昕鸢带着酒醉的百里奕迅速向前奔跑,跑到丁香园一跃就进去了。刚要放下百里奕发信号,突然一个回旋刀直中昕鸢后心。昕鸢低低吼叫一声,无力的放下酒醉的百里奕,迅速跑出了丁香园。鸿儒院的人无心再追,就要接住百里奕的时候,剑客季修远带着十数名黑衣杀手直冲着鸿儒院的人杀来。正在两方不分胜负的时候,刚刚被昕鸢迷住的一批鸿儒院杀手赶来,数十支暗器铺天盖地的向季修远等人扑来,瞬间就了结了八九名季修远的人。
正在季修远败下阵来的时候,酒会上的众皇子和十数个武林人士也都赶来了丁香园。鸿儒院院主大喊:“大胆鼠辈,敢刺杀我国大皇子!”鸿儒院院主又怒道:“一个不留。”
季修远与越柯交换了个眼神,季修远立刻冲进人堆,一手拽着越柯一手拽着慕容海,大声喊道:“若是想要你们皇子无事,便拿百里奕出来交换。”
南柯西宇的人士见了,有些心急,便想去鸿儒院那边抢过百里奕。鸿儒院的长老心神已有些不稳,红彤着双眼满脸的愤怒。南柯双子高手刘峰、刘崖拔出大刀冲了上去,可是腿下竟觉得软弱无力,还没能到鸿儒这边,就被几个暗器所伤。两方正踌躇间,霖鸾院院主带着霖鸾院的人姗姗来迟。鸿儒院院主见了霖鸾院的人,冷笑一声:“霖鸾院现在如此不景气了吗?竟做出了在国宴酒菜上下毒的事情。”
鸿儒院院主这么一言,众人都察觉出自己的不对劲,纷纷怒着瞪大双眼看向霖鸾院院主。霖鸾院院主皇甫贺哈哈一笑:“鸿儒院自己陷入沼泽就向霖鸾院泼脏水。”皇甫贺说着就拔出长剑一挥,鸿儒院的几名暗士立刻就向后飞了出去,惊呼一声就摔在了树干上。皇甫贺一撩衣袍,冷哼一声走到刘峰、刘崖身边给他们点了几个穴道,两人瞬间就觉得伤痛清减不少。
鸿儒院院主护着百里奕,也坐在一旁安神养气,场上瞬间就冷了下来。
刘峰朝着季修远道:“在下不知南越国皇子做了何事,这样惹怒了你。但现在时局对你已经不利,你若是肯放下两位皇子,我倒是可以恳请两位院主放你一条生路。”
季修远正在踌躇间,不知哪里又来了个死侍,轻功极好,趁人不备扑向百里奕,狠狠捅了一刀百里奕后就迅速自刎了。速度之快众人迟迟没有反应过来。只有慕容海微微勾起嘴角,也不说话。
皇甫贺迅速走到百里奕旁边,不说这剑插得十分深,这伤口沾染着十分凶猛的毒药就不可能生还。鸿儒院院主见皇甫贺无奈的摇了摇头,就知无法挽回了,只能无力的呢喃道:“大皇子……大皇子……”
季修远趁众人不备,放下慕容海和越柯就迅速跑走了。
这时南越国国主带着几百名禁卫军才到了丁香园,一眼看到满园狼藉,竟是对花草的心疼。皇甫贺皱着眉重重的咳了声,国主才看到奄奄一息的百里奕。国主哆嗦着叫道:“国舅,国舅,国舅救救我儿!”
鸿儒院院主悲悸的指着皇甫贺:“陛下,就是他!是皇甫贺杀害的大皇子,还请皇上为大皇子鸣冤。”
皇甫贺向国主拱手道:“陛下,臣愿皇上彻查此事。若此事是臣所为,臣当然以死谢罪。”
鸿儒院院主指着皇甫贺怒骂道:“老匹夫!死侍已死,如何彻查?你算得好清的一笔账!”
皇甫贺好笑道:“那如何?难不成因为你一句话,就把这么大的罪名扣我霖鸾院脑子上吗?你倒是好大的面子!陛下,大皇子受重伤之前,可一直就在鸿儒院院主手上,即使不是鸿儒院院主所杀,也得有个保护不力的罪名。此事,众人可都瞧见了。”
鸿儒院几乎把当场的人得罪了个遍,刘峰、刘崖率先附和道:“霖鸾院院主说的不错,我等都看见了,死侍出现之前,大皇子一直呆在鸿儒院院主身边。”
鸿儒院院主指着皇甫贺久久说不出话来,只听国主道:“来啊,将鸿儒院院主押入大牢!”鸿儒院院主悲悸道:“昏君啊,昏君啊!此乃我南越之大不幸,别国之大幸啊!”见禁卫军扣押自己,鸿儒院院主左右袖子一挥就打伤两兵,整整自己的衣衫,冷哼道:“老夫自己会走。昏君,你以为你那大牢,关得住老夫吗?”说完就带着自己人迅速离开丁香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