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神仙操作……连凤临都看呆了。
凤临把张五娘的身子捞在怀里，一脸郁闷。
好吧，就剩她一个面对昭郡主的怒火了。
“你和她们……聊了些什么？”
凤临眨了眨眼睛。
昭郡主有些恼火地说道：“你们在外面待了这么久，聊了些什么？”
嗯……凤临总算明白昭郡主的脸色为何这么臭了。
“我们聊了聊杜六娘的婚事。”
昭郡主想了想，说道：“杜六娘？就那个脸最尖，动不动就哭，还喜欢元三公子的那位？”
凤临一脸震惊：“她喜欢元三公子？我怎么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了，你……”昭郡主看了她一眼，便不再说下去了，又换了个话题：“可惜元三公子已经订了亲，那位小娘子还是城华太长公主的曾孙女，与你我也算表姊妹。”
凤临如今才是真的长了见识。
难怪那个杜六娘谁也不抱，就抱元大娘子，就连哭的时候，都是特地摆好姿势，给了元大娘子一个完美的委屈信号。
这她喵的……还真是个人才啊！
“那她跟着元大娘子又图啥？”
昭郡主瞥她一眼：“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她！”
凤临一噎。
也是，这样清奇的脑回路，只有杜六娘才能清楚自己的目的吧？
“难道我们就作壁上观，不做些什么？”
“那你想怎么做？”
“……不，不知道。”
昭郡主说道：“如果你想和杜六娘摊牌，也行。但是她从来没招惹过你，你平白无故拆散了她和元三公子唯一的联系，甚至还可能直接影响到她的婚事……你又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呢？
“再说元大娘子。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她是个名符其实的才女，小姐妹伤心难过了自然要安慰她，名声这玩意儿是靠攒的，没有三五六年的功夫是造不出势的。大裕建国数十年了，她的才名能用在哪儿你不知道吗？那么大一滩浑水你也敢去趟我也真是佩服你！
“你和张五娘……算了，她就别提了，整个一吃货！你知道她在我门口念叨什么吗？全是梨花酥冰酪黄金伞雪玉羹这些吃食！我真是……连骂她的嘴都给馋饿了！
“你……你不好好习武，连五娘这个弱美人都跑不过！你除了能写几首诗还有什么别的了不起的技艺吗？！你这辈子，有过什么竭尽全力完成的事吗？！”
昭郡主吐槽了一大堆，终于在凤临这一章戛然而止，画了一个完美的惊叹号。
凤临想了想，还是老实说道：“没有。”
昭郡主看了她一眼，却被气笑了。
“我问你，那些传出来的诗，是你作的吗？”
凤临绞尽脑汁，却还是想不起来这部分的记忆……难道真是抄的？
不可能呀！
首先，这些诗句不是2xxx年时看到的先人作品，那么原装凤临便不是穿梭时空来的。
其次，这些诗句切入点新颖，创作人没个十几年的艺术熏陶是作不出来的，更别说还有落款和凤褚的章印为证。
最后，长到十四岁才作诗传出名声，真要给自己打广告也得像元大娘子那样敬业好么！人家才是业界良心！
凤临一脸忧伤地说道：“家父的章印还刻在上头，应该做不得假。”
昭郡主刚松了一口气，没粉错人，就又听凤临说道：“只是我怕是再也做不出这样好的诗了。”
“什么！”
昭郡主没有怒吼，反而一脸平静地说道：“我为了你惹恼了安平郡王、杨家、刘家……你现在跟我说你作不出诗了？嗯？”
最后的那个“嗯”字，几乎嗯到凤临心里去了。
凤临热泪盈眶，昂首看着昭郡主：“这次落水，我忘了些许东西，却也收获了不少，昭昭你……”
昭郡主冷冷道：“别叫我昭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