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果将黑衣人拖出客栈,寻了个偏僻的地方将他困在里面。
休整了几日后,苏果拿着从赌石街上买来的石头全都打磨了个精光。她不选择让他人打磨,否则出现上次那样的状况可就得不偿失了。
打磨石头也顺便可以练练她的剑法,这几日不断地以剑刻石,苏果只感觉自己和七星剑谱的契合度越来越高,遗憾地是,她现在手上已经没有趁手的剑了。
十六,夜。
正是月亮最圆的时候。
那一轮明月嵌在黑色的天幕中,周围如薄纱一般的浮云在它周围萦绕。这个时候,正是苏果的好时机。
顺着街道走到皇宫,这皇宫并没有她所看到的紫禁城那么豪华,却也大的离谱。
苏果咂舌。
“这地方建起来得耗多少人力财力物力。”
说罢,原地就失了她的身形。
一地的落叶被她带着打了几个旋,就又掉落在地上。只是……
几秒钟后,那落叶被踩得粉身碎骨。
月白色的袍子在风中扬起,一个龟壳在他修长如白玉的手上,显得小巧玲珑。黑发如瀑,青丝飘扬。
“看来今晚的皇宫……不太平。”
他薄唇抿成一条线,细长的眸子里露出些许算计。
苏果穿着从大街上淘来的夜行衣,一个轻跃便从宫墙外翻了进去。翻越的高度竟然比之前还多出十几公分,看来随着内功的增长,功法也会提升。皇宫内灯火通明,连杂草丛生的小路上也多了几盏灯,烛火摇曳。
“这周宣王还真是够奢侈,也不知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
正宫内,诸位大臣正在举杯畅饮。酒盏相互碰撞,激起一个又一个的水花。懒散倚在正位上的人一袭黑袍,宽大的袖子上金丝绣成的龙盘旋左右,冕旒随意放置在了一边的桌案上。
“诸位爱卿……你们都是本王的好帮手,今日设宴,希望众爱卿在以后能助别忘攻下边塞,灭犬戎!”姬静晓得畅快,似乎将犬戎攻下只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他丝毫没有注意到在场有几人狰狞的表情。
“呵,姜申伯,这就是你投靠的周国啊。如今姜后在后宫的地位也在被那些个莺莺燕燕动摇,你们不会坐以待毙吧?”
姜申伯眯着眼睛,不惑之年的他眼角已经有了许多皱纹,连带着那鬓发也逐渐斑白了。与他交谈的乃是周国的一文臣辛昌父。两个面色和善的人坐在一起,倒不怎么引人注意。
“被动摇?齐国的实力各国都知晓。不劳辛大人费心了。”
辛昌父面上有些挂不住。他这可是赤裸裸地投诚,这姜申伯竟然拒绝了?他真的就这样放着这周国不管了?让自己的姊妹陷于后宫之水火?
姬静的眼神犀利,可带了荒yin之色。
他瞧见一旁愤懑的辛昌父,也瞧见了姜申伯。
辛昌父那老家伙。。。就知道是个耐不住性子的。也罢也罢……
“既是为了攻打边域,不入近期加大征收,征兵?为我大周朝的壮大做个准备!”
话还未说完,曾经出现在宫墙外的白衣男子出现在殿门口。他来的悄无声息,手里把玩着一个墨绿的乌龟壳。他气势逼人,一身气息像是化作实质,如寒冰一般直直的刺入人心。
他周围站着的几个大臣都打起了哆嗦。
即是是面色狰狞的大臣,这会儿也收起了怒意。恐惧,在每个人心里咆哮着,支配者他们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