姨娘!”当那个人喊完后,所有人的底气都足了,便一起向那个管家吼道!
秦楚月看到这里,嘴角漾起一道似有似无的邪乎的笑。
那个之前为大嫂说话的那个小姑娘,看见这一幕,嘴角也漾起一个若有若无的笑,随后头也不回了,就走了。
而秦楚月当然也看见那个小姑娘离开这里,看着她向一辆极其华贵的马车走去。
“小姐!”
“嗯,爹爹交代我的事情也做完了,回去吧!”
“是,小姐。”
一旁紧盯着她的秦楚月,自然也听见了之前的那个小姑娘和一个丫鬟的对话。那个丫鬟还尊那位姑娘叫小姐,秦楚月当下就很就很迷糊,这是谁家小姐?
秦楚月在脑子里面搜了一遍,发现原主根本就不认识那位小姐,可那为小姐为什么要帮她?
一道声音打破了秦楚月的思想。
“你们这群刁民!”
“还不快去叫柔姨娘出来!”
那名管家听后别立即爬起来向秦府后院跑去。
天文侯府,后院,水园。
“夫人!夫人!外面有人找您,还说什么,要替侯府的嫡女报仇!”
“什么?什么嫡女?”柔姨娘听到管家的话,先是十分惊讶,后眸子里流露出一丝狠辣!
正当柔姨娘正要说什么,一句话打破了她的话:
“娘,发生什么事了?娘,你在和全伯说什么?”
那位被叫全伯的人便是刚刚在门口开门那个管家。
全伯一看见秦纤云来了,便立刻向秦纤云请安:“给大小姐请安!”
“全伯请起。”
“娘,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秦纤云不解的向柔姨娘问道。
“云儿,你可得帮帮为娘,那秦楚月没死,而且她还回来了!是不是你没把秦楚月给杀了!”
秦纤云一听,凤眸一惊,她秦楚月没死?不可能!不可能!
随后,便又恢复了平常的大家闺秀的模样,向柔姨娘说道:
“娘!秦楚月不可能没有死!这件事是我亲手操办的!娘连云儿都信不过吗?”秦纤云越往后说越委屈,不知道是演戏过头了,已经入木三分了,还是真的。
柔姨娘一听,撇过头一看,发现秦纤云的眼眶里蒙上了一层水雾,才发现自己逼得太过紧了。
当下便软了心,柔和,又似安慰的对秦纤云说道:
“云儿,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娘是怕那秦楚月挡了你日后成为皇后的路!毕竟她手里还有一张空白的赐婚圣旨,要是他选的是太子,嫁过去便是太子妃,等太子登基成为皇上的时候,秦楚月便是当朝皇后,云儿,到时候你如何成为皇后?秦楚月死了,云儿你还有机会,可现在秦楚月是活着的,娘就是怕秦楚月那个贱人挡了云儿母仪天下的路!”
秦纤云一听便又道:
“娘,就算秦楚月没死,这么母仪天下的位置也只能是我的!”
“话虽说如此,可秦楚月手里毕竟有一张先帝赐给她的空白的赐婚圣旨,可以让她在现在这些皇子折选夫君,可若他挑的是太子,云儿,这……”
柔姨娘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秦纤云截了过去:
“娘!云儿能让她“死”一次,我能让她死第二次!这一次我不只要让她死一次,还要拿回来一张空白的赐婚圣旨!更要让她们母女一起去死,这样我嫁过去就是以嫡女的名义嫁过去!”
“嗯,云儿说的对,那当下该如何?”
“娘,若秦楚月是冒充的该怎么样?”
“云儿,你的意思是……”柔氏听后莞尔一笑,便又答:“冒充候府嫡女,当然就一个字,死!”
“那便是了,娘,当下的忧郁可解了?”
“解了,还是云儿有办法,云儿果真适合当母仪天下的皇后!”说完,便又对全伯说:“你先派人去镇住门口那些人,我和云儿马上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