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先去,总要让这件事先结束吧。”
林泽棉听此,赶紧撤了身子,躲在拐角处,见着穿着考究的西服的陆拾拖着步子不情愿的向大厅走去,林泽棉没离开,她实在好奇,里面的人是谁。
林泽棉站了许久,脚有些发麻,而那扇门一直没打开,林泽棉的耐心逐渐消耗。
“丫头,你怎么跑这儿来了。”林泽棉被突然出现的李赭安的声音吓了一跳。
“舞会已经开始了,走吧。”林泽棉无奈,只能转身跟着李赭安离开,就在这时,身后的门突然被打开,林泽棉抬头看着前面不远处的仪容镜,一个穿着黑色丝绒西装的男人映入眼帘,看着背影,竟然无比熟悉。
难道自己终究还是无法摆脱北七街的定咒吗?
舞池中央,陆拾和陈洺畔相拥而舞,这是墨城里名门的世界,与旁人无关,琉璃缤纷,林泽棉原先只能从别人口中听些嫉妒的话,如今亲眼见到,也不过如此,尚逃不过所谓命运。
陈洺畔个子娇小,站在陆拾面前,显然小鸟依人的样子,礼服很长,遮住脚踝,隐隐约约露出白皙的脚背。
“这傻大姐怎么光脚跳舞啊。”陈念今不知道什么时候凑过来,小声的耳语。
林泽棉仔细瞧着陈洺畔的舞步,优雅端庄,但刚才夺目的高定水晶鞋不在。
林泽棉没说话,仔细瞧着她的脚,灯光闪烁下,脚上全部的疤痕隐隐闪现。
“她以前是练过芭蕾?”林泽棉扭头问着陈念今。
“现在也在练,好像说一直在培训着团队什么的。”
“她现在不是在manno任职?”
“哎呀,她说她刚毕业回来不懂什么生意,想干老本行。”
“是吗?”林泽棉眯着眼,大约已经猜到了故事的后续。
一曲结束,投影仪透在大屏上,是一个短视频,陈洺畔从小习舞的样子,宛如白天鹅,让人好不羡慕。
“从小练舞,我脚上这些伤痕可能这辈子都去不掉了。”陈洺畔指指脚上又裂开的口子。
“但是我知道,梦永远是优雅的。”视频上又出现一群小朋友,穿着舞服在练舞,转瞬,又是同一群小朋友躺在病床上苟延残喘。
“她们与我同梦,既然上帝注定让我遇见她们,那么,我将会百分百给予所有关怀,manno将为他们免费提供所有医疗服务,并赞助他们学舞的所有费用。”
此话一出,现场立刻沸腾,沉寂许久的记者也加入熔炉。
陆拾站在台下,看着发光发亮的陈洺畔,五味杂粮。张菻若赞赏的看着自家女儿,心里大概有种天之骄子的感觉。
“看到了?”李赭安在人群里拉过林泽棉,低头询问。
“棋逢对手,多刺激啊。”林泽棉结果一杯红酒,抿了抿,酒甘入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