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责人之小过,不发人阴私,不念人旧恶,此三者可以养德,亦可远害。”
罂粟静静地看着水中的凤凰,被链条锁住的凤凰亦含泪地看着罂粟。眸中之泪混着水滴,另人心疼。
罂粟用一种极其冷静的态度对身旁的白纱衣说:“让我和水凤静静的待一会。”
白纱衣迟疑了片刻。
“你害怕什么?我又没能力打开双剑门特制的镣铐,水凤不可能被我救的,更何况,你知道我的体质,我已经没有这种能力了。”
“罂粟,你误会了,我没有这样想。”
“言语盖不住你潜藏的行为,不要再打着一张好人牌了,这些年,你已经打够了。”
“罂粟……”
“今日,我不想和你聊其他,我只想陪一下我的老朋友。”
“好。”随后,白纱衣离开了水池,既然答应了罂粟,自己也不会去窃听,白纱衣走回了殿堂,只留罂粟和水凤。
一人一凤,一个在路上,一个在水中。
“这些年,好么?”
“就像你所看见的这样,你,好么?”不发一言的水凤,突然开口,那沙哑的语言,罂粟都听懂了。
“接下来,怎么帮你,凤儿……”
“你帮不了我……甚至也帮不了你自己……”
“那就这样任双剑门关押你至死?”
“有人可以,不过你得去找她……她不在这里,前段时间还在……我闻到她的气息也听到她走过这里的脚步。”
“谁?”
“能帮我打开镣铐的也许是青纱殿中的一个人,但我还不敢确定……我没正面看见过她。”
“青纱殿?青纱衣你是见过的,莫非你说得是青纱衣的徒弟——司徒景蔓?”
“也许就是她……但还不敢确定……”
“听说她身体不适,被青纱衣带到杭州去了……这些日子都不在双剑门。”
“怪不得近些日,感受不到她的气息……我还以为她碰到什么危险了。”
“没有,琴仙和舞仙在她身边,她真命好……”
“那你能去找她么?”
“不知道……我想想办法。”
“罂粟,务必找到司徒,只有她能帮我们,不过找到她后,还要确认下,她的臂膀上有没有凤凰图腾。”
“为什么,这事以后再给你解释,有凤凰图腾对我们有利。”
“好,我会想尽办法找到司徒。”
“你不仅要找到她,还要真心和她做朋友……因为按凤凰图腾讲,她只会帮助真心对她的人。我们赌一把,用真心换她的真心帮助。”
“好,我记住了,那你在在水池中熬一段时间。”
罂粟说完后,深深地看了一眼水凤,便离开了水池,随后在罂粟离开后,水凤一个纵跃,自愿地沉入水底。水凤愿意赌一把,愿意赌司徒会来解决自己和罂粟,虽然它从来没有见过司徒。
罂粟沉静地回到了白纱殿内,然后站在白纱衣前面一言不发。
“聊完了?你是有什么想和我说么?”
“是有……我想去找司徒。”
“司徒景蔓,那个蔓丫头?为何?”
“你不是也对司徒刮目相看,我很好奇,同时也很好奇她为什么能成为青纱衣的徒弟,你不是要让我放下么,我一直对自己成为不了青纱衣的徒弟耿耿于怀。”罂粟当然不会对白纱衣说出最真实的话,她反而要打消白纱衣的顾虑,让白纱衣以为自己对司徒有偏见。
白纱衣定定地看着罂粟,想了想也好,就让罂粟自己去找司徒,无论发生什么,青纱衣到时都不会怪责到自己头上,毕竟是罂粟自己去找她的徒弟司徒的。
“他们在杭城……具体在哪我不清楚,但按往常,青纱衣会住灵隐。你去碰碰运气吧。”
“好,那我现在就启程。”罂粟一刻都等不住,她实在不想在白纱殿多待一分钟。
“那么急?明日去也可以。”
“你了解我性格的。”
“好,随你。你当心,无论如何,我教过你,你万事小心。”
“不用你费心。”罂粟说完后,留给白纱衣一个决绝的背影。
白纱衣看着罂粟的背影,内心隐隐作疼,自己多希望自己和罂粟的关系能像青纱衣和司徒的关系,可惜上天并未给她这样的福分。
罂粟回到房内后,简单地打包了行李,然后匆匆忙忙地走出了双剑门。
“司徒,你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孩?我嫉妒你,但是我不得不来找你,因为水凤说只有你能帮我们,司徒景蔓,你到底是怎样的女孩。”罂粟边走边想。
此时在古院落的司徒正因为自己给大家做了一份“黑暗料理”,导致各位纷纷表达口感不适而抱歉。
“苏幕,真得那么难吃么?”司徒小声地问着苏幕。
“这个……其实……也……还可以,比现代时做的有进步了。”苏幕笑着思考说。
“我知道你是安慰我,其实做得可能真的很难吃。”
“哈哈哈,没有了,你瞧,我吃完了,他们不也吃了很多么……”苏幕继续说道。
“是啊,没有很难吃,只是这料理太神奇了,可能是我和誉洐不太适应这个吧。”
“肯定很难吃……”,司徒垂头丧气道。
“没有,比你上回做的蛋饼进步多了。”苏幕一看司徒垂头丧气赶紧安慰到。
“蛋饼?”一旁的蓝纱衣达溪问道。
“哈哈哈,说起这个……司徒,我可以说么?”
“嗯,你说吧,是事实。”
苏幕摸摸司徒的脑袋,然后说道:“其实那个蛋饼也挺好吃的,还是不告诉你们,哈哈哈……司徒下回你继续做你的司徒牌蛋饼。”
“苏幕……”
“没有了,我真的觉得也挺好吃的,只是做法有些和我想得不一样而已,你那个也叫蛋饼,司徒牌蛋饼。”
“你俩到底在说什么?”
“你们不懂的,不打算告诉你们。”苏幕笑着对蓝纱衣们说道。
“真羡慕你们,那么多一同的经历……”蓝纱衣达溪突然羡慕地说道。
“那你什么时候也做个蛋饼给我吃……”,不太说话的蓝纱衣誉洐突然开口说道。
“蛋饼嘛,简单……大不了司徒教我。”
“啊?不不不……我蛋饼做得真不好。”
“苏幕那么爱吃,肯定好。”蓝纱衣达溪继续说道。
“那不是因为我做的好,是因为苏幕好……”,司徒红着脸说道。
“哈哈哈,没事,肯定还能吃得下的,我就向你学。改天教我……”蓝纱衣达溪对司徒说。
“你确定?司徒万一教不好呢”苏幕突然笑着说。
“对,我确定,没事。”
“哈哈哈,誉洐兄,做好准备。”
“苏幕,你到底是帮谁嘛?”
“既帮你又损你,逗你玩,我开心,否则我们的人生太无趣了。”苏幕笑着看着司徒。
“嘿嘿,嗯。”
“看来,我们两个男的以后有更多的共同话题了,来握个爪。”蓝纱衣誉洐回应苏幕道。
“好。”
走出双剑门的罂粟,在路途上听一个说书人讲到了朱雀,于是停下了脚步,朱雀不就是凤凰么?先停下来听听看。
路边的说书人正津津有味地说道:“朱雀,也就是朱鸟,古代神话中的南方之神,又可说是凤凰或玄鸟。朱为赤色,像火,南方属火,故名凤凰。它也有从火里重身的特性,和不死鸟一样,故又叫火凤凰。天界四大圣兽之一。在二十八宿中,朱雀是南方七宿——井、鬼、柳、星、张、翼、轸的总称,南方七宿井、鬼、柳、星、张、翼、轸联为鸟形,亦称“朱鸟”。朱雀是特指代表南方的神兽,严格上朱雀只限于“南方属火的凤鸟”,也就是凤凰的亚种。由于受到不死鸟浴火重生的神话,许多人会把不死鸟当成朱雀或凤凰,其实三者有区别。按阴阳五行之说,凤色赤,五行属火,是南方七宿朱雀之象。自古就有凤鸟属火的说法,古书《春秋演孔图》说:“凤,火精。”《春秋元命苞》说:“火离为凤。”《鹖冠子·度万第八》也提到:“凤凰者,鹑火之禽,阳之精也。”昔蔡衡云:“凤之类有五,其色赤文章凤也,青者鸾也,黄者鹓雏也,白者鸿鹄也,紫者鸑鷟也。”《梦溪笔谈》卷七:“唯朱雀莫知何物……或云,鸟即凤也。”将不同的方位赋予不同的灵兽作为代表,其中南方被分配到的灵兽即凤鸟。《诗经·商颂·玄鸟》:天命玄鸟、降而生商、它殷土芒芒。古帝命武汤、正域彼四方。即殷商的后代说自己的先祖-契是由玄鸟生下来的,建立强大的商朝。因此玄鸟就成了商人的始祖。《史记·殷本记》也记载了这段历史:殷契、母曰简狄,有绒氐之女,为帝喾次妃......三人行浴,见玄鸟随其卵,简狄取而吞之,因孕生契。除了殷商之外,战国时的秦,以及一衣带水的新罗始祖也有仙女吞食玄鸟卵相关的传说故事。《太上黄箓斋仪》卷四十四称南方朱雀星君为——井宿天井星君,鬼宿天匮星君,柳宿天厨星君,星宿天库星君,张宿天秤星君,翼宿天都星君,轸宿天街星君。至于其形象,《道门通教必用集》卷七云:南方朱雀,众禽之长,丹穴化生,碧雷流响,奇彩五色,神仪六象,来导吾前。此外,道教也将其用于炼丹术语,如《云笈七籖》卷七十二引《古经》“四神之丹”称:朱雀者,南方丙丁火朱砂也,刨液成龙,结气成鸟,其气腾而为天,其质阵而为地,所以为大丹之本也,见火即飞,故得朱雀之称也。”
说书人说得津津有味,可是罂粟却并不是很明白,但她明白了一点,朱雀也就是玄鸟和凤凰也许不同,而且和不死鸟也未必是同一品种,怪不得水凤让自己确认司徒臂膀上的图腾到底是否是凤凰,看来有其一定深意。
朱雀护南方,太平永安康。
凤凰需重整,练就不死身。
万分情商,不如一分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