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道这赵云等人见得那月黑神此般为祸人间,自然也是寻求法子来封印这个妖物,由于不可能回到那蜀地,自然也就只有询问村中的两位老人,看是否有些法子降住月黑神,那石勇也就自然送了书册与那赵云,希望他在以后的日子里,能够努力研习其中的道理;那石玉自然也是用那般武艺使那月黑神被封印在银枪之中,虽然说道是被封印在银枪之中,但是也不得排斥,这月黑神破将出来,所以须的研习那《收魔录》,当然这些也是些后话了。
却说当时,宦官弄权朝廷,为祸皇宫。自然我等后生也是晓得这些故事,也是知道这东汉末年是何情况,但是当局者迷啊,那些个宦官哪里晓得什么长久之计,又如何知道什么功成身退,只不过是一个两个贪图一时之乐的小人罢了。小人弄权,自然会威胁到这大臣们的仇恨之心,却说这李甫本是个正义之人,在朝为官也是享有盛誉。他在汉桓帝当政时期,也有些受汉桓帝气愤,但是总有人会帮着这李甫说话,自然这皇帝也不能将这李甫如何了。但如今桓帝已死,灵帝登机,这灵帝本来也算个愚昧之人,昏庸无能,自然也容易受小人指使。偏又宠幸宦官,惹得一众正义之士每日都殚精竭虑,偏帝王不听劝诫,一时之间朝廷的风气大不如前。多有才之士,苦于前途黑暗也便醉生梦死了。可李甫偏不认命,多次劝谏,期盼有王治之日。
要说这李甫,便不得不提一句宦官赵忠了。俩人的恩怨情仇横跨俩帝,自是为后人所传道。且说俩人自桓帝时期便同朝为官。这李甫,自是正义,从小修习儒学,骨子里有着打不去的清高与自持,最是看不起溜须拍马的之人。不过虽心中不喜,但由于俩人主管事物不同,也没有什么交集。若说如此下去,也便没什么故事可言了。可偏巧,李甫任大理,主掌中央司法。偏巧所判犯人中有一人和赵忠有些亲缘关系,家里便托了人,送了一大笔财务于赵忠,期望可以脱罪。赵忠这人吧,最是爱财,见到这一大笔的财物,那还顾得什么职权不职权的,便一口允诺。这自古以来做官为人当是正直还是奸邪,想必这历史已经证明了一切。官者,自然那百姓之父母,父母对待儿子当是慈爱,但是这慈爱也当是为了儿子好,并不存在什么祸害儿子。像赵高这般宦官自然也是为了自己的一己之利,将整个秦朝推到了灭亡的边缘。
且说某日,这赵忠自然受了他人的钱财,也不得不替人做事,正印着那句“有钱能使鬼推磨”的话语。赵忠惧怕被人发现,也是便让自己的手下换了那看守牢房的狱卒的衣服,乔装成狱卒,然后假意换岗,紧接着便将那犯人释放出去。这事情发生之初,众人也并不晓得,但是时间一长,难免疏漏。你说若是换做别人,那自然也可能不了了之,可谁知这个大理是李甫啊。但是这事情自然也是包不住,那李甫发现一个犯人不见之后,又再三询问了那些狱卒,便断定是那赵忠所为,自然也就会去寻找那赵忠的麻烦。
但是大家都想这如日中天的赵公公怎会因为一个微不足道的犯人而得罪的。但是作为李甫的分内之事,自然要将这种事情做好办好。这事落在了李甫身上,自是捅了马蜂窝。那后,李甫当即进宫寻了赵忠,问他要个说法。赵忠自然平素便听到过李甫不畏权势,刚正不阿的名声,但却不以为意,这官场这些事,又有谁可以说道的清呢?加上近日的顺遂,也失了几分谨慎。见李甫前来,也只是说道:“大理今日好生稀罕,怎得有空来咱家这寒舍。寒舍简陋,想必会让李大理感到十分寒酸。但不知大理光临,不知有何赐教?”那李甫自然也是急性子,半分虚与委蛇的心思都没有,开口道:“听闻赵大人从我这提走一人犯,还望赵大人归还”。赵忠见李甫如此说道,便道:“大理玩笑了,我赵忠不知何日从牢狱放走一人,还请说明出来。若是在下的错,在下自然改了便是;但若是大理的一时疏忽,那在下也不会怨恨大理。毕竟大理平日里公务繁忙。”那李甫听到赵忠如此狡辩,也不消说什么,自然道:“秦朝因为一个赵高而灭国,成帝因为董贤而导致大汉衰微。你今日且做的这般故事,是要我大汉亡国吗?且不言,自古以来,凡是亲近小人的,没有不灭亡的;亲近贤臣的,没有不兴盛的。高祖皇帝与项羽争霸五年,方才夺得天下,而今天下确实如此,都是你这等宦官所为,你还不给我做些明白故事?”
话罢,赵忠也是有些愤怒,但自然也不能伤了和气,毕竟自己的势力还不足以使自己有与大理对抗的能力,只是答道:“大人,且听我一言,常言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大人何故要事事弄个明白呢?且说那孔子、墨子,这些自古的大圣人,就是因为事事非常明白,所以天下之人,都非常惧怕他们。”李甫道:“赵大人是何意?如今你做的这些是非,要本官治你一个包庇同谋的罪名吗?孰轻孰重,赵大人应该好生考虑才是啊。”赵忠也不恼,开口道:“大理莫急,人呢,是我带走的,可是大理又有何证据呢,所谓抓贼拿脏,大理怀疑尽可来搜,若可以找到,咱家自然磕头认错,若找不到,咱家就算上达天听也要告你个污蔑之罪。”这话说的就有些蛮不讲理了。
可是当时宦官当道,自是没人敢去得罪宦官的,若说人证,大抵也都不愿出面。若说到了这个地步也是无解,偏偏李甫不信这个邪,拉着赵忠就要到皇帝面前评理。这可是捅了马蜂窝了,赵忠虽不惧,但是被这么一个小官拉着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闹得如此之大,面子上也是过意不去,且不说他本就是一个阴险毒辣的性子,自是用各种阴谋诡计刁难于李甫。一时间朝堂上风云不断,波谲云诡,其中种种凶险自是不必说。所幸当时朝中帮李甫说话的人重多,两派意无一呈现颓势。这两派是斗得火热,却损害了另一些人的利益。这便是权盛多时的大将军梁冀。话说这梁冀,历经多朝,权盛一时,本无心插手,耐何多日斗法,眼见桓帝愈来愈宠信于宦官一党,恐自己权势旁落,只缗出手干预。话说这梁冀,掌权多时,自是手段非常。直接从源头出发,雷厉风行轻罚犯人,又给受害人给予了补偿,又逼得俩人和解,一场风波就此平息。俩人的旧怨却也就此结下了。
朝代更迭,一朝天子一朝臣。话说赵忠,自桓帝借宦官解决了心腹大患后,宦官的权势渐渐超过了外戚,朝廷渐渐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其中最有说头的要数赵忠了。他善耍阴谋诡计,又揎于溜须拍马,更得新帝的喜爱。升迁很快。短短几年时间,官职升了好几个台阶。待他已经站稳脚跟的时候,第一件事就是要复仇了。这且不说,我们先看一看李甫这边。
李甫名扬在外,朝代更迭,自是没受什么影响。但也正是他的这种性子,颇不讨喜,也没有多大的升迁。好在他本人也不在乎这些,过的也还算逍遥。且说灵帝吧,莫要与什么千古大帝相比,较之于他的叔叔来说都差远了。每天醉心于玩乐,鲜问政事,又宠信宦官。李甫心中大悲,于是准备了许久,准备进宫冒犯劝谏皇帝,希望皇帝清君侧,重吏治。李甫还没进宫,这边赵忠便已收到了消息,这下可好,新仇旧账一起算,心中暗道,咱家不整死你都对不你几番与咱家做对。于是对手下吩咐了几句便去见皇帝了。
此刻的皇帝在干嘛呢,皇帝在和宫女打闹,玩的正开心呢。这时,赵忠走进来,叩首,他身后的几个小太监都捧着一大叠的奏折。皇帝见状,不解,开口,问赵忠这是何意。赵忠道:“陛下,臣殚精竭虑为陛下分忧。恐陛下操劳国事有害龙体。奈何小人嫉妒,给臣安了个祸国妖民的称号,臣无能,请求陛下卸了臣的官职吧。老臣是可以颐养天年了,只是老臣每每念即陛下往后夙兴夜寐,操劳国事,再无休息时日,老臣心痛啊。”皇帝本没觉得有什么,可听到再无娱乐之时,内心对于逼赵忠之人就多了几分不喜。开口道:“爱卿忠于国家,天地可鉴,以后莫要说这等话了。”劝解完后又赏了许多东西给赵忠才让他离开。
却说这灵帝时期,宦官当道,国乱岁凶,也不便再过多说什么了。只是那天下民众过得是水生火热,饥荒四起。今年此处,明年他处饥荒,就如同到了那秦末时期一般。再言这宦官和大臣们,自然的矛盾也会越来越大,于是这边爆发了著名的党锢之祸,且说这党锢之祸不久,又生起了黄巾之乱。这天下的形势,虽然在各位看官清楚明了,但是若是自己是当时的一个民众,又怎么知晓这天下的大势所向呢?自然也是不晓得的。咱话又说回来,不知这赵忠与李甫又会发生什么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