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门被重重的打开,只见穆叶归站在门口神情平静的看着她们,却给人一种极度危险的感觉。
那一瞬间,单佩宁只感觉自己汗毛竖起,浑身僵硬,紫罗兰色眼眸警惕的看着穆叶归。
“没有那么简单。”银色的眸子无神却透着冷漠,她注视着两人,个子虽然矮小,面容也精致的仿佛瓷娃娃一般,可就算如此也依旧拥有一股强大危险的气势,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和纳兰叙有关!”单佩宁脱口而出道,她想要拿出武器却发现怎么也动不了,浑身被定在原地无法动弹。
“我不会让你们打扰叙的。”
话音刚落,单佩宁只感觉眼前一黑便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迷迷糊糊中仿佛听到了什么谈话声,单佩宁微微掀了掀沉重的眼皮,依稀只看到一双白鞋站在不远处。
“叙?”稚嫩的嗓音带着点点不确定,似乎十分疑惑。
“没关系的,一切按照计划行事。”这个极为熟悉的声音带着冷漠与无情,好似这一切对她来说都微不足道。
单佩宁轻咬下唇,果然是纳兰叙,她早就知道纳兰叙心里有一个庞大的计划,只是从未表露出来而已。
她想要做什么!
“啊,醒了。”穆叶归蹲在单佩宁面前,伸手轻轻戳了戳她的脸颊,好奇道。
“真不愧是SS级体质异能者,普通人最起码要沉睡七天才行,没想到在你身上只需要3小时。不过很可惜已经太迟了,现在可是在飞梭上,茫茫的宇宙中可没有任何逃跑的机会。”纳兰叙居高临下的看着单佩宁,双手放在白大褂的口袋中,轻笑着说道。
“目的呢?应该不仅仅是为了阻止我那么简单吧。”哪怕是醒了也依旧无法动弹,纳兰叙这个家伙究竟用了什么药!
“一半一半吧,只可惜我不想告诉你原因。你放心吧,你母亲应该昏倒在你房间里并没有生命危险,我只是吩咐了小叶归将你带过来而已。”白皙的指尖捻着她的下巴微微抬起,逼迫单佩宁注视着她,纳兰叙那双黄金瞳带着不明的色彩,无法看透也无法让人捉摸。
“你应该知道我是个体质为F的废人,不过这并不代表着我精神力也如此的废物,恰恰相反我的精神力天生无限增长,每天都必须要靠禁药‘精神力抑制剂’才能勉强不让自己爆体而亡。你可要注意别盯着我的黄金瞳看,凡是和我对视的人都会因为精神力不敌而被我控制住,我还想好好和你玩一段时间,暂时不想要你成为我的下属。”纳兰叙的笑容带着点点暧昧的残忍,她的那双黄金瞳真不愧是被称之为最完美的精神力容器,单佩宁只是对视了不到一秒移开了视线却依旧感觉自己神情恍惚,差点忍不住对她心生信任。
单佩宁是第一次见到纳兰叙这双黄金瞳,以往哪怕视频通话都只能看到她带着美瞳的双眸。
从很久以前她就听说过一些生物武器的传闻,危险榜生物榜上全部都是带着生命的天然武器,第一名的是传说中萨穆罗族的伴生名为曲蛇刃,形状为蛇形的弯曲短剑,剑身有一双金色的眼睛代表着它是活物的证明。而这第二名便是奥莱特族人的天生精神力容器——黄金瞳,带着致命的美丽却能将任何一个与其对视的人轻而易举的控制住。
这两个种族其实都已经灭绝了,萨穆罗族因为太过强大而导致孕育后代的条件苛刻,再加上独居性,凡是遇到族人必定自相残杀一直到其中一人死去方才停手。至于奥莱特族为虫族的伴生种族,天生体质脆弱,即使拥有堪称逆天的精神力,可一不小心就会因为外力而死亡,被称之为最脆弱的种族。
“真是聪明,看你的表情似乎已经猜到我是谁了。不过因为某些意外,我现在确实是人类没错,我的本体……大概还没出生吧……”纳兰叙无所谓的瞥了单佩宁一眼,缓缓说道,“若我真是本体也不会落得每天面临爆体而亡的下场,不过你放心既然我现在是人类,那么虫族必定是我的敌人,当然若是我本体出生回归后就不确定了。”
“单佩宁,我真的很中意你,和我做个游戏吧。如果你输了就要永远归我,怎么样?你放心只是你和我直接做游戏,我不会让小叶归出手的。”纳兰叙的那双眼里充斥着找到完美物品的狂热与痴迷,作为实验品而归属于纳兰叙。
“你看上了我的身体?”单佩宁冷下眼,语气带着肯定。
“是啊,多么强壮完美的身体啊,如果我也能拥有就好了。”纳兰叙轻叹了一口气,似乎带着遗憾。
她缓缓站起身,拿出一枚药剂缓缓注入了单佩宁的身体。
“时间是五个小时,如果你能从这艘飞梭上安全找到救生舱逃出去,我就从此放过你,但是如果没有,那么就由我接收你的身体吧。”
“你说话算话吧,纳兰叙。”感受到力量渐渐充满四肢,单佩宁缓缓站起身,沉声道。
“那是当然,商人都是讲究信用的。”纳兰叙轻轻一笑无所谓道,她确实不担心单佩宁会对她下手,只要穆叶归还在她的身边,单佩宁连靠近她一步的机会都做不到。
单佩宁最后深深的望了一眼纳兰叙,紫罗兰色眼眸充斥着冰冷的杀意,但是她确实没有办法朝纳兰叙下手,对方有恃无恐的是因为有穆叶归在,而她也确实忌惮穆叶归的存在。
如果穆叶归出手,她怕是一秒钟都没有办法坚持下去,这时候避开才是最好的。
单佩宁推开门跑了出去,外面是密密麻麻的机器人整装待发,在看到她的下一秒就这样一窝蜂的朝着她冲了过来胡乱开枪射击。
“啧!果然不安好心。”低声嘟囔了一句,单佩宁一把抓住面前最近的机器人脑袋,将其狠狠按向前方的墙上,连带它身后的几具机器人一起被她碾压成了碎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