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希娴挣脱掉许至深的手,冲他摇摇头:“回不去了,我们两个回不去了。”
许至深明显愣了一下,他没想到温希娴竟然会是这么绝情,就这样,看着温希娴上了那辆宝马车。
难道她的希娴,也跟其他女人一样,是爱慕虚荣的吗?
温希娴刚钻进车里,只是感觉车里的冷气开的很低,还没来的及说话,身边的男人却开口了。
“我允许你上车了吗?”
得嘞,您不允许,她这还正找不到理由跑路了,这右手准备去开车门,陆尔谈狠狠扼住她的手腕。
“放手,真的很疼的。”温希娴试图挣脱陆尔谈的手,可是力气哪里比的上他?
只听到他冷哼一声,缓缓凑近她的耳边:“想刚才许至深不也是这样抓住你的手吗?怎么没看你这么挣脱呢?”
果然,他还是看到了。
“我跟许至深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的。”温希娴下意识的去解释,可是陆尔谈却摆摆手,示意她不要再解释了。
她耸了耸肩膀,开了车窗,头倚在车窗上不再看他,陆尔谈抿了抿唇:“你不打算给我解释一下,你跟许至深是怎么回事吗。”
温希娴突然想笑,刚刚他还不想听自己解释,如今又要自己解释,让她有些哭笑不得。
“我觉得没什么好解释的,再者说我解释了,你就会相信吗?”温希娴看着陆尔谈,眼神里尽是笑意。
是啊,无论她解释的多么好,陆尔谈都不会去相信她的,与其这样,还不如不解释,省的浪费口水。
陆尔谈沉默着,半响才缓缓开口:“穿成这样花枝招展的,我看不仅仅是招惹许至深吧。”
他双手环胸,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一想起刚刚许至深去拉温希娴手,他就一肚子火,明明是他的女人,结果还在外面招惹别的男人,真当他陆尔谈是空气吗?
温希娴心一紧,难道他知道自己在商场里工作了?可是这事情她也没跟任何人说过啊,莫非是……
张妈这两个字在她脑海中闪过,每天早出晚归只有张妈和方心知道,方心完全排除,也只有张妈才会把事情告诉陆尔谈的。
果然啊,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好啊,既然陆尔谈给她的定位,就是花枝招展招惹别的男人,那么她可不能辜负陆尔谈的心思啊。
“陆先生您这么说,我也不能反驳什么,就当您全是对的,我温希娴全错。”她退一步总可以了吧,谁叫她父亲做了孽,要她来偿还呢。
等她父亲出狱以后,她可算是重见天日了。
“你以后不许再跟许至深来往,否则,我会让你父亲在里面尝到点好处。”
“你……”
温希娴被他堵的哑口无言,得,她遵守不就成了?
说话间,车子缓缓停下,温希娴第一个下车去给陆尔谈开门,这也是她签的协议上第11条,无条件的去服务陆尔谈。
“先生您回来啦。”张妈开门,接过陆尔谈手里的西装,转而看到先生身后的温希娴,脸色微微凝重,“夫人今天回来的有些早啊。”
她真的很想捶这个张妈,她这话意思不就是说,陆尔谈不在家的时候,她温希娴晚上回家的时间更晚了吗,真是让人头大。
温希娴冲着张妈莞尔一笑,随后拉着张妈那双粗糙的手:“张妈你知道我温希娴平时,最讨厌什么样的人吗?”
张妈很明显被温希娴拉她手这举动吓到了,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那夫人讨厌什么样的人?”
“表面对你恭恭敬敬,可背后却给你捅刀子的人,你说这种人,气不气人?”温希娴狠狠瞪了一眼张妈,张妈一听这话,直接松开她的手。
“夫人,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懂。”张妈撇过头,不敢看温希娴,她知道,温希娴一定知道是她在背后乱嚼舌根了,不然温希娴也不会说这种话。
“聊够了没有?”陆尔谈站在楼上,就这样看着温希娴和张妈聊天。
温希娴抿了抿唇,也赶紧上了楼,刚进卧室就看到陆尔谈在擦拭头发,想必已经是刚冲完澡吧。
她赶紧把红酒放到桌子上,给他倒上红酒,这是陆尔谈在洗漱完以后,必须要喝的。
随后一个人站在门口的位置,像极了受欺负的小媳妇。
陆尔谈看到温希娴站在那里不动,微微皱眉,把手里的手机扔到床上,随后抬起手来,示意让她过来。
“累了一天了,过来给我按摩。”
温希娴咽了咽口水,这才缓慢走近陆尔谈,双手放到他的肩膀上,她从前肩膀不舒服的时候,母亲都会给她按,一按就是半个多小时。
“左边轻一点。”陆尔谈嘱咐道。
温希娴没说话,力气却比刚刚大了一点。
“都说让你小点劲。”陆尔谈有些受不了温希娴的力气,一个劲的揉自己的左肩膀。
温希娴笑了笑,这回力气用小了:“你这个肩膀长期低头工作,肯定劲小解决不了问题,我之前上学的时候也是经常肩膀疼,我妈也是这么给我按,那个劲可比这个大多了。”
陆尔谈抿紧了嘴唇,握紧的手背上青筋凸起,好似在压抑着什么,可这些温希娴都没有注意,只顾着讲自己的故事。
温希娴感觉到身旁的男人,身子有些颤抖,这才发现他额头出了一点汗珠,赶紧拿毛巾给他擦拭:“不好意思啊,我真没想到你肩膀会这么严重,我想你还是让专业按摩师给你按摩吧。”
陆尔谈接过温希娴的毛巾,眼神里没了刚才的防备。
“本来肩膀还不算很疼,你这一按,更疼了。”陆尔谈撇过头,不再看她。
他陆尔谈什么意思?她好心好意帮他按摩,最后疼还赖上她了啊。
“你这是耍无赖,你要不让我按,怎么会这么疼。”她撇了撇嘴,把桌子上的红酒,一股脑全喝了。
陆尔谈看着她,只见温希娴脸色微微泛红,说实话她喝过红酒,只是一丢丢,一点都没有啤酒好喝。
再者,她只要是碰含有酒精的东西,都会撒个酒疯,这事情秦方心已经是领教过了的。
“你!陆尔谈,给我蹲那去!”温希娴指着卧室的角落,只觉得头晕忽忽的,就想发泄出来。
陆尔谈却躺在床上,一本正经的看着温希娴自导自演。
随后他泰然自若的拿起手机,放到床头柜上,点击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