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了匆匆离开的陆焕颜,皖灵说了句:“陆总,焕颜走了。”
耳机里面的声音吩咐了句,皖灵听完后,说了句“是。”摘下耳机。
透过橱窗,看着女孩屈身进入迈巴赫,皖灵摇了摇头。
他怕你的老爹所以不敢乱来,可就是你老爹把照片传给我,让我提醒你的呀。
咖啡厅的门被人推开,前台收银员看到女孩,呆滞的瞳孔立马涌满了晶晶光亮,甜美的声音远远便传到陆焕颜的耳膜:“陆小姐,有人给您预定了位置,是这里。”
陆焕颜没有说话,点了点头。她脸上刺眼而丑陋的疤,就像是她的招牌一样,走到那里都能被一眼认出。
服务员将她领到一个两人位的咖啡桌前。
坐下后,她拿眼睛扫了一遍屋子,从房顶到地面。看完后,她确定之前没有来过。咖啡厅的装修是小简约风格,虽然看上去寒碜了点,不过,倒是挺干净的。
她的左边是一个玻璃隔成的小包厢,玻璃上雕刻了一套简单的雕花咖啡图案,一是遮挡视线,二是宣传产品。
这个时间点,除了她这样的闲人,很少有人能有空出来喝咖啡。
她喜欢喝不放糖的咖啡,就像是喜欢喝又辣又烈的白酒一般,情有独钟。
她旁边的包厢里,有女孩子清浅的笑声,那笑声像是银铃一般,具有很强的辨识力。
她侧耳认真听了听,那女孩在低声娇柔地欲拒还迎:“被人看见不好。”
她心底一颤,是木纤纤的声音。是那个追喻初原,从初中追到大学的木纤纤。她以为她放手了,她以为她和喻初原结婚的时候她就放手了。前几天木纤纤还到她家玩过,为了庆祝友谊祭奠青春,她打开一瓶50年的茅台,与她共饮。
她不由得想起来,来之前那通莫名其妙的电话,正了正身子,她往玻璃那边挪了挪,直到能听见里面的交流。
虽然是玻璃隔出的包厢,不过隔音效果也不错,若不是咖啡厅人少的可怜,若不是她已靠在了边上,她可能根本就听不见里面的声音。
男人在女人身上动手动脚,女人娇羞地拒绝。
“唔。”里面传出一道男声。
这个声音熟悉的,让陆焕颜手指抖了下。
“怎么了?喻哥哥。”
“没事,昨天冷不丁被那个女人砸到脸,现在鼻骨还有些疼。”
“她居然砸你!”
“我也没料到她竟然舍得砸我,不过没事,不妨碍我们办正事~”
“喻哥哥,我觉得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的,难道让我回家去抱那个丑八怪吗?我是真下不去嘴。”
“你下不去,有人下的去,不然她身上的那些红疹是怎么来的。”
“别提她了,越提越恶心,亏我从来没有碰过她一下,不然说不定我现在也被传染了,要不是为了她爸的遗产,我才不会让她待在我家里。等把她轰走了,我们重新把别墅装修一遍,然后再消遍毒。不对,应该先消毒,再装修,再消毒。”
“喻哥哥,别墅是你的名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