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侍卫慌忙赶来,迅雷之速,将其救起,我先是疑惑,而后恍然,只有这样吗?看来我高估你了。
很快,皇后被送回寝宫。太医赶来。皇帝之后赶来,由于刚好宫外女子也在,所以便熙熙攘攘的挤了个满屋。
“怎么样?胎儿可要紧?”皇帝见太医一出来就赶紧问道。我心中冷然。果然皇帝无情啊,皇后都成了这样子了,第一句话竟然是胎儿。可怜了皇后一片痴心了。不知怎么,竟有些同情起她来。
太医几次欲言又止,最后终于说道
“皇上恕罪,微臣尽力了,只是皇后娘娘寒气攻心,虽然缓过来了,可是胎儿……”然后摇了摇头。“已然不在了。”
皇帝一个没站稳,踉跄了几下,在周围妃子的搀扶下,站住。
“罢了,都下去吧。”正在众人皆要离开之时,皇后醒来了。适时的叫了一声
“还我皇儿,彪国夫人,还我皇儿。”
霎时,所有人的目光皆看向我。包括皇帝。
“皇上!”皇后声泪聚下,头发散乱,脸色苍白,煞是可怜。“你要为我们的孩儿讨回公道啊!”
然后目光凶狠的转向我。
“彪国夫人,本宫自视待你不薄,你在宫中之时,爱家象待自己亲妹妹一样对待你,为何?为何你要将我推入水中?为何要害我。你还我的孩子!还我的孩子!”
所有人一阵惊呼,满屋皆是议论之声,当然幸灾乐祸者还是居多。
“彪国夫人,怎么回事,给朕一个交代。”皇帝疑惑的看向我,但更多的是失望。我笑了笑,还说爱我,对我痴心,若是清寒,怎会不信我?仿佛是怕我说话,皇后连忙抢过来,
“皇上,还有什么可交代的?她被我发现与状元的苟且之事,怕我揭发,便一不做二不休,将我推入湖州,妄图害我,如今我侥幸逃脱,然而我们的皇儿,却胎死腹中。皇上,太医已经诊断出,我所怀的,乃是皇子啊!”
我没听完,就愣住了,吴念恩,怎么把他牵扯了进来,那日的事情,怎会被他人知道?那些人已经死了,不可能有人知道,亦或者,只是她信口胡说,目的只是造谣而已。但若是如此,为何偏偏是吴念恩呢?
“彪国夫人留下,其他人都给我下去!”瞬间,皇后的宫室里只剩下我们三个。
“什么苟且之事?皇后,你说清楚点。”我还没问,倒是皇帝先问了起来。
“皇上,你,你让臣妾怎么说嘛!”
“照实说。”然后看了看我。我也一脸疑惑。
“皇上可记得那天的茶。”说完小心的看着皇帝,只见他瞬间的尴尬,然后平息下来,不说话,只是握紧了拳头。
“夫人出宫后,臣妾怕夫人没有解药,便派了几个人送出,但良久未见人回,直到第二天才见一人负伤而来。皇上有什么话可以问他便知。”说完只装的虚弱不堪,躺下床去。
“把他带过来。”
一会儿,一个跨着胳膊的男子一瘸一拐的过来。
“奴才叩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三呼万岁,下跪请安。
“把那日之事一五一十讲给朕听。”
“是,皇上,那天皇后娘娘派我等过去送药,我们去了府中,却发现夫人根本不在,于是便在夫人回去的路上一直找,然后在一间竹屋中发现了夫人,当时夫人正跟一名男子在……”
“在干什么?说!”
那奴才一阵哆嗦慌忙说道:
“在干那苟且之事,我等几人以为夫人是被强迫,后来发现并不是这样,所以便犹豫了,正当我们几个商议该怎么办时,被他们发现,夫人居然让那男子将我们除掉,同行几人皆已丧命,只留奴才一人受了重伤,大概他们也以为我死了,奴才这才逃了一命。回宫后,奴才讲事情告诉皇后,皇后说怕皇上伤心,便将此事压了下来,直至今天,奴才看见当日那男子便是当今状元郎,于是当在后花园中遇到皇后时,便告知皇后,奴才走后,便出了这事。”说完伏地,再不敢开口。
“皇上,就是因为我们的谈话被彪国夫人听了去,她才对我痛下杀手。”
“碰!”一个起落,皇帝眼前的桌子已经碎成了一片。
一个激灵,我也随之明白了一切,相比他便是当日皇后派去害我之人中的一员,只是他一直躲在暗处,指挥行动,看到吴念恩将我救下,便尾随跟踪。原来如此,皇后是将这个当成自己的筹码了吧。我摇了摇头,一脸的云淡风轻。
“告诉朕,是他胡说。”皇帝突然转头,抓住我的肩膀。看着我。
我轻轻一笑。直视他的眼光。
“皇上,臣妾只说两件事,一,臣妾并没有害皇后,眼前的一切皆是她自导自演的故事而已;二,至于另一件事,皇上应该知道那药的威力,臣妾离开皇宫后,倒是没有看到什么送药之人,臣妾所遇到的是几个登徒子妄想欺凌臣妾,只是臣妾运气好,被吴状元救下,至于你们口中的苟且之事,皇上,这不是臣妾的错,不是吴状元的错,一切,只是药物罢了。”
“你!是啊,药物,在朕的宫里,你可以割破皮肤,抗拒药物,为何可以和一个陌生男子……难道在你的眼里,朕对你的痴心竟然连一个陌生人都不如吗?为什么?给朕一个解释。”
我飘然而笑,看向窗外,
“因为他有一双酷似清寒的眼睛。”
屋内一片死寂
“来人!将彪国夫人软禁黛池阁,没我的命令,不准任何人出入!”
我随侍卫离开。看向皇后,只是看了她一眼,便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