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依抬眸看了眼墨弦,她耳朵戴着巨大的耳环,穿着淡蓝色条纹衬衫,普通的黑色铅笔裤。长相英气,行为举止透着一股小霸道。
面对墨弦的质问,江鹤依摇了摇头,只字不说。
墨弦郁闷,吃了几口饭就去酒吧了,她说要空着点肚子喝酒。
提起酒吧,江鹤依想起了一个人,她的好朋友——司华年。
他是酒吧老板,和江鹤依大学同学。
男人都喜欢抢,尤其是女人,江鹤依寻思着该找个男人激发墨洵的占有欲。
一别五年,她也许久没见到司华年了,便打算今晚就去找他叙叙旧,为接下来的计划铺路。
饱饱吃完饭玩了一会玩具,到晚上八点,便去睡觉了。
饱饱睡觉很乖,江鹤依很放心。不过仆人们早受墨洵嘱托,不会放她出去。
这就能难倒她了吗?
她从包里拿出绳索,她早猜测强势霸道的墨洵可能会禁她足,提前准备了出逃工具。
她是要住进墨宅,接近墨洵,但不代表墨洵能够随心所欲的“囚禁”她。
何况她要全面展开计划,今晚必须出门。
江鹤依利用绳索从宅子二楼悄悄出逃,走到街道,打了一辆车去了司华年的酒吧。
酒吧里灯红酒绿,纸醉金迷,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振奋人的神经,空气中弥漫着各种酒味醇香。
对这家酒吧,江鹤依轻车熟路,一进去,她便径直走到了柜台。
她戴着一副黑色墨镜,穿着黑色针织无袖衫,黑色宽松牛仔裤,一双马丁靴。
与生俱来的冷艳气场惹人注目。
司华年在调酒,穿着干净的白衬衫,当他看见面前的女人,不禁一愣,手微微颤了下,酒水洒出。
江鹤依唇角微勾,摘下墨镜,“怎么,认不出了?”
司华年又是一怔,“秦鹤依……你回来了!”
闻言,江鹤依脸色微变,眼底掠过不易察觉的厌恶,随即换上笑脸,“我改名了,现在叫江鹤依。”
“是这样啊,抱歉。你和五年前完全不一样了,我刚才是真的没认出来。不好意思,反应慢半拍。”说着,司华年向江鹤依伸出手。
江鹤依微微笑,表示不介意,并且和司华年握了手。
五年前的江鹤依还是个天真无害的小女孩,纯真善良,不懂心计。如今的她,口蜜腹剑,笑里藏刀,机关算尽。
是命运,逼她做出了改变。只有浑身是刺,才能保护自己。
不远处蹦迪的墨弦,表面玩的疯,实际上一直盯着司华年这边呢,看有没有哪个小姐姐跟他搭讪,还真被她逮到了一个。
那个女人背影对着她,看不清脸,但是能看见雪白的肌肤,她顿时嫉妒心爆棚。
“不自量力!”墨弦骂了一声,跳出舞池,丢下狐朋狗友,往柜台走去。
江鹤依和司华年正在叙旧,肩膀突然被一只冰凉的手搭住,她一定碰了很冰的酒杯。
司华年看见江鹤依身后的人,眼神一变。
渝城的酒吧很多,江鹤依没想到会在这里恰巧遇见墨弦,墨弦亦是如此,两人四目相对那一刹,空气里似乎弥漫起了火药味。
墨弦看江鹤依的眼神,敌意满满。
“你们认识?什么关系?”墨弦毫不客气的问道。
江鹤依挑了挑眉,指尖挑开墨弦搭在她肩上的手,“需要和你解释吗?”
墨弦要是好好说话,江鹤依会好好回答。但是墨弦不客气,她也不会客气。
墨弦咬了咬牙关,“江鹤依,你在跟谁说话,你清楚吗?”
“怎样?”
“你,我今个就在这告诉你,华年是我的人,你立即和他保持距离!”