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漫漫也吓的不轻,以为这是龚母因为自己不是同意她的请求,又想搞什么把戏,双手紧紧的抓住刑承弼的衣袖,看了一眼四周。
“学长,这附近没有媒体的人吧!”
“没有,我进来的时候已经看过了,她好像不对劲。”刑承弼摇了摇头,轻轻的拍了拍顾漫漫的手,然后站了起来,朝龚母走去,蹲下身,伸手在她的脖子上的脉搏探了探,很弱的跳动。“漫漫,快给龚实诚打电话。”
“哦哦。”见刑承弼脸色很不好,顾漫漫赶紧拿出手机,拨打了龚实诚的电话。
响了几声,电话接通,顾漫漫赶紧道;
“阿诚,你快点过来一趟,龚伯母晕倒了。”
“在哪里。”接到顾漫漫的电话,龚实诚还暗暗惊喜,可她接下来的话,让他脸色大变。
他承认,对何清是没有敬到做丈夫的责任,可却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孝子。
顾漫漫赶紧把地址报了过去,等待他的到来。
蹲在地上的刑承弼,抬头对服务员道;“给我拿一双一次性的手套。”
“好的。”服务员也吓的不轻,必竟,餐厅要是出了人命,他们也脱离不了关系。
手套很快拿了过来,刑承弼戴在手上,然后翻弄着龚母的头发,只见一个小小的伤口正结疤,四周都流着暗红色的血液。
“漫漫,叫救护车赶紧过来。”刑承弼把手套脱了,脸色很严肃,幸好今天他跟她一起来了。
顾漫漫又拨打了急救车的电话,加急。
“学长,龚伯母没事吧!”电话打完,顾漫漫很担心的看了龚母一眼,必竟她是跟他们见面晕倒了,要真出了什么事,恐怖,他们没那么好脱身。
“等医生过来才能知道,漫漫,你去把店里的监控收好。”这是以防万一。
顿时,顾漫漫明白他的意思,之前,龚母向自己下跪,已经上了电视,现在,她约他们见面,又在他们面前晕倒,并且还受了伤,这恐怖对外不好解释。
顾漫漫跟店家交通一下后,轻易的把监控拿到了手,这时,急救车也赶了过来,把龚母扶上了车,急救车走后,龚实诚开车也赶了过来,在店门口跟顾漫漫碰见。
“漫漫,我妈呢!”
“龚伯母已经被送去医院,一起去看看吧!”
“好。”龚实诚看了刑承弼一眼,最后转身回到了车里,开车急速的去追赶急救车。
刑承弼两人坐在车内,绑好安全带,然后顾漫漫松了一口气。
“学长,幸好有你,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她受伤了,伤的不轻。”刑承弼无头绪的道;
“什么。”然后细想这下,才明白他说的是谁。“你是说龚伯母吗?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受了伤还来见我。”
“漫漫,不管出什么事,有我在你的身边。”
“嗯,那还用说吗?这辈子,就算你赶我走,我也不会离开我。”顾漫漫含笑的点了点头。
刑承弼满意的看了她一眼,开车离开。
而就在他们离开几分钟后,他们原本停车的地方,站着一个男人,此人,正是之前在餐厅里的男人,冷鹰的双眼冷冷的看着刑承弼他们离开的方向,薄唇冷冷的勾了起来,眼中充满着玩味。
一行人赶到医院,龚母已经被推进了急救室,外面只有龚实诚站在外面,背靠着墙面,手里拿着烟在抽。
“阿诚,伯母没事吧!”
“我妈中风了。”
“中风,怎么会这么严重。”顾漫漫有些不敢相信的睁大双眼,中风这两个字,她是怎么也没有想到。
“医生说,她头部原本就受了伤,没有及时的医治,加上情绪过激,脑部血液流的太快,导致中风。”龚实诚双眼疲惫的看着顾漫漫,他也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当初他把她接到A市,就是想让她安心养身体,没想到最后却害了她。
“医生说有没有办法医治。”说真的,就算龚伯母之前对自己做的太过份,可她心还是有些难受。
必竟相处了那么多年,又受了她那么多的恩惠,如今中风,她也脱不了关系。
“看看她后续的情况吧!我妈找你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今天早上,伯母说要约我见一面,见了面才知道,明晚你跟何清又吵架了,她想让我劝劝你,阿诚,不是我心狠,我们的关系,你觉得,还适合见面吗?”
都上新闻了,要是再见面,只怕又会引起负面的新闻。
龚实诚苦笑了一声,他也没有想到,自己中何清的事,会让妈如此担心。
“对不起,我妈也是担心我。”
“别说什么对不起,我只想知道,伯母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顾漫漫很在意这个。
“医生说,受伤应该已经有几个小时了,至于据体时间,还要得妈醒来才能知道。”
“那就等吧!”反正回去上班已经不可能了,还不如好好在这里等等看。“学长,你要不要先回去上班,这里我守着。”
“不用,工作已经做的差不多,我陪你。”刑承弼又怎么可能放心让她留在这里。
“那好吧!”其实顾漫漫也不想让他走,可她也不可能任性的让他留在这里陪自己,听到他这么说,也就放心了。
看着他们这么恩爱,龚实诚心里嫉妒的发狂,可又能如何,漫漫的心不在自己的心上,他就算再努力,也不可能得到她。
此时的他,心中充满着苦涩和后悔。
很快,龚母被护士推了出来。
“病人家属哪位。”
龚母出来,龚实诚已经凑了上去,查看了她的情况,只见她头部被白色的纱布包着,脸色没有任何一点血丝。
“我是她的儿子,我***情况怎么样了。”
“病人二级中风,就算醒来,也不能自理,还有头部的伤口已经清理了,伤口很深见骨,流了很多的血,等病人醒来,看她想吃什么,然后给她以清淡为主,多吃点。”护士吩咐道;
“好,谢谢。”龚实诚点了点头,心里很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