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韵笛一会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却是真真把花棠梨给看了不好意思去,花棠梨如何也不曾想柳韵笛会半道寻了来。
却是轩辕钰君看不下去了,再这般看下去,某个脸皮子薄的女子怕是要躲上他半月有余了,本就没有几日可再会,如何可再使得。
“笛儿怎的又返回来了,莫不是遇见了良家子害羞了去。”,轩辕钰君试图将话题给带了过去。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莫不是我返了这一遭,又怎会遇见你二人这般呢。”,柳韵笛大声回应着,试图掩盖那丝不自然与尚未消散的红韵。
“好了,你二人还是少说话的好,不过三言两语,怎的又急红了脖子。”,花棠梨见柳韵笛已是急了眼,再是不能坐视不理。
一边说着还对着轩辕钰君眨了眨眼,示意着道。
轩辕钰君见着花棠梨这般,知晓了花棠梨的用意,虽是有着几分醋意,却又暗自笑道,何时连个未长大女子的醋也吃上了。
“好了,你们不是要去赏那百余来年的棠梨树开花的初景么,若是再这般耽搁下去,怕是一会热的如何也不愿去了。”
“对啊,今年无论如何我也得见着,不能像往年一样错失了去。”
“你这性子啊,可是何时才能收敛一二呢。”,花棠梨一边笑着一边无奈地道。
只见柳韵笛一边欢脱地向着小路前去,却还是回了一句道。
“要我像棠梨姐姐这般,怕是今生也无法了,我先前去寻了拂柳和如烟,免得在这里碍了某人的眼。”
不过一溜烟的瞬间,却是再也寻不得人影。
“梨儿,我给你时间来细想一二,不用急着回应,我还有半年时光等你的回答。现在我们一同去赏那棠梨初景,不要再拒绝我了。”
吳钰君边说着边将花棠梨的手握紧,再不容许她挣得一二。
其实花棠梨想说她不会放开他的手,却是羞于女儿家的娇羞,终是没有再说什么,任由着那人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手。
察觉到花棠梨听了那番话后,虽羞红了脸颊,却也未再挣扎被紧握的手,两人一同着前去。
这一幕却叫不远处的一男子给看了去,见那女子娇羞,男子俊秀,叹到,好一面郎情妾意的场面。
……
每日在家作画弹琴之际,花棠梨总是会莫名地想到那日场景,却又时时叹到,这里远离纷争,是自己所喜的,却不是那人的期盼,世上本就没有两全之事,何苦这般感叹,莫不如随了心意,应了他去,最多不过失了心罢。
也罢也罢,若是再这般纷扰着,怕是这纤纤细指也得多上伤口些许,到时那人见了,怕是也该担心着,又一细想,该得自责许久了。
如烟穿过走廊,迎着柳韵笛到了后花园,只见花棠梨正在临水的亭子抚琴,如泣如诉的琴音仿是不知在思念着谁。
柳韵笛将拂柳与如烟留了下来,独自一人静悄悄地来到了花棠梨的身后,正在抚琴的花棠梨自是没有感应到。
被柳韵笛给吓了好大一跳,也未打算再次抚琴,静静地等着这丫头将话语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