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哲放下了彭雅莹,让钢子背住彭雅莹,白宇虚把钢子和彭雅莹带出了天井。只留下会长和李哲,临出大门前,钢子对李哲喊了句:
“阿哲,有事喊我啊,我在外面等你!”
李哲挥了挥手,会长打了一下响指,木门就像自动门一样自动关上了。
想必是什么道法吧,李哲心想,自己该是混入了什么玄门纠纷之中。
因为自己既好奇这个这个世界,但是又会担心自己陷入某种危险之中,李哲没等会长先开口,决定先发制人——
“这样吧,我们各自问对方三个问题,双方都不能说谎。毕竟我有很多事情都不知道,有些事我也不知道该说不该说,起码我想知道你们留下我们的目的何在。
问完问题之后,不得威胁对方或者让对方做他不愿意做的事,如果可以做到,那么我就会回答你的问题。”李哲说道。
其实李哲什么筹码都没有,这样说无异于与虎谋皮。但还没弄清楚事情前,对方无论表现得再怎样和善,对于李哲而言都认为是一种潜在的威胁。
会长听后哈哈大笑:“哈哈哈哈,你这小子真有意思,我要是想害你们,还会放你们走吗?罢了罢了,可以是可以,不过我又有什么好处呢?”
李哲想了想说:“你可以先问我。”
这个条件看似没有任何变化,但其实李哲在明,会长在暗,若会长是个背信弃义之人,那么在会长知道了李哲的所有回答之后,根本就不必再回答李哲的第三个问题了。
会长会意一笑,点头道:“好,第一个问题,你的元气修炼到哪个程度了?”
元气?修炼?程度?每个字都懂,但是这句话什么意思啊?李哲大叫不好。
会长接着解释:“我刚刚在殿内就能感受到山下一股特殊的元气流动,你上来的时候我特意观察了一下你的元气,虽然很微弱,但是已经是觉醒了。”
会长顿了顿,继续说:“我又用内观看了下你的身体,普通人的元气境象大概就是一脸盆水的模样,刚觉醒元气的修行者大概是一个池塘的水。但你的元气非常有意思,是一个浴缸大的水却连通着一条小溪流,我顺着小溪流去看,原本还是非常小的溪流慢慢变成河变成江,最后奔流直通大海,无边无际,深不可测。
我活这么大都从来没见过这种奇观。元气境象不会骗人,我知道你必有奇遇。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比较好奇你目前的修炼程度。”
这段话李哲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说实话,问题问完却连问题的意思都弄不明白,只感觉像是在描述城市排污的路径问题啊!所以这是夸赞自己有可能是绝世奇才的意思吗?
李哲只好诚实地说:“你说的我完全不懂是什么意思。但可能和我刚刚遇到魉攻击时候无意中爆发出一瞬间的力量有关。”
“喔,一瞬间的力量?”会长有些好奇。
“嗯,刚刚有一只魉在我背后缠住我,我动弹不得,忽然一瞬间我就感觉到我体内有股力量喷薄而出,爆发出来就震开了几只魉,我才得以脱困。”
见会长还有犹豫,李哲补充了一句:“我并没有说谎!”
会长沉思了一会儿,微笑地说:“好,那我知道了。”
接下来轮到李哲问了,李哲直奔主题:
“你是谁?所谓异道事务监督管理委员会又是什么?”
其实李哲心中有千百个问题,魉是什么?白宇虚说的人类世界又是什么意思?还有别的世界吗?为什么白宇虚拥有着神奇的力量,异道事务又是什么等等等等,这些问题的关键就是要弄明白异道事务监督管理委员会究竟是什么,什么样的立场,目的要做什么。
与其问的问题不着边际,不如有的放矢,其他问题的答案可以旁敲侧击推理出来。
“机灵的小鬼。”会长笑道,“应该是白宇虚和你们说的吧,本想着与你们大概也就只有一面之缘,也不必留下姓名了。
既然你问到,我就先做个自我介绍,我叫白明通,是异道事务监督管理委员会的会长。由于涉及到一些机密,我不能详细地和你说明委员会的情况。
但有一些话是可以肯定地和你说的,就是目前你存在着的世界并不是全部的世界,这个世界上有其他的世界存在。”
李哲心里的那个猜测得到了确证。的确存在着不同的世界啊。那魉应该就是来源于别的世界吧。
所以李哲接着问道:“其他世界?是指平行宇宙吗?”
平行宇宙的概念在当下并不少见,但是这也只是一些理论物理学家的猜测,没有人证实,好像是和虐猫狂人薛定谔的思想实验有关。
“哈哈哈,这算不算是第二个问题了?”白明通笑道,“不是平行宇宙,但有点类似的存在。”
白明通接着说:“异道事务监督管理委员会由我和其他6位觉醒了的能力者共同成立,现在已经加入了许多新鲜的血液。目的就是为了监督管理别的世界溜进来的生物,以防对这个世界造成破坏或者其他恶劣的结果。当然有一些生物并不是有意闯进来的,有可能是遇到某些意外进入到这个世界的,我们也会做好相关引导的工作。
另外委员会另外一方面的工作便是维护这个世界的稳定。虽然有别的世界存在,但是这个世界的存在非常特殊,我们要做的就是保护。不仅要保护这里的人,也要保护这里一切的存在。为此目的,牺牲掉我们委员会的所有人都在所不惜,成立委员会的时候我们都宣誓过了,这些是我们异监会的使命。”
李哲感觉这番话义正言辞,但是却感到会有种疏离感,可能这就是所谓的官方发言吧。
不过当下李哲也算是搞清楚了异道事务监督管理委员会的目的了,起码心中最大的隐患可以放下了。
白明通接着说:“解释得够清楚了吧?那该我问第二个问题了。”
李哲点点头。
白明通突然脸色却变得严肃起来:
“你和难陀寺的枯荣禅师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