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小心些,别叫人发现了。”
“知道了,爹。”
柳景文出去一会儿之后,就有下人禀报说柳景文回来了。
“去,把他叫到这里来。”
柳景文听下人传话让他到晚晴居,他又问了为什么。
“小的不知道,但是老夫人,老爷夫人,公主都在。”
柳景文听了,心中有几分猜测,多半是和柳夭夭有关。
柳景文进去晚晴居的堂屋,行礼下拜道:“祖母安好,爹娘安好。”
老夫人说:“起来吧。”
老夫人看着柳景文和蔼的说:“祖母问你,这夭夭平日里出去都和什么样的人在一起?经常去哪里?”
柳景文见老夫人问起这事,思虑了下,正要回答时。老夫人又说:“你可要说实话,不要欺骗祖母。”
“是,祖母。平日里,阿夭和我出去也就是四处逛逛。听听戏,看看杂耍,再有就是在一声楼里听说书。”柳景文将柳夭夭所做的事都一一说了,唯独没有说出柳夭夭逛花楼的事,毕竟那件事也只有他和阿夭两个人知道,而且要是说了估计他和阿夭半条命都没有了。
“就这些了?”
“就这些了,祖母,阿文不敢欺骗您。”
柳长天见柳景文对于柳夭夭和金若玉打架的事只字不提,便问:“那她和金若玉打架是怎回事?”
柳景文听到柳长天问起这事,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冒出来,他说:“爹,这事您知道啊!”
柳长天没好气的说:“你们是我柳长天的儿子和女儿,干过什么混账事我不知道。”
“那爹,您都知道些什么?”
“哼,你们做过什么自己心里不清楚还要我来说?”
柳景文见他这样说,知他不知道逛花楼的事,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
“爹,那金若玉什么人您又不是不知道,强取豪夺,欺男霸女。那阿夭是什么性格您不是不知道,阿夭嫉恶如仇,最是见不得这种人了,那碰上能不出手吗?再说了,那阿夭也没把他怎么样,就是轻微教训他。如果我会功夫的话,我非把他打残不可。”
柳长天听了柳景文的话,气的直呼“孽子,孽子,一天到晚就知道闯祸。”
赵蓉儿见了,忙拍着柳长天的胸口,给他顺气。
“爹,我不过是实话实说,您怎么还气上了?”
赵蓉儿一边给柳长天顺气,一边说:“你这时候怎么还说这样的话?”
“爹,您别急,来,先坐下。”清月忙起身扶着柳长天在椅子上坐下,又端起茶杯给柳长天。“爹,您喝口水。”
柳长天接过杯子,喝了口茶,才缓过来。
柳景文十分疑惑的说:“不是,我说什么了?”清月从柳长天手里接过杯子放在一旁说:“三弟,你还不知道吧。夭夭就是因为这事着了那金若玉的道,现在不仅负了伤,还不见了。”
“什么?那小子居然敢做这种事,不行,我找他理论去。”
“你给我站住,你去理论什么?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女扮男装出去做的那些事啊?”
“那怎么办啊?就这么干等着啊?”
老夫人一屋子人都焦头烂额的,说:“等,现在只有等,这派出去的人一波又一波的都还没有回来,不等又能做什么。”
柳景文听了,心里火烧火燎,可是祖母都那样说了,他就只有坐下等着。
府外,那白衣大夫要进府,被小厮拦住,他同守门的小厮说:“我真的是你们的二少爷。”
小厮把他推开说:“胡说,我们二少爷同高人学艺去了,怎么可能会在这里?”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那也不可能是你。”
“真的就是我,我有信物的。”说着就拿出一小块翠玉出来。“这可是祖母亲自给我的,我们兄弟三人各一块。”
那小厮接过看了一眼,看就是块碎了的玉,便还给了他,说:“去去去,这什么破烂玩意,赶紧走。”
另一个小厮看情况不对,把那小厮拉倒一旁说:“这情况不对呀,他要是不是二少爷干嘛赖在这里不走啊?”
“可你看他这打扮也不像啊。”
“二少爷在山上学艺,穿着自然是素了点,但我看他这气质很像啊!”
“那你说怎么办?”
“这样,我拿着他的东西进去找老夫人,你在这里看着他。”
“行,那就这样办。”
两个小厮商量好后,对白衣大夫说:“既然你说你是二少爷,那就把你那东西拿来,我进去问问老夫人。”
他把玉块交给小厮说:“如此,多谢。”
“你先在这里等着吧!”
小厮接过玉块,行至堂屋说:“老夫人,外面有一一个人自称是二少爷,他还带了这个。”
“快,拿来我看看。”
老夫人把玉块拿在手里,反复看过之后说:“是,没错,这是阿意的。”
柳景文见老夫人一改方才的愁容,喜笑眉开,问:“祖母,真的是二哥吗?”
“错不了,这是我嫁给你祖父时,你外曾祖母给我的玉环,能保佑平安。十几年前,我把这玉环一分为三,你们兄弟三人各执一块。如今阿意回来了,这玉环就凑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