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一起上班
“你淋雨受了风寒,被人发现昏倒在墓园里,送过来的。”古源洪如实的说着。
“那我打完点滴就可以出院了吧!”面无表情不带一丝感情的说着,好像现在发烧的不是自己一样。自己实在是不想待在医院,如果可以现在就想回去。
“可以的,不过我想对你说点事,是关于你身体的。”作为一名医生,如果病人身体不适,一定要如实告之的,尤其因为司徒青云的关系,她和他之间也可以算的上是朋友了。
“你说吧古医生。”今天他站在这里,多少也能知道他要说什么。
“你的心脏不太好,而且早搏的现象也很严重,这个你知道吗?”司徒白刚被人送来时,正好被他看到,当班的医生在检查时告诉他的。
“我知道,只是只有我知道,我爸爸不知道。”眼睑低垂,像是在说着绕口令般地说着。“我希望古医生在我爸爸来做检查的时候不要提起这件事。”
如果被爸爸知道这件事他不知道会有多伤心呢!
“可是?”
“没有可是,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求你了古医生。谁也不要说,就当你不知道。”眼神直落古源洪的眼底,带着些许渴求地说着。
“那我希望你有空来找我,我帮你做做检查,而且,我会帮你保密的。”古源洪笑的那么真,让司徒白很是安心。
乔楚麒终于等到了司徒白的消息,开着跑车飞一般的来到市中心医院。
待推开门时却见到司徒白和古源洪两人有说有笑的。原本的焦虑和烦燥在看到这一切时统统的抛于脑后。
“司徒白,你没事跑医院来干吗?”乔楚麒被气昏了头很白痴的说了一句废话。
“乔大总裁怎么来了?”脸上露出惊讶。这千年难得一见的人物怎么有空来医院,而且,最主要的是他好像认识司徒白,而且应该是专程为她而来的。
“他是我老婆,我为什么不能来。”声音是用吼的。为什么她能对任何一个男人笑的这么开怀,偏偏就和自己过不去。
他没有说她是他的女人,而是用了老婆这个词。她本来就不是他的女人,只是个挂名的老婆而已。
对于他第一次承认她是他的老婆。这让司徒白很瞪眼。“喂!乔楚麒,你很过份!”他们的游戏规则里提到过双方不能对外宣称结婚。他这不是明摆着违规吗?
而站在一旁的古源洪更是震惊,他这名气大的惊人的寰翔集团的总裁什么时候结婚了,而且还是在没有人知道的情况下。天下第一大新闻。
“你们?”用手指了指快要打起来的两位。“算了,我先出去,你们慢慢聊。”说完转身离开这是非之地。
看来凡事都是早下手为强啊!这不就让她从身边溜走了。
“下雨天往外跑什么?你生病了没人会心疼。”刚才看到司徒白手上的点滴,想软一点的,结果还是没管住自己那张强硬的嘴。
是啊!现在除了自己的老爸外谁还关心她啊!但是这个男人也不用把话说得这么直白伤自己的心吧!
“你刚才说那话是什么意思,你难道忘记了违反游戏规则所要付出的吗?”如果违反游戏规则,就要按照游戏规则条数比例返还相应的股份,这是她当初制定游戏规则时定的,就是看准了乔楚麒那么的在乎那些股份,断然不会放弃。
但是他今天对着外人说他俩是夫妻,就表示违规,而且要付给她2%的股份。他……是不是?
“不就是几百万吗?而且他是我朋友,他是不会乱说话的。”她为什么总爱拿出游戏规则来压他,看来她还真的把这场婚姻当游戏了。好,那就陪她玩到底。
有钱人,真是有钱人,几百万就像几百块。
白了他一眼,便不再说话,只是盯着那所剩无几的点滴瓶。打完了就可以走了,只是这家伙怎么还不走。而且看这架势像是要接她出院,他有这么好心吗?
终于打完了,护士小姐进来把针头从司徒白的手上取下,乔楚麒却在这个时候出去了。司徒白歪着脑袋看着那扇被他轻轻合上的门,他应该是走了吧!
在病房内试了体温,还有点发烧。不过古医生说可以出院了。
病房内只有她一人坐在床边,他真的走了吗?等了那么久都没进来。算了,还是自己回去吧!他怎么可能来接她出院呢!自己是谁啊!
走出病房,看着空寂的通道,没有他的身影,看来真的走了。
想让他接她出院,又不想让他接她出院,人的心理真的是复杂。
“司徒白,你又要上哪去?”乔楚麒对着她吼着。拿了药坐在车上等了近半个小时。这女人属蜗牛的,这么慢。
好不容易等她出来了,却见她无视他的存在。亏他还想着给她拿药,送她回家。
家?什么时候那里也是叫家了。不是习惯性叫公寓的吗?
随声望去,只见乔楚麒从车上下来,剑眉紧锁,怒力冲冲的大步走过来。“你还没闹够吗?”这个女人什么时候能安生一点。
原以为他已经走了,猛地被他唤住,身子不由的一怔忡。他没走,他一直在这等着自己?
“我……”
还没来的及把话说完,人已经被乔楚麒拉进怀里,拖着走进车里。“你先给我老老实实的回家。”说完便重重的关上车门,走到驾驶室,开车扬长而去。
两人在车上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天空的雨洋洋洒洒下着,只剩下雨刷来回摆动的声音。车内的温度反差使的车窗蒙上一层淡淡的雾气。
司徒白轻轻的擦拭着车门上的玻璃,自使至终都没有看他一眼。但眼神中透露着点点温柔。
原本因为被雨天蒙湿的心,现在有了一点干干的地方。是因为他等她,还是因为他把她拉入怀里?人在生病的时候心理总是很脆弱的,给一点阳光就会很温暖。
开着车的乔楚麒偶尔会用余光瞥着司徒白,结果瞥了N多次,没有一次她的脑袋能摆正,不觉中脚下的油门用力。
这女人还真是有个性啊!自己都来接她出医院了,她还在拿翘。
到达公寓门口,“下车。”乔楚麒的语气中带着些许烦燥。下得车来看到司徒白慢吞吞的样子,便上前拉着她,拽着就进了公寓。“还嫌淋雨淋的不够吗?”
原本眼底的一抹温柔在听要这句话时消失不见,“我淋我的,关你什么事!”说完挣开他的手自己往电梯门口走去。本来发烧就没好,头重脚轻的,刚才被他一拽,身子走起路来有些轻飘飘的。
感觉身子腾空飞起,再一看身边的人。“啊!你干什么?乔楚麒你放我下来。”双手不停地捶在他身上,但是因为发烧无力,感觉就像是在给他捶背。
看她快要晕倒的样子,自己好心抱她上去,却换来他的挠痒。“你最好住手,要不然我不敢保证我会做出什么!”对着她低吼着,想尽力的掩拭着她在他身上撩起的阵阵欲望。
她虽轻,但抱起来软软的,淡淡的百合香因为天气的阴霾而更加的幽香。双拳的捶打像是猫儿在撒娇,身体的扭动更加挑起他想征服的的欲望。
一听到这话,司徒白身体扭动的更加剧烈。“放我下来,你这个流氓。”因为发烧,声音变得沙哑,却也底气不足。
流氓?黑社会老大可以归类为流氓吗?那他就对她流氓一次吧!
低头吻上那张狂叫不停的小嘴。上次是在她睡觉的时候,这次的吻一定要让她记住,他说的话是会兑现的。
双眸睁大,她失神了。
他,他,他居然吻她了。时间定格在这一秒,久久地。
好香甜,与睡梦中的感觉完全的不一样。这是两人同样的想法。
突然意识到什么。在挣不开的情况下,她狠狠的,毫不留情的咬下。
“啊。”这可恶的女人胆敢咬他。
出了电梯,快步走到她房门,用脚踹开门,走到床前,往前一抛,司徒白很不幸的跌落。“啊。”
活该,谁让你咬我,也让你试试痛的滋味。
男人也有小心眼的时候。
没有理她,转身出了她的房间,走进电梯,去也。
被抛在床上的司徒白心里那个怨。这都什么人啊!还是男人吗?小里巴及的,不就是被咬一下吗!你不吻我,我能咬吗?
吻?他刚才吻她了。就像那个梦里的吻一样。但这个是真实的。手指不自觉的抚上自己的唇,那里还留有他的味道,一股淡淡的烟草味。想到这里她的脸颊布满了红韵。
幸好是发烧,不然看起来像是在发骚。
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还是那件淋了雨的衣服,难受死了。
径直从床上下来走进浴室。
站在喷头下面,任着温热的水从头淋下。感觉像是把重重的负担洗掉,身上一阵的轻松。
呃……忘记拿换洗的衣服了。
他不能进自己的房间吧!这么有素质的人不可能的。而且刚才看他好像是坐电梯下去了。于是乎司徒白只围了条浴巾便出了浴室。
手里拿着退烧药的乔楚麒没有叩门的就进入她的房间,“司徒白。”却看到因找衣服而浴巾滑落的……
“啊。流氓出去。”看到自己的形象,看到站在门口的男人,司徒白只剩下尖叫和丢橱里的衣服,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墙壁上一抹昏黄的灯光,散下越多的朦胧。看到那一抹曼妙的背影,乔楚麒突然感觉天空放晴了。
衣橱里本就不多的几件衣服很快的被司徒白给丢光了,趁着乔楚麒躲避的光景,忙把浴巾拿出来重新围住身体。
“出去啊。”用着那沙哑的嗓子喊着。
双手环抱胸前,嘴上噙着淡淡的笑,依在门框上,“身材不错啊!你还能丢什么?把自己丢过来吧!我不介意啊。”上次在酒会上看她穿的那么少,现在的她穿的更少,完全是一副出水芙蓉的样子。
听着他着的话,司徒白灵机一动,脱下脚上的拖鞋往乔楚麒的头上丢去,趁他转身,拿起地上的一件衣服,飞也似的跑进浴室。
换好衣服坐在马桶盖上,深深的低思。今天怎么这么背啊!不仅被他亲光,而且还被他看光。
失败啊!
刚才洗了个热水澡,又这么一闹,反尔感觉舒服了许多。
他走了没有?自己也不能住在浴室吧!消消地走到浴室门口,把耳朵贴在门上,试图听一下有没有声响。
“叩叩……”一阵敲门声震痛了司徒白的耳膜。这里有监控吗?怎么这么巧他在这里敲门。随及捂着耳朵向四周看了看。
“你住在里面了?”乔楚麒怏怏的说道。
看都看了,还羞什么?不是把衣服都穿上了!
等了半天浴室里也没有动静。她不会是晕倒了吧!“司徒白,再不开门我可要踹门了。”最近他总爱踹门,是和她学的吧!
“你出去我就出去!”现在自己羞的全身通红,像个煮熟的虾子,怎么给人看。而且最主要的是刚才只拿了件衣服,没拿裤子。
听到她出声,应该是没事了。“好,我出去,退烧药和水我放桌上了。如果发烧就快点吃上,明天还要去影棚拍广告。”已经逗她玩的差不多了,毕竟她现在还发着烧呢!
走到门口时又大声的说了句:“从明天起广告的所有事项由你全面负责,包括女主角。”
听到关门声,等了约一分钟,司徒白又把耳朵贴在浴室的门上听了听,确定他已经走了这才从浴室里出来。
看着一室的衣服,再看看桌上的药片和水,心里滑过一丝暖流。
感觉还有点发烧,于是吃了药便直接上床休息了。
乔楚麒出了司徒白的房间,下楼来到四楼的健身室,除了洗冷水澡也只有用这种办法可以浇灭那团欲火了。
带上搏击手套,对着沙袋猛打,发泄着情绪。
终于累的躺在地上,哈哈大笑。
好喜欢看她发窘的样子,那样的可爱。她身上有太多的发亮点,一个不留神就会让你被闪。
来到八楼。看着那扇房门,进还是不进。
终于还是轻轻的扭开。
她居然门没锁,也是,门锁让他给踹坏了。看来他还真是对他放心啊!真把他当成柳下惠了。
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她睡觉。
她睡觉时的样子是那么的可爱,没有了对他的不屑,没有了对他的挑衅,更没有了对他的无视。
睡着了的她像一只猫,乖巧温顺,没有了那挠人的爪子。
手指抚上她的唇,那里被自己吻过两次,各有各的味道。不知道下一次会是什么样的味道。心里很期待。
他现在是越来越爱玩这个游戏了,无论是真戏假做,还是假戏真做,都有着出人意料的结果。
拭了下她的额头,已经不烧了,轻轻的掖了掖被子。
起身出了她的房间,直奔自己房间的浴室。看来还是这种方法最有效。
经过一夜好眠,司徒白睁开双眼的时候,感觉空气是如此清新。
他昨天说什么来着?说这个广告由她全全负责是吧!那好,就让他看看自己的真本事。
虽说不发烧了,但是脸上的倦容还是能看出来的。稍稍给自己画了个淡妆,从橱里找了一套粉色的洋装,足蹬一双金色的半跟小凉鞋,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