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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正邪(2)

她话音刚落,却听归海鸣冷声道了一个“破!”字。登时,鸣霄之焰火光骤亮,山石爆裂,烟尘四散,地面上出现一个硕大的坑洞来,约莫一人来长,丈许来宽,可放下十余人。见此情景,毕飞更是惊异,他抬眼望向归海鸣,却见对方持枪而立,面若寒霜,嘴唇抿成了一条坚毅的直线。

毕飞怔然,片刻后,他忽扬起唇角,笑意写在唇上,也写进了灿若星河的黑眸里:“我毕飞何德何能,能结识两位好友,这辈子总算没白走一遭!什么感谢的话,我就不多说了,总之,为了良朋益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别,谁要你赴汤蹈火啊?”小竹忙摇晃着双手,笑道,“咱们聚在一起,是为了求生,可不是为了求死的。赶紧让你的师弟们入土为安,咱们还有正事要忙呢。”

听得这句,毕飞唇畔的笑容顿时僵硬,他默默地将赵聪等人一一抱至土坑里,让他们挨个儿躺好,又为他们理了理衣角。待到一切处理妥当,毕飞捧起一抔黄土,慢慢地洒在了昔日同门师弟的身上。眼见他低眉垂眼,面露悲戚之色,小竹不忍心再看,便念诵了一道“驰风诀”。清风徐徐,扬起尘土飞扬,不多时便将尸身掩埋于黄土之下。

毕飞起身,默默地冲那土堆躬身一揖,随后他抹了一把脸,转过身来:“月姑娘所言极是,一味缅怀也于事无补,还是正事要紧。圣君,请问化蛇之踪迹,可有头绪?”

这一厢,早在毕飞忙于同门遗体的时候,墨白已捡起一片白色蛇鳞,并祭出了禁法“魂引之术”。只见他摊开右掌,掌心中的蛇鳞兀自燃烧起来,幻化成一只火焰之蝶,扇动着赤红羽翅,在虚空中沉沉浮浮,似乎在向墨白诉说着什么一般。

墨白双眉微蹙,忽讶道:“你说赤云山?”

“什么?”毕飞闻言大惊,急道,“赤云山正是师门所在,难道妖女要上赤云楼作乱?”

那炎蝶像是有灵性一般,上下轻轻飞舞,随即振翅飞往南方天际,不多时便消失于茫茫夜色之中。见状,先前主张营救婴孩的小竹,此时却犹豫起来:“如果钟无嘉当真找上赤云楼,咱们反而不用担心了。赤云楼自诩名门正派,怎么也不会坐视钟无嘉伤及无辜孩童,必会出手营救。不过,我总觉得这件事有点古怪……”

“不错,此事疑点众多。”墨白双眉未展,淡然道,“一来,钟无嘉虽擅长毒术,并拥有人屠血锁这样法宝,但毕竟是孤身一人,她忽然闯入以丹朱铁笔和符隶术法而闻名天下的赤云楼,实是不合常理。就算她武功再高,但面对赤云楼千余弟子,无异于以卵击石。二来,出入敌阵,她竟还带着个婴孩,难道就不怕孩童啼哭,成了累赘吗?”

小竹思索片刻,忽惊道:“师父师父,你说钟无嘉会不会拿那婴儿作饵,用来暗算赤云楼的高手?”

墨白还未回答,毕飞却已是等不及,他上前两步,冲墨白作了一揖,沉声道:“钟无嘉心思歹毒,手段狠辣。眼下她既然敢挑上赤云山,定是有所图。虽然我已被逐出师门,但师尊这二十余载,待我视如己出,我毕飞断不能坐视师门陷入困境。恳求圣君慈悲,以缩地之术送在下前往师门,毕某感激不尽。”

面对毕飞之揖礼,墨白竟是退后一步,侧身避过。毕飞见状,竟是双膝一弯,就要向墨白行叩首大礼:“恳请圣君……”

“喂喂,你这人要不要那么啰嗦,动不动就又跪又拜的,简直比那个冰山脸还要碍眼!”墨白不耐烦地道。

毕飞一怔,抬眼望向墨白,却见那人右手捏了一个法诀:“揽风神行。”

清风流转,萤火纷飞。只见墨白、小竹、归海鸣三人已踏入法阵之中,俊朗圣君、烂漫少女,还有那沉默寡言、持枪而立的武者,身形皆已化为浅金华光,变得模糊起来。见毕飞怔然呆立,小竹开口催促道:“你若再不来,咱们可不等你啦。”

“可是,你们……我……”满肚诗赋、善于言辞的书生,此时却是词穷了。

“怎么?”闪烁灼灼华光的法阵之中,女孩冲他轻轻一笑,“方才口口声声说什么‘赴汤蹈火’,难不成只允许你为良朋益友付出,却不容朋友为你付出了么?”

毕飞呆愣当场,片刻之后,笑意再现。他毫不犹豫地踏入法阵之中,四人身形化光而去,犹如赤贯星划破天际,飞落神州东南。

借以缩地之术,可日行千里。不过短短半个时辰,四人已立于赤云山之上。只见满目苍翠,树木高大挺拔,树冠遮天蔽日,树下繁花灿烂,犹如织锦。再眺望远方,崇山峻岭,层层叠叠,山势险峻,云雾缭绕。更令人啧啧称奇的是,此处的云雾并非寻常模样,而是呈现酡红之色,犹如姑娘家白皙无瑕的面容上,染了淡淡的胭脂一般。

“不愧是赤云山,名副其实。”墨白极目远眺,一览众山小,不由叹道,“此山乃是天地灵脉,灵气逼人。若在此处修行,可得事半功倍之奇效。”

“难怪赤云楼的符隶法术那么厉害,原来是仗着天时地利之和。”小竹恍然大悟道,一边四处张望。

只见山巅之上,坐落着几座飞檐楼宇,雕梁画栋,琉璃溢彩,于彤云中时隐时现,有若天宫。

毕飞拖着跛腿,急匆匆地往那通向山巅的石阶走去,可没走两步,便见那“魂引之术”的炎蝶,扑扇火焰双翅,在他眼前左右摇摆了两下,而后竟是飞往相反方向。四人再不耽搁,跟随炎蝶穿梭于林间,也不知走了多久,却见炎蝶飞至一棵老树前,盘桓飞旋。

那老樟树约莫有上百年的历史,需要两人合抱才能环住。可这赤云山乃天地灵脉,乔木大都长得又粗又壮,高耸入云,这棵老树在郁郁葱葱的树海之中,也算不得特别出众,只是被虫蚁蛀空了一个树洞,与周遭树木略有不同。

只见那炎蝶环绕着老树,幽幽地盘旋了两圈,忽然间火光一闪,竟然钻入了树洞里。小竹微讶,正待上前查探,忽被归海鸣伸手拦住。后者默然不语,反手从背上取下蟠龙枪,单臂一沉,幽垠暗火骤然蹿升,犹如幽蓝蛟龙盘旋于枪上。

“破!”

随着归海鸣沉声念诵,那幽龙如离弦之箭,直撞老树。只听“轰”的一声,那老树周遭数丈,皆被烧成焦炭,露出一个地下的空洞来。洞壁上贴着数张符咒,张开一道星阵,隐隐闪现紫光。

“封魂符?”毕飞一眼就认出了那符咒,面色更是讶异,“这符咒贴在这里,显是防止灵元逃出洞外的。可是我在赤云楼二十多年,从未听师尊说过,本派有什么封印灵元的密道啊。”

“多说无益,一探便知。”归海鸣冷声道。

“小蛇哥哥,小心有埋……”一个“伏”字还未说出口,就见归海鸣已纵身跃入洞内。小竹一手扶额,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得跟上。

看着小辈们鱼贯跳下洞窟,墨白右手摸了摸下巴,苦笑道:“一个是冷脸少言重情重义,做事倒是够爽快,可惜仗着一身功夫,妄自尊大。一个是多嘴多礼,重情念旧,书是没少读,可惜滥用好心了些……还真是麻烦的选择啊。”

一边嘀咕着,墨白一边念了个“驰风诀”,由清风所托,衣不沾尘,落至洞底。

只见洞窟内狭窄异常,只容一人通过,地上碎石杂乱,石笋竖立,石壁上粗糙斑驳,石块凹凸不平,好似这洞穴是天然形成。然而,当四人行了数丈之远,地面却渐渐平整起来,而那石壁也越来越光滑。又走了数尺,四壁竟是用青石铺得规规整整,好似一个墓道般。

在这阴森幽暗的甬道中,万籁俱寂,四人只能听见彼此呼吸的声音。洞窟蜿蜒向下,仿佛是隔离了明世与幽界一般,越是向前,便越觉得周身阴冷。归海鸣手持银枪走在最前,以自己高瘦的身躯挡下一切精怪鬼影。之后便是小竹,她紧跟在归海鸣身后,掌心向上,在掌中蕴出低级的离火之法,照亮了暗道中的通路。再次是毕飞,墨白则负责殿后。

火光轻曳,将四人的身影投映在墙壁上,拉出斜长的暗影,看上去说不出的诡异。更令众人惊异的是,那石壁上雕刻着密密麻麻的咒文。毕飞凝神去看,越看越觉惊奇:“这咒文前所未闻,并非是我赤云楼所传授的符咒。”

“此乃‘炼魂灭咒’。”

四字一出,众人皆停下步子。小竹睁大了眼,骇然道:“师父师父,你所说的‘炼魂灭咒’,难不成就是那上古邪法?”

墨白无声颔首。毕飞却是不明就里,疑道:“什么上古邪法,我从未听说过。”

“我从师父的藏书中曾经看见过。”小竹解释道,“所谓‘炼魂灭咒’,是取十万生灵之灵元,将之困于血阵之中,经过九九八十一天,炼成天下最为可怖的武器‘炼魂玉’,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传说上古时期,炎黄二帝与蚩尤大战,蚩尤曾试图炼制炼魂玉,以此击杀黄帝。可由于此法太过复杂,蚩尤终究功亏一篑。否则,这神州历史,或许便将改写了。”

“世上竟有此等凶恶的邪法?”毕飞大惊。

“不错。你该领教过千灵鸩的厉害吧,那千灵鸩的炼制,不过是这‘炼魂灭咒’邪法中的毛皮,已具有毁灵封神的效用。”墨白轻叹一声,道:“未想到在这赤云山内,竟有人在炮制此等上古邪法。”

“这……这不可能……”毕飞惶然道,“赤云楼一贯讲的是正气义理,断不会炮制这等邪物!炼魂灭咒出现在此,一定另有缘由!”

说罢,毕飞抢出一步,越过归海鸣,同时他招出一张炽火符,点燃于指尖,一路快步疾行,探究暗道内幕。忽然,他身子一怔,竟是愣在那里。

归海鸣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也是顿住了脚步。他身后的小竹脚步未停,一下子撞在他坚硬的后背上,忙一手揉着鼻梁,一边探头去看:

“小蛇哥哥,怎么了?”

“别看。”

归海鸣沉声道,同时伸出大掌,遮住了小竹的眉眼。

只见暗道四壁,布满了数以千计的脸孔,他们或痛哭哀号,或瞪眼惊惧,面容各异,但个个都是栩栩如生,且有着相同的恐惧与绝望。

“这便是血阵所在。”墨白冷冷道,他的声音里再无平日的温柔与和煦,而是寒冷如冰,“千万生魂,被困此处,日夜悲泣哭号,却不得逃脱。他们的怨气,被留在了这墙壁之上,化为了顽石。”

毕飞双拳紧握,他瞪视着墙壁上万千脸孔中的一张。那张面孔,国字脸,方下巴,蓄着络腮胡,五官方正,看上去不过四十来岁,是个壮年汉子。与众多面目不同的是,在他的脸上找不出惊恐之色,他面色凛然,双目紧闭,眼窝里流淌出两行血泪来。

“戚师叔。”只听毕飞颤声道,“这是我赤云楼第三代弟子中的翘楚,亦是我的师叔。他为人正直,深得门派上下弟子的敬仰。六年前师叔下山除妖,便再也未回归门派,谁想到他竟被困在炼魂灭咒的血阵中……不行,我一定得查明建造这炼魂阵的幕后主使,向师尊禀明真相!”

说到此处,毕飞当下拔足狂奔,冲向暗道深处。墨白敛起双眉,刚道一句“归海,你带小竹先行离开”,就听前方传来毕飞的惊呼。归海鸣当下提枪奔出,小竹亦是快步跟上,墨白方才的指示,也只得作罢。

三人一路疾行,不多时便见前方暗道里传来隐约火光,幢幢火影将墙壁上的面目映得忽明忽暗,更显得说不出的诡异。当转过一个弯角,面前的景致豁然开朗,只见约有丈宽的方正石室内,四周沿着墙壁开凿有石质坑槽,槽内鲜血缓缓流动。而坑槽上方的石墙上,每隔约十尺远,皆立出一个龙头雕刻,龙口中正吐出幽蓝色的暗火,将偌大的石室映照得一清二楚……

石室中央,立着三道人影。毕飞手持丹朱铁笔,将一名老者掩在身后,而与二人对峙的,正是钟无嘉。此时她横眉怒目,一手抱着那婴孩,一手舞着人屠血锁,冲毕飞怒道:“让开!再敢拦我,我连你一起杀!”

毕飞却不曾退却半步,他不动如山地挡在老者身前,沉声道:“师尊待我恩重如山,让我弃师而逃,绝无可能。钟姑娘,虽然你对我有救命之恩,但我也绝不会坐视你欺上我赤云楼。”

钟无嘉微微眯起眼,注视着毕飞决绝的神色,片刻后,她冷笑一声:“既然你执意庇护这老家伙,就别怪我手下无情!”

话音未落,她水袖一甩,血锁暴长,发出铿鸣之声,向毕飞直击而去。毕飞轻咤一声,指尖符咒化为冰华,漫天霜雪张起坚冰之壁。可钟无嘉手中铁链,乃是以人血浸泡的凶器,戾气极重,竟是如天降飞龙,红龙长吟不绝,一头撞在那冰墙上,登时将之撞得四分五裂,冰屑纷纷。

眼看那人屠血锁就要击上毕飞,归海鸣长枪一挑,鸣霄之焰自蟠龙枪上盘旋,他身形如电,长臂一伸,只听“铿”的一声,短兵相接,银枪与血锁相击,正拦下对方攻击。与此同时,小竹念诵“驰风诀”,想趁钟无嘉不备,将她臂弯里的婴儿救出。可惜小竹动作虽快,但紧跟钟无嘉的化蛇,却察觉了她的动作。那化蛇虽是中了“缚甲神符”,再无先前那般飞天入地的异能,但它竟是游走横身,以自身挡住了飞旋风咒。

“好个碍事的东西,那日就该一起杀个干净!”钟无嘉恨声道,她面目越发狰狞,再无平日里那娇媚之色。只见她张开朱唇,青色毒烟喷薄而出,如青蛇一般缠上她手中血锁。她高举纤纤玉臂,如飞天起舞一般,飞身腾空,旋身扬锁。一青一赤,至毒至凶,所到之处,激起劲风阵阵。

“不好!”毕飞见识过此招的厉害,眼见来不及闪避,他想也不想地回转过身,将老者护在自己的身形之后。眼看那沾之即死的毒物就要扫到毕飞身上,忽听一个清朗声音:“长风万里。”

石室之中,忽掀起一阵疾风,火光剧烈地颤动起来,强风飞旋而起,竟凝成一股羊角风,将钟无嘉裹在其中。她咬紧牙关,试图以灵力与之抗衡,但终究是抵挡不住,重重地摔下地来,而那人屠血锁,亦再无半点气劲,随之跌落在地。

眼见钟无嘉败落,那化蛇立刻游走到她身侧,想撑起她的身子,却见钟无嘉恼怒地一挥袖,怒斥一声:“滚开!谁要你帮?”

化蛇呆立不动,只是以那双血玉般的双眼,默默地凝视对方。钟无嘉却连一眼都不看它,她一手撑地,费力地直起身,抹去了唇角的暗红血痕。她一双美目,此时写满阴毒怨恨,怒视着墨白,冷笑道:“好……好个圣君,当日在鼎山村收拾那倒霉的蜚,没一并收拾了你,是我的失误……”

听她提及鼎山村和鸿飞,归海鸣眼神一黯,当下送出手中长枪,直取钟无嘉喉头。然而,刹那之间,一只白皙而修长的手掌,忽握上了枪身,拦住了他的动作。只见墨白伸手拦下蟠龙枪,他那俊秀面容上,平日里一贯上扬的唇角,此时却是抿成了凝重的直线,只听他沉声质问:“钟无嘉,这炼魂血阵你是从何处得知的?这等工程,绝非你一人可完成,你与同伙究竟有什么目的?”

钟无嘉闻言一怔,片刻后,她竟是放声大笑,笑声震天:“啊哈哈哈哈哈哈,你以为,这血阵是我建的?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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