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司徒随着苏幕的歌声一路又唱又跳地回到古院落里,蓝纱衣们正在前往密室向他们的师父汇报近期周遭的事情。只有咚咚在院子里扫地。
“你俩回来了?”
“是滴,咚咚……你怎么老扫地啊?”,司徒好奇了,早上咚咚也扫这块地,现在回来咚咚依旧在扫这块地。
“咚咚,你是被罚扫了么?”司徒继续好奇地问着。
“哪有,我才不像姐姐那么笨会被罚扫!”
“那你为什么经常扫同一个区域?”
“因为只有定期清扫才会让地干净啊。”咚咚边扫边开心地说着。
“咚咚的话很有哲理,司徒……”苏幕突然笑着对司徒说。
“定期清扫……哈哈哈,扫心地也得定期清扫……对吧?”司徒得意地说道。
苏幕只是笑着静静看着司徒,司徒看见苏幕的笑容朝他吐吐舌头:“我才没那么笨呢……”
“是,你聪明得很,就是装笨!”苏幕笑着淡淡说道。
“哪有!”司徒笑着说道,随后看向了洒落于大地的阳光。
在司徒的心里,阳光,就像是让花朵绽放的新生源泉,是让候鸟归来的温柔动力,是让积雪化春水的轻快交响。大千世界,处处阳光,当人用双眼发现阳光,用双手承接阳光,用心灵汲取这涓涓细流流淌出的阳光,就会发现世间的美好。
此时,在现代,司徒的考古好友小羽听说司徒消失在时空里,匆匆结束了澳大利亚的一场考古,搭乘最近的一趟航班赶回中国。
杭州萧山机场,一身轻装便服的小羽带着鸭舌帽出现在大厅。
小羽的男友,也就是司徒的远方表弟嘉翼举着一大块牌子等着小羽。小羽老远看见这块牌了,这天底下,谁还能做这么蠢的事,真不想认识徐嘉翼这个白痴,小羽心里想着。她拉低了鸭舌帽,想逃出徐嘉翼的视线。
“方小羽,你给我站住!”
噗,没想到徐嘉翼眼尖,大声地喊出了方小羽的芳名,惹得全机场的人都看向这。
小羽不得不停下脚步,真是服了自己这个男朋友了,什么事都能做出了。
徐嘉翼见小羽停下脚步,一个步飞就窜到了小羽面前。
“方大专家,现在考古考得越来越摆架子了嘛,你家天王老子都不要了?看来我得和教授谈谈,还我那温柔女友!”
“你发啥神经啊?不是啦,你举那么大个牌子,太夸张了吧!”
“在我眼中,你就是最好,你是我眼中的大专家,我喜欢你我崇拜你,我心中我老婆最优秀,我那姐在你面前也得让步!”
“噗……真得?你不会是你姐司徒不在,所以故意说得吧?我真比你姐优秀?”
“那是,我女友最厉害,我姐的优秀不归我管。”
两人有说有笑的从机场离开上了褐色车子就离开了。
“你姐消失多久了?”
“你担心啥,她那人每次都逢凶化吉,有天命护。”
“你给我认真点,她是你姐诶。”小羽郁闷地看着自己的男友嘉翼。
“我……了解她……说实话,我真不担心……你知道我家啊,有东西能感应我姐的……”
小羽打开电脑,不想和自己这个白痴傻大条的男友说话了,看了些资料后,小羽抬头看见嘉翼带她往杭州开,瞬间开口:“喂,我和你说,我要去绍兴看你姐和她朋友苏幕消失的那个飞翼楼。”
“我都跟你说了别担心,你凑啥热闹!我姐肯定也不喜欢你凑热闹,我跟你讲,我姐命大福好,因为她心地善良。”
“我不放心,快,下个路口,改方向!”
见小羽坚持不已,嘉翼边往绍兴方向行进,开了近40分钟,到了绍兴。
好久没回绍兴了,没想到回绍兴,司徒这笨蛋竟然消失在时空。看来自己得花力气在时空隧道里找司徒和司徒的朋友苏幕了。
“先去司徒家,还是?”
“直接去飞翼楼。”
“行”。
两人又开了20分钟,来到府山脚下,小羽和嘉翼上了飞翼楼,小羽看见顶处到处是莲花标志,于是拿出了相机拍摄。这个飞翼楼不寻常,对于常年在考古的人来说,小羽已经练就了一身考古体质,她能感受到此处的不平凡。
不平凡的地方吸引了不平凡的体质。
司徒的不平凡的体质?飞翼楼的不平常气息?两者间有什么关系?
“你在想什么?”
“想你不懂的。”小羽懒得和门外汉嘉翼解释。
“我需要知道司徒消失前的所有行径……”
“我怎么知道哇?”
“司徒的手机不是和pad连接的么,这两者上有一个行踪关联app,pad上会有司徒走过的每一处。”
“你确定?”
“是的,那是我和教授研制出来的,方便考古走丢时查询,被司徒拿来玩了。”
“我姐这人……哈哈哈,看来爱玩是有好处的。你啥时也给我装一个。”
“给你装,我恨不得给你装红外线定位仪,省的你去酒吧看美女。”
“喂,我可没看!”
“是么,那上回怎么会有个美女在网络上与我联系?”
“哎,那个人无理取闹,她是那个……,你应该也认识的。”
“我不想知道,你最好别和我说,我考古理智,我感情不理智,我听了就吃醋……我今天和你说,只是告诉你,徐嘉翼,你给我注意点,省的我粗心大发!让你跪键盘!”小羽说完后,就摆头离开了。
“小羽,我的姑奶奶,你怎么还是一副醋坛?”
“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难道不会吃醋么,你去问你姐,如果她喜欢一个人,肯定也会吃醋。”
“我姐涵养好,如果她真遇这样的事,才不会随便表达醋意呢,哪像你!”
“哈哈哈,你姐表面不表达,内心估计醋海也会翻滚,不过我承认她的涵养是比我好,能消化很多。”
“我姐本来就是大气范……傻人有傻福。”
“不和你扯了,既然你都说你姐好了,我们赶紧得帮他们回来。”
“可是,茫茫世界,怎么找?”
“回家,回司徒的家,翻她的记录,然后我要知道她最近还有和谁接触过。”
“yes,sir!”
“sir?”
“你干活的时候,我把你当男的,兄弟女友,走吧!”
“变态!”
“你习惯就好!”
徐嘉翼带着小羽上了车就往司徒家开。
此时,在古潭深处,灰色袍衣的老者看着山面前的彩虹。身后一个中年妇女问道:“司徒什么时候能回来?”
“不知道。”
“你慌了?”
“最近一切迹象很安静,家传物沉睡了。”
“那会不会有任何危险情况?”
“不清楚。”
“你怎么什么都不清楚!”
“你不要着急,我正在想法子,先不要和小辈们说。”
“我再给你1个月时间,我要看见司徒和苏幕两孩子平安回到现代。”
“不会有危险的,这个我可以保证。”
“你用什么保证,你又不在那里!”中年妇女开始急了。
“你们女的别这样了,司徒的母亲都不急呢,她识大体!”
“你不知道她在夜里哭过好几回!”
“司徒这孩子自带吉相,如果她会出事,估计司徒家早已不如今日了,你还记得她出生时的天象么,不会的,司徒的命,由天护。也许这一次是对她的历练。”
中年妇女没有再说任何话,灰衣老者摸着胡须,看着眼前的彩虹,想到,看来得找个合适的人自愿穿越过去,万一司徒一贪玩不回来了呢。司徒这孩子,啥都好,就爱玩。这玩童啥时长大呢!
“白隐,你听过干将、莫邪铸剑的神话么?”
“当然,这个神话最早见于东汉赵晔的《吴越春秋?阖闾内传》。”
“那你讲来听听……”
“干将者,吴人也,与欧冶子同师,俱能为剑。越前来献三枚,阖闾得而寳之,以故使剑匠作为二枚,一曰干将,二曰莫耶。莫耶,干将之妻也。干将作剑,采五山之鐡精、六合之金英,候天、伺地,阴阳同光,百神临观,天气下降,而金鐡之精不销沦流。于是干将不知其由。莫耶曰:’子以善为剑闻于王,使子作剑,三月不成,其有意乎?’,干将曰:’吾不知其理也。’莫耶曰:’夫神物之化,须人而成。今夫子作剑,得无得其人而后成乎?’干将曰:’昔吾师作冶,金鐡之颖不销,夫妻俱入冶炉中,然后成物。至今后世,卽山作冶,麻绖葌服,然后敢铸金于山。今吾作剑不变化者,其若斯耶?’莫耶曰:’先师知烁身以成物,吾何难哉?’于是干将妻乃断发剪爪,投于炉中。使童女童男三百人鼓槖装炭,金铁乃濡,遂以成剑。阳曰干将,阴曰莫耶,阳作龟文,阴作漫理。……怎么,你突然问这个?”
“白隐,你应该知道我们家的有些人与剑有关吧?”
“略有所闻。”
“嗯,改日带你回趟北方。”
“北方?”
“对,现在只有我俩还保存灵力,只能我俩去找找最古老的源头了,很久没见那两个族系的人了,是该见面了。”
“你在替后辈们扫除障碍?”
“是,该我们出手了。司徒身边的好友小羽很不错。”
“所以?”
“我们出发回帝都前,我得和她见一面,听说她从国外回来了,听说她还是嘉翼的女友?”
“是的。”
“你怎么都不和我说,这么好的姑娘……”
“你又不问这些俗事,我和你说啥。”?
“你怎么依旧和年轻时一样……”
“哈哈哈,就是这样了,你不是已经受了一辈子!老头,我和你说,你确定司徒和苏幕真得在那安全?”
“安全,性命担保,两孩子不会有事的,他们只是按天意去锻炼自己罢了。”
阳光遍地,无论自然界的阳光还是用爱绘出的阳光,只要心中有阳光,就能成长就有希望。
天助自助者,最好的祝福就是相信,最好的未来就是义无反顾地坚定与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